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小说

第36部分（第1页）

感觉到，也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何况他的普通话也不好。从他上高中以后，联系也便少了许多，一来给他一个安心的学习环境，可以让他好好学习，实现他的理想。一个人在大连生活了许久，顺便也可以忘记更多的东西，平安地认真对待学业。我说我学习韩国语。他说他不喜欢，还是学习日语，可以泡日本妞。我说看来你还是不要学习这东西了，省得不学好。他说迪斯尼乐园也就是那样子，没什么意思。我说可能是香港那边太小，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我不想去，太过繁华的地方不适合我。我说我从未去过KFC和麦当劳，也从未去过KTV，他还有些不相信，我说真实的。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有个丽江的朋友让我到丽江定居，说那边环境好，没有吵闹。在这之前我也考虑过。也许这个想法刚好适好自己，原来简单生活中遇到不一样的画面。

有多长时间没有遇到小屁孩了。他问我，杨杨最近还好吗。我说，不是太好了啦，勉强地生活就够了啦。他说他换电话了，三星的3000多块钱。还有他的电话号码。我说学习怎么样了。他说考了全班第一名。我说继续努力。后来电话号码就记录在我的本里，也未打过一通，还是遵循原来的方式。让他好好学习。我说我看了你的博客。他说不知道，他看一看。他忘了密码了。我说是努力学习忘了这样的事。这几天看了他写了几句话，他说煮饭忘记下米了。三星的手机一点都不好用，换N95。我说什么呢。看了许久之后简单地写了一句话，相识的人，离开后，所有的内容都要清空，只是他对我说不会忘记我。只是该清晰的内容依旧用长久的时间来完成生命中的内容。什么都不去相信。而那些友谊会长存。小屁孩也该走自己的路，我都无需干涉，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我做好自己的一切，去完成这几年的学业，下一站生活的地方该仔细地考虑。上海，广州，北京。这些热闹的地方放在眼前时，心里多了矛盾。10月份去一次青岛，看看这些转变的背后隐藏了些什么，多久以后又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去往北京方向

我现在在北京，此刻是北京时间14点整。我在天坛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休息，是上坐车回大连。能与此同时存在的是我那些纷乱的思想。原来初期想遇的时间和地点都是错误的。只是我还为此事而难过呢。临行的前一天看到了他的留言，就开始不舒服，心痛到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不会走路，整夜没有睡觉。我都不愿去想明日到底还能否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如果真是如此，岂不会更好。我在想是不是真得做过错事，才值得他这样子对我。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告诉我。清晨，我睁开眼睛，居然我还是活着，但是就是没有力气起床。母亲说，昨晚梦到了下雨，住的房子漏雨了，我去弄屋顶上的瓦，结果把瓦踩碎了掉下来了。我没有敢落泪，我害怕自己不小心落泪，母亲也会跟着我落泪。忍住那份难受。坚持着起床，只是我一点力都没有了。又在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斗争，迭被子，洗漱，热牛奶，收拾行李，去银行取钱，修眼镜。结果是我再也没有力气回家，在路上休息了好久，一步一休息地回去。似乎我的泪水就在眼打滚，就是不也落下来，我害怕自己会躺在路上。

咳嗽。母亲说我咳嗽的声音总是停留在肺上，不能顺利地咳上来，所以就得肺炎。我都没知道是什么原因。中午吃时，吃了一口就全部吐光了，我只想休息，不想让自己难受，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吐。母亲说要不今天不要走了，改天再走。我说车票都买好了，还是今天走吧，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用被子蒙着头哭了，只是不愿让人看到这种情况。母亲去药房里买了药，让我吃下去。那些药喝下去又吐上来，我才不得不把它们化在开水里喝下去。即便到了一定的阶段，有人就开始变了样，不像当时所认为的那样。我都能想象出来的情结。收拾行李，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带上，可是来北京才知道，自己一直用的那个药忘记带了。行李太重了，我拿不动，把手弄破了，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我用纸巾包着伤口，紧紧地握住，可手都麻木了，和母亲一起拿着行李去了车站。还要我去想到什么呢？那些伤痛触及到我的细胞深处之时，发誓要让他们远离我的世界更久，不想再出现同样的画面，还有那些对白，如我希望之时，将一切终结掉。

