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思考,也没有犹豫,接通之后的第二秒,五条悟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诺德轻声问他。
早餐是厚蛋烧,他想,锅底滋滋加热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很愉快。厚蛋烧通常没有太多的调料,诺德在打发鸡蛋的时候不太确定地担心着加这么多糖会不会好吃……
比起糖,加炼乳会不会更好?五条悟神游地想着。
“是我家里的电话——”他说着伸了个懒腰倒下去,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理所当然地拖长了声音抱怨,“啊啊~好烦,都说不要来烦我了。明明还知道我最近很忙。”
“——啊。”这个话题让诺德出声。
“怎么了?”
“想起来一件忘记的事情。”年长者柔和地解释着。
“是什么?”五条悟抬眼看向他。
“嗯……我前段时间和悟的长辈见过一面。”
“……啊。”最强咒术师的语气,顿时变成了混合了然嫌弃与厌烦的集合体。
那让他的男朋友笑起来,诺德打趣地开口:“小悟很叛逆呢。”
五条悟不愿表态地哼哼几声。
“是这样的,我原本昨天还应该再去一趟,我……某种意义上和其中的几位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时间。”诺德说。
“他们找你干嘛啊,”五条悟表示很不开心,“你不用理他们。”
“不,应该说是我主动联系的,有一些介意的事情。”诺德解释着,“但也不是那么重要,之后再说吧。”
真要说的话诺德的话有些微妙,介于有什么话没说和已经说了之间,深究的话他的男朋友大概也愿意回答他,但是五条悟对此兴趣缺缺。
“我想在厚蛋烧上加炼乳——”等待投喂的甜党为更重要的事情撒娇着。
山里的天气预报不太准,毕竟这种地方也没有气象观测站,但他们还是按预告有雨的时间起床了。这会儿天刚亮,大概是因为在山上,不像在城市里被高楼遮挡,这里天亮得似乎都早一些。
六点多天空开始稀稀疏疏飘起了雨丝。
公馆里住着的另外两个孩子还没醒,诺德在桌上留了两份早餐和纸条,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
“说起来,”五条悟在诺德不明就里的目光中开口,执起他们牵着的手亲了亲诺德的手背,低着头抬眼看向他的男朋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眼睛在什么角度看起来最吸引人。
“嗯?”
“快一个月了!”五条悟兴致高涨地说。
那句话里当然有暗示的意思。虽然他们后来这样那样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很多,但他是有生理需求的男性嘛,当然会更想要获得名正言顺的贴贴权——
“嗯。”诺德好笑地轻声回答,对着他微笑。
那让前一刻还跃跃欲试的渴望,一下子变成了某种更为柔软,更为温暖,悠长的泛着甜味的亲昵感。这样的心情也很新奇,五条悟眨眼,不自觉地也放轻了声音。
“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五条悟开口问,“你会介意我找别人给我建议吗?”
戒指的话题好像让诺德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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