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艾历眼神游移,难道他能说是他上辈子的一个青梅竹马可怕腐女说的?
“没有人?那么你是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嗯,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艾历的眼睛亮了,极八卦地凑进展昭,低声道:“展大哥,那个,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是不是……那个……你知道的……”
展昭皱皱眉,点点头:“不错,怎么?”
艾历连忙摆摆手:“没什么,我对同性恋……呃……断袖没什么意见,只是好奇,嘿嘿,只是好奇。”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就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似乎能数得清,呼出的热气奔在鼻子上,痒痒的。艾历被看得不安起来,脸也慢慢红了,眼睛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对方,扭着手指,脑中却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思考。正难受着,展昭突然直起身淡淡地道:“进来吧,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艾历舒了口气,又觉得似乎有些失落,待听到算账时,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要怎么与自己“算账”。
莫名其妙的冲突 。。。
跟着展昭走进那个小小的房间,在桌边坐下,当艾历看见那个衣柜时,脑子里突然又出现那天展昭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情景。用力摇了摇头,当时展昭又没露一丝肉,怎么就这么念念不忘呢?
“……艾历!”展昭突然的一声怒喝,将艾历惊得跳了起来,几乎带翻桌上的那杯冷茶。
“是!”他下意识地应道,“怎……怎么了?”
展昭无奈地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问:“你今天来有事?”
艾历这才想起自己来开封府的目的,连忙点头:“秦香莲那案子,听说判了她流放?我以为是陈世美停妻再娶,欺君罔上呢。”
“我们派去均州的人仔细查问过了,那秦香莲当初去了并不止半月,回的的也不是娘家,而是在一个叫胡梦蝶的人家中……”
“你是说秦香莲红杏出墙?”艾历讶道,“怎么可能?”那可是秦香莲啊!
“小六查的很清楚,那胡梦蝶与陈世美有隙,便乘陈世美离家时勾引了秦香莲,待家中老人饿死小孩子失踪后又故意至京城报信,若不是当时陈世美已经下场,只怕科考都无心参加了。”
艾历咂舌:“这人与陈世美有什么仇啊,这么害他。”
“两人本来同窗,在学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交情也算不错,但坏就坏在陈世美中举,而那胡梦蝶落榜。原本同等地位的两人一个成了举人老爷被村里人捧上天而另一个被人无视,而胡梦蝶的家境比陈世美要强的多,原本多少有些高高在上怜悯陈世美的感觉,如果地位却一朝换了个个儿,他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因此就恨上了陈世美。到陈世美进京赶考时,胡梦蝶就起了坏心,勾引了秦香莲,想用这事来打击陈世美,没想到秦香莲因为嫌家里穷,日夜缠着胡梦蝶不肯回家,结果两个老人也被饿死了,孩子也丢了,而陈世美也还是中了状元。为了怕陈世美对他报复,于是便抛弃了秦香莲离开了均州。”
艾历目瞪口呆,他穿的果然是同人吧?是吧?秦香莲竟然抛夫弃子了……秦香莲竟然被人勾引了……秦香莲竟然被人抛弃又反咬自己丈夫一口了……也难怪包拯与公孙策是一对了,同人嘛,一切皆有可能……
艾历颤抖了一下,问道:“这么说公主一开始就知道陈世美成过亲还有两个孩子?”这公主这么好?她不知道后妈难当吗?“而且好像似乎继室的地位很低啊,官家怎么会把公主嫁给他?”
“公主下嫁,怎么会与常人相同,别说正室,就是驸马的父母、驸马自己见了公主也是要行大礼的。而且……”展昭犹豫了一下,道,“听说还玉公主小时候曾受过伤,无法生育。”
艾历恍然大悟。一般公主下嫁是为了表示亲近友好,但如果下嫁个无法生育的公主,在这种讲究多子多福注重嫡子的年代,那只能推远关系了,于是嫁个有前妻有嫡子嫡女的状元郎是最好不过的。而且那两个孩子似乎与公主还挺亲的样子,等大了一定会孝敬她的吧。
事情结束,艾历便也把这案子抛到了脑后,又想起包拯与公孙策的“奸。情”来,一脸八卦地问道:“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在一起多久了?”
展昭看了他一眼:“包大人刚中进士不久两人就认识了,至于在一起……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小小年纪竟然跑去妓。院,还把先生一起拉去……”
艾历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么。”
“好奇?好奇什么?”展昭以为他是找借口,更怒。
艾历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他能说因为现代没有妓。院所以才好奇么?想了想,低声道:“我看书里写的一些名妓,都是长得又漂亮又有才情还重情重意,所以……”
展昭无语,沉默了半晌,道:“话本里都是编的,青楼里的妓。女都是老鸨们调。教出来赚钱的,怎么可能允许她们做那些有损利益的事,更别说什么夜奔、倒贴了。她们虽然大多身世可怜,但在风尘中久了,说出的话也没几句能信的,你以后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不但浪费钱,还伤身伤心。”
艾历有些不情愿,他还什么都没玩到呢,花魁也没见到,当下便有些讽刺地道:“你这护卫做的也太尽职了吧,又不是……怎么还带着帮看着上司情人不让出轨,还要帮着说合他们感情的?知道的知道你是一心为包大人着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贤惠’的正室夫人呢。”
虽然没听过“出轨”这个词,但其余的话足够让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了,俊脸由红转青再转黑最后变得惨白,停了一会儿才道:“贤弟这话说的过了,愚兄不过是怕影响大人与先生的感情,多说了两句……”
艾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过分了,见展昭面色灰白,嘴唇也有些发抖,更加后悔起来,但心里还在气他强硬地将自己从妓。院拉出来,便不肯道歉,只倔强地看着展昭不说话。
展昭脾气向来极好,虽然被他一句话伤了心也不愿意说什么,只是勉强笑道:“贤弟,若没什么事了就回去吧,我还要去巡街呢。”
他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艾历却更觉得不得劲儿,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烦躁地道:“你一个堂堂四品带刀护卫,不保护大人巡什么街,又不是巡尉。”
展昭动了动嘴唇,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是为艾历去妓。院的事想要好好教导他,别年纪轻轻的就走上歧路,却不知哪里惹怒了他,倒反过来被步步紧逼,他又不想跟艾历吵架,只好什么都不说。
两个人便都沉默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突然站起来刷地抽出宝剑,把艾历吓了一跳。待看见展昭与飞身冲出窗台时,这才发现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来一个白影。
“猫儿,我今天不与你打架,”来人似乎有些仓惶,“查……颜查散失踪了。”
春梦有痕 。。。
“颜查散?”艾历愣了愣,这才想起是之前那个案子里自动背黑锅的那个书生,好像还与小白鼠挺熟的样子,“他怎么了?”
“他昨晚失踪了。”白玉堂皱着眉,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原来那颜查散乃是学富五车的高才,本次院试拿到进士及弟不说,殿试时还被官家亲笔点为状元,成为天子门生。接下来他只需要等着吏部将他拎到某个职位上就好了,而通常这等待的时候进士们都拿来与同年们吃饭喝酒联络感情,颜查散也不例外。昨晚他一直没回来,白玉堂也没当回事,以为他是与同年喝酒醉了留下休息了,却不想直到今天下午也没回来,他去颜查散昨晚提到的客栈找人时,那几个进士却都说颜查散已在昨晚巳时就回去了,并没有喝醉牐
展昭见他忧心,便说了些宽慰的话,又问这两天可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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