这种漫长的等车时间中能在想到的事情，头脑里混乱成一团。出现在周围的人扰乱了这种模式，分不清该如何顺应这种脉络，走过行色匆匆的人流，至少在我的脸色变苍白之际离开。吃饭，忍着吞到肚子里的食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抽搐着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痛。站在天桥的时候，又要向着，只是我又能让自己静静地坐着那一种停止心痛。早晨北京还有些冷，我的腿一直在抖不停，原来我只在所有的时刻结束前为此而做段牺牲。才发现中国传媒大学和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紧挨着，以前一直想上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但终究没能上。其实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未得到，只会傻到一味地去祝福他们，而忽略掉自己。在感情用事的情况下，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后才又后悔，又把他们统统地找出来。有种事总不能太过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感情对象。然而当时的一刻定是在心里有种酸涩，同样以为很多东西自己也可能做牺牲，过后回归到认识的状态，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仅仅停靠在开始的结果，不会再向前。

在天坛那边找了一家宾馆，开始做下一站的兼程。睡觉，没有做梦，是可能出现的人未出现，又或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然后行走于这片天下。凡事都得仔细考虑才可以清梦地反思自己的做法。就算道歉又能有什么用呢？谁能知道我矛盾的心情。开始哭，流下了泪水，滑过了脸庞。我做了什么事，又能让谁来成全我呢？我想到了那几首歌。“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能安心，”“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你说过那样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我这样为爱痴狂，”“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我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我默默地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看你眼中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走出这样的世界，从此刻进入到不一样的状态里，我又能适合多久呢？天亮之前到达，天黑了又要离开，挤入拥挤的人群中，看不穿我内中隐没的方向，随急出现的光泽刺痛了又眼。照着那些伸向远方铁轨再继续行进，到达目的地。放开心里的矛盾，安稳地睡觉，早一点长大。最后还会破裂，出现什么，我可否提前知道呢？又怎能相遇到方向呢？却恰恰和他们说的相反。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

我的家乡在黄土高原的深处，每年三四月份的时候都会刮起一片一片的黄沙。漫天的黄沙遮天蔽日，迷漫的色泽呈现在眼中留下的感觉都言表在深不见底的泪腺中。谁人眼中的故事情节都像是浮现在脸庞上那层厚厚的尘土，飞扬的错觉惊动鸟儿的翅膀，振动的频率缩小，回旋的幅度加大。我记忆之初的感觉就是这般，抬起头就会有大量的泥沙落满脸庞。即便如此，我依旧抬起头，直到泥沙打落进我的眼中，我才知道有一种感觉就像细微的泥沙在眼中折磨着人泪流满面。

最开始起，卓行告诉我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中，像流水般的光阴折射完最终的角度时，恍然间进行到再深刻的交流都像是唱独角戏。我回头看去的时候，卓行依然用他那特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我亦是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我心境倒映的画面，默默无语地表示着另种情感。卓行站在我面前，很低声地说了句，既然都知道了，我也该走了。我不知道卓行走去哪儿，又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原来这么多，多到一下子我也说不清楚。我在这黄沙肆虐的空间里无动于衷。这次我低下头看到路面铺展的方向，延伸到了另一片天空底下。事情突然就这样子定格了好久，如同这黄沙也定格在这空气中，不再飘流。

至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卓行。

卓行彻底从我眼前消失了的那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的问题，关于这几年里，每日每夜都能看到的身影，这个身影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样的一个人给我的人生带来过如何的转变呢。一下子好像很多问题都出现了。夜里我常常听着窗外刮风的声音，我就想着卓行是不是就行走在这样的风中呢。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一切，依然照旧的未有任何变化，所有的内心活动陈列出来，既清晰又模糊，矛盾丛生，像梦一样没有触摸感。

晓知生活的节奏，每天简单到无任何起伏的动向。学校，家里，联系的迹象断了线，空白的画面上总结不出应该有的笔画，内心反而没有结果一样，不能用心再聆听认说过的话，和我一起写下的字迹。从那一刻起，仿佛自己也有心要离开生活了多年的小城镇，投身到另一种环境之中，不知不觉这也成为一种定性。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2）

一人人出门之前做好准备，父母叮嘱的话也多了。办理退学手续，也无任何繁杂，走在呆了几年的学校里，看一看熟悉的影子。那些操场上渗活动的身影，又在许久之后的停顿中，似乎要去发现一抹身影。我想这个身影到底去了哪儿。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即合使回转无数次身体，都不见了。

站在这里，一切都将不再属于我。回忆里纷纷落幕的场景层出不穷地涌现。生活的场景到底是国为谁的出现而衍生的别致呢。我才抬起头看着深灰色的天际，伴着许多学生的笑声和说话声，显得自己完全置身另一种场景。不知不觉好多年以前的夜里，我推着脚下踏车，放在车篮子里的书包，卓行走在脚踏车的另一边。他背着书包。我们都是学生时代的模样，清涩的脸庞并没有因时沉积下无可奈何的表情。卓行与我还有其他人都差不多，用着自己特立独行的方法做每一件事情。那时候，我们都穿着一致的校服。男生女生都是如此，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就是在校服的背后画几幅特别的画，我一直不记得卓行校服后面画着的那个人物叫什么名字。到现在也不记得，而我只记得我的校服后面用韩语写着“我爱你”几个字。几个韩语字就显得特与众不同，在人群中也特张扬。

