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刚从a国回北京,就听老张说她要苏克西和妖精的一张八零末期老盘那盘我没有,我不听那种女声乐队可我得想法子给她找来」xxx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宝宝回国,他们让我陪着她我哪有那工夫断我粮我也不干」xxx二年三月二日高锋怀疑我功能障碍“这么多尖果,随便挑一个破了。kanshupu就没想要的?莫非你同志?”
别说他,要不是一梦见她就那个我自己都得怀疑我是不是我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我」xxx二年五月二十二日被宝宝拉去看电影整场下来我就记得一句话:“你现在不知道爱是什么,可它到来时,你从睾丸到骨头都能感觉到。”
原来我已经“爱”她两年了」xxx二年七月十三日老张那儿我奔得那么频,就没再碰见过大粉红老张这死心眼儿的我说你卖她多少钱,我给三倍,只要把她电话给我他不信我,他知道我最近缺钱非说我就是想跟她套瓷,好把我的盘一股脑都出手,甩了他跟她赚一大笔要不是我还指望靠他找到她早把这孙子掰折了」xxx二年十二月九日今儿我又飘了看见她了墙上的斑驳都是她的脸蛋儿,都冲我笑然后她从外头进来在我屋里站着就跟那次在老张那破屋子里一样,迎着光站着脸蛋儿跟朵花儿似的穿着小白体恤,裹着我能看见那里边的身体那线条,弯曲得可真带劲,比我哪辆车都好看我这流氓我得戒了这玩意儿」xxx三年一月二十四日妈下令要是再不搭理宝宝,就把我屋里东西一遭都扔了这家我待不下去了」xxx三年五月十二日老张消失得连个影都没有这条线彻底断了现在买盘的地儿越来越少这两年她想要的也越来越少也似乎从来不去哪儿看现场,迷笛更没见过她她可别是离开北京了跟方子打了招呼,如果有找苏妖那张盘的姑娘一定得给我抓着」xxx三年十月一日多少年了这是该有三年多了吧我真把我的大粉红给弄丢了」xxx四年六月六日先人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逮着了整四年她不记得我了,可一点都没变样,脸蛋儿还像月季花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学生居然婚都结过一次了还会调戏男人了,k」xxx四年七月七日一想到她那天那轻佻模样就想把她按床上去打屁股明知道她故意,还是被气得肝儿疼现在都没缓过来可气愤还是败给兴奋,没出息的我得去找她」xxx四年七月八日她不在家明天美术馆她会不会去?」
xxx四年七月九日我得告诉高锋我既不无能,也不同志她真美妙」xxx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心爱的姑娘自主的生活我就这点愿望暂且都实现了」
a国c城,不是最终目的地,可我得先去那儿。下了飞机,再搭一夜火车,到达时山镇仍在沉睡,宁静得可以听到山下浪花拍岸的声音,时间都定格在晨光中。
徜徉在山城巷道里,如同进入了迷宫,个挨个的房屋统统白外墙、两层高,乍看都一流水线下来似的,外加错综复杂的信道——我兜了一大圈,最后在原点找到了自己,手里的地图根本就是个心理安慰。
镇上看不到一个行人,我干脆逆着朝阳穿出城,顺着山路向海走。坡度陡,曲度弯,没有车辆,这一路的每个拐口,都可能是他出事的地方,我手边崖下的海水里,兴许就是他所在。
我对着大海喊他名字,侧耳,没有回音。
继续走,走到太阳又升了几度,终于迎面碰到第一个起了床的当地人。我掏出地图,刚要比划着问他,他就做了个随我来的手势。跟着他,没多远,果然就到了我苦苦找寻的旅馆——估计全镇统共只这一家,只要陌生人问路准是想来这里——伫立山间的小别墅,正对着无垠深海。
老板是位大龄男青年,懒洋洋半眯着眼,怪戾不热情,但谢天谢地会讲英语。我把护照递给他登记,他接过去研究了一番,蓦地抬脸一笑,“你好,我是卡特。有人留了东西给你。”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心潮开始澎湃。不是没预料到,只是没想到信号会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利。
我打开它。
卡特十分骄傲,“别看它薄,保暖得很。手感细腻,羔毛柔滑——我们a国产的羊羔手套那可是全世界最好的。”
三六
坐在一艘不满十人的小艇里,短暂颠簸后,终于见得那海湾上的丘陵海岬——b岛。我对着湛蓝的长空大海,啃着离开c城前在水果摊买的半只西瓜,边啃边感叹,《探险》图片还不赖,算写实——上帝对这里的偏爱也太过明显,毫不吝啬地大手笔用蓝,海天一色,通透无形。镶在天上的一朵朵白云,嵌在岛上的一座座白屋,仿佛镜中的相互交映,仿佛天使丢在这里的玩具。
天使你给我等着,看我待会儿掐不死你。
船慢慢靠岸,果真是极品天体海滩,人烟稀少,桑拿般的阳光和着丝凉海风沐洒在身上,入眼是光圆滑净的石块,晶白如钻的细沙,还有岸上站着的那位战士。
我从船上最后一个下来,他近一步迈到我跟前,居高的身姿,临下的架势。我站稳了,一动不动地扬着脸,和他对峙。
a国b岛阳光下,我面前是张依旧年轻的脸,棱角分明,目光炯炯。
好像有人向我掷了颗炸弹,霎时我全身被炸开,四肢、器官、筋血,支离破碎地飞散,只剩心脏跳动,眼睛无法转动。
战士像这大海生成的一团蓝色火焰——冷并炽烈着。眼梢递着问候,唇角翘着顽皮,似笑非笑,我仿佛听见他无声地说了一句,嗨,好久不见。可那嘴巴分明动都没动。面前这位,到底是人不是?
我不由得一个冷颤,大白天被自己的幻觉吓到。
还好还好,冷焰战士开了口,破解了我的疑慌不说,嗓音还十分撩人耳弦,“你来挑盘?”
他的魔力又笼罩过来,时隔一年,法力更强。我不由得点头。他冲我笑开了,牙可真白。他仍不吸烟,我这样想着,灵魂出鞘。
他持续着笑,我持续着飘。依然对峙,谁也不动。
好像有一万年过去了,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照着他胸口就捶,“k!你这个腹黑男!!”
“不许k。”
“k!我k!”
“你再k?!”他钳住我,“再k我把你内裤扯下来k你。”
“扯啊你扯啊,你敢你就扯!”
“想要就直说,”他打横抱起我就走,“明知我没什么不敢……”
海中央凸浮出孤岛,海面上月亮与夕阳忙于交接,我们在这仪式下进行着另一种仪式。
月光下,高铮靠着岩石,裸着身,劲修的肌肉镶嵌在我至爱的骨架里,线条优美得一如从前,他完好无损。颈上是我的破项链,戒指又回到了左手无名指,银洼洼的,那『gs』在暗绽。我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便见他耻骨旁的刺字,从未泯灭,此刻格外清晰。
我们对望着,亲吻着,绞缠着,说情话。
他微微动了动停在我身体里的器官,声音伴着海浪拍打我耳畔,“它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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