有心人扒拉侯府,惊异的发现府里一窝男光棍,外加和离单身的金大小姐。
侯爷虽然纳妾了,但府中未有正妻,仍算是超大龄鳏夫。再往下扒拉,打头的便是侯府养子沈淙洲,这位也未有婚配,还是前途正好的儿郎。
侯府世子不必说,虽然有外室与私生子,高门贵女要掂量一下,但次一等的人家可巴不得嫁进府里来做世子夫人,将来便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外室私生子算什么?就算是小妾庶子也能接受。
最后便是不受待见的大公子金不畏,这位野种的名声在外,暂时被忽略。
幽州府的媒婆们嗅觉灵敏,发现了侯府的巨大婚姻市场,以及有可能到手的丰厚赏钱,连大小姐金不言的第二春人选都备好,一个个登门造访。
侯府守门的小厮最近不胜其扰,但官媒又不能得罪,万一这些人真能促成侯府良缘呢?
府里主子从上到下全都是大龄单身,外间还有传言说侯府风水有问题,不但官媒婆往侯府跑,就连城里混饭吃的道士们也探头探脑往里瞧,随时准备为侯府的大龄光棍们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
金不言这个月第八次接到门口来传话,又一位官媒婆求见,很想让人打出去,但想到府里单身的弟弟们,只好耐着性子将人请了进来。
高妈妈听说大小姐要为世子挑选妻室,心情复杂,劝阻了好几次:“大小姐,世子性子执拗,你擅自为她挑妻室,问过她的意思了吗?”
金不言惆怅一叹:“母亲过世的早,父亲是个不靠谱的,镇日除了流连在姚姨娘房里,便是在外宴饮,或是去营里忙军务,世子都老大不小了,也没人操心他的终身大事,剩下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操心,谁操心?”
高妈妈犯嘀咕:“也不先操心操心自己,世子有什么可操心的?”
今日上门的是宋媒婆,幽州府官媒婆里的头一份儿,不但口才了得,还持有各家未婚男女的册子,进门便向金不言提起沈淙洲与金不语的婚事:“府上的沈大公子与世子爷皆是青年俊杰,城中不少女儿家都有意结亲,恭喜大姑娘要有弟妇啦。”
姚大爷银钱了得,听说了侯府一窝光棍的流言,立刻感受到了妹妹的危机,厚厚给宋媒婆包了一份红包,只有一个要求——一年之内不能上侯府为定北侯提亲。
一年之后,若是姚易兰肚子争气,应该已经在侯府站稳了脚跟。
宋媒婆做媒老道,不肯放过侯府商机,掐指一算,沈大公子与世子的婚事若能成都需要跑个几十趟,时间若有充裕连大小姐的媒也一同包圆,一年时间也就过去了,到时候早与侯府各路人马混熟了,再为侯爷做媒岂不顺理成章?
她怀揣赚钱大计满心欢喜上门,刚提起沈大公子的婚事,大小姐正翻她手中画册,便见外面进来一名身高腿长,气宇轩昂的青年。
大小姐高兴的招呼他:“淙洲,过来瞧瞧,宋妈妈来为你提亲,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亲了。”
那青年瞧着温和,态度却极为坚决:“我的婚事不急,长姐不必为我操心。”
“你都二十二了,哪里不急了?”金不言自觉履行长姐义务,还忍不住念叨:“等你成亲了,就该轮到世子了,他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总不能一直这么胡混着?”
她在别院与芸娘相处了些日子,自感弟弟这位外室性情和顺,俩双胞胎也聪慧可爱,可惜身份所限,只能等将来娶了弟妇再接进府中给个名份,总不能让俩孩子一直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吧?
沈淙洲听她提起世子婚事,不由面色古怪:“长姐可有与世子商议他的婚事?”
金不言面对不听话的义弟,没好气的说:“你们一个个都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一听要成亲便跟上了辔头似的,浑身不自在,问他做什么?等我敲定了人选再找他也不迟。你先挑你的,别想着躲过去。”
沈淙洲:“……”
他叹一口气,试图跟金不言讲道理:“长姐也见过义父与义母之间如何相处,婚姻大事还是与世子商议为妙。世子若是不愿意,长姐难道还能按着他的头成亲?”
以金不语的性子,只要她不愿意,就算是拿刀抵着她的脖子,她都有一百种法子逃开。
金不言闹心得很:“你们一个两个都让人头疼!”
沈淙洲跟逃似的离开了前厅。
金不言没好气的说:“宋妈妈你也瞧见了,非是我这做姐姐的不肯替弟弟们着想,他们一提成亲跟要命似的。”
宋妈妈陪笑道:“府上公子们皆忠心国事,于个人婚事上便要大小姐多操些心,免得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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