卓行问我什么时候学的韩语，背后的字是什么意思。

我就特骄傲的说，你自个儿抄下来回去查不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就“切”的一声不理我，然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我盯着他背后的图案良久地想无数的问题，关于任何一种事情，青春期的悸动，反复不安的情绪，刹那间都落定在每张格子纸上，记载了关于每天的内容。

时光像是推的程序，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都被一下子推了出来，细细地剖析，就知道原委。我第一次写下了关于卓行的点滴。卓行就是那个时期固定在身旁的伴侣。有好多话可以对他说，也同样有好多问题来让他解答。充满节奏的顺序，不离任何紧要的关头都活动在周身的边缘地段，动作，表情。相反任其中流地的淡漠都无所谓，幸好能得到一种回应，简单的，真实的。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可以认真对待每天的生活。

我停笔的时候，抬头看窗外，在玻璃窗的倒映上看到卓行的脸，清晰，自然，熟知了许多年的一种表情，我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他就坐在我的边上，很远力地爬在桌子上，低声的你是自语般地说道，雨降，我好像感觉到了恋爱的迹象了。我担了担嘴角继续盯着玻璃窗外，轻声地说道是隔壁美术班的沫薇吧。他特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对着窗户无地笑着，也不知道他看到我们的笑了吗。我却一直没有转头，不知道要用何种姿态面对他。

那晚我逆着风踩着脚踏车回家，能想到什么呢。什么都想不到，不是一种无奈，也不知道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心底里好像突然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任凭什么都无法填满，站在上楼的楼梯间，没有灯光，静静的都显示着驱逐出那种不安定的因素，既不想继续上去，也不想退出去，保持这一刻的情绪，但明天不能继续。

靠在墙角里，拿出手机，淡淡的蓝光散出的光打亮了一个角落，翻阅着很早以前的信息，简易的复杂的交结着，卓行的信息就占了大半，邻照的信息，突然间觉得我跟邻照很久都没有联系，显示着电话号码，拔通的连线，又是熟悉的声音，感觉还是未变样子，就如同很久以前，淡淡的口吻，声线起伏得当，重回到当初的岁月。邻照还把我当小孩子，一个劲儿地说我有多小孩，还没有长大。我就觉得好笑，总以为像我这么大的人还被说成小孩，有点不可思议。

邻照还如当初的口吻说，怎么想我啦。

我特平淡地也笑不出来，我说，恋爱是什么感觉。

邻照在那边好久都没有说话，我也未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给我的答案。这刻像是瞬间就能直到永远一样，用着黑夜的光泽刷白了头发。距离相当的遥远，拉出的丝线根根清晰，未曾打结。我亦知道问题所代替的想法，或许是他这个问题是出自我的身上，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征得我的同意。我闭上眼睛享受这黑夜里光泽淋浴，是滞就能得以永生呢。就听着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回应，依然如蚕丝般柔滑的声，甜的，苦的，酸的，辣的，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着他每个字眼里透出来的意思。你知道现在心底里的感觉吗。又或者自己要极力地否认掉，是不是啊。雨降小朋友。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急忙挂掉电话，一下子心里翻了天，难道是心虚吗。

手机闪了闪，来了两条信息，邻照说，认真地理会自己的心情，你会明白的。

另一条信息是卓行来的，他说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呢。

我站在楼梯的窗前望出去借着淡淡的路灯，看到了孤单的身影晃来晃去的，如鬼魅，如幽灵。我想他底是怎么了，这般不定的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感觉有些害怕这样的他。我踩着很大的声音，楼里的感应灯瞬间起来，手中拎着书包，直接冲出去，任何事情都可以说明确，不论这是深夜还是其他时间都可以。忘了自己存在的心情，还有邻照说过的话，总感觉有些人是主要的，而有些却是次要的。这就是差距吧，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卓行用特别深遂的眼神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我。连这夜也感觉特别阴凉，让我一下子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冷到骨髓里。这样的卓行是不多见的，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又该如何帮他解决呢。该要说的话都停顿了。只听到风从我们的身体的缝隙里穿过去，惊起了遍地的垃圾袋子，剥离的速度超越我们双眼看到的风景，点滴间谁的心境最平淡呢，好似也无法显示出来，我抬起头，转移自己的视线平复不安的心情。风吹的星星都不见了，夜色凄凉的突然要湿润眼睛，只愿不要低下头，那些液体也不会打翻，趁着夜的迷乱，结束这种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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