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师笑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bixia666
我知道了,眼下我说什么都是谦虚。于是我使了个小坏,我说:“老师,准备节目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卫老师问道:“什么要求?”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李锦和卫子纤,说:“要有我自己挑选人马!”
我话音一落,李锦就知道形势不妙,转头回到了座位上。
卫老师说:“行,你要谁做帮手?”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卫子纤,李锦。”
哈哈,看我笑话?我把你们一起拖下水!
卫老师说:“卫子纤不行。”
我说:“老师你这是偏向她啊。”
卫老师解释道:“她要表演舞蹈。”
我看向卫子纤,这丫头昂首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老师,那我给卫子纤伴舞好了。”
卫子纤说:“我才不要他呢,他能干什么啊?”
我说:“你可以跳拉杆舞,我这么瘦,给你当杆子。”
大家都笑了,卫老师临走之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慢慢想啊。”
表演小品?表演个屁!我望着卫老师那风姿绰约的背影,在心里骂道。
李锦又晃荡晃荡的过来了,冲我竖起中指,说:“你竟然还想拉我下水?太不厚道了!”
我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骂道:“滚!”
……
白喜山的提议虽然没有通过,但是李建国也并没有反对。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了动作,我的想法就是白喜山真刀真枪的去干陈建。所以还特意打听过陈建,陈建现在在车站那一片,替人拎包赚钱。你要把它理解成靠体力吃饭的本分工作就大错特错了,从口音衣着就能分辨出来你是不是本地人,如果是本地人还好说,也就替你拎拎包,你给个十来块钱也就省了一把力气,不过当时的十块钱,打车都能走很远一程路了,在短短几步的路程上花钱省力气也是不合适的。外地人的包拎着拎着就没了,你连个人都找不着。或者你有点身手,头脑灵活找到了拎你包的人,也可能被群起而干倒之。你一个外地人,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就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
陈建跟车站的老大似乎还有点交情,再一个他是带着人马过去的,所以在车站的地位渐渐提升了起来。
混黑道不累么?也累,白喜山每天呆在收购站,连他心爱的反恐都没有时间打,那感觉比我上学强不了多少。
我问道:“怎么不弄台电脑啊?”
白喜山说:“打算过一阵买。”
我说:“老大做过网管,你问问他,网吧的二手电脑多少钱?估计能便宜点。要不我看着你这整天闲的怪难受的。”
白喜山说:“不用,我认识网吧的,到时候自己联系就行。”
我问过白喜山:“到底还打不打陈建?”
白喜山总说:“再看看。”
我听白喜山的口气似乎就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事就搁浅了。
李建国早就在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委婉的表达过白喜山这人太计较个人得失容易误了大事。让我看着他,也算是多了一重保险。
我不知道收管理费有什么可提防的,白喜山每个月都按时把钱交给李建国,我也能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一份。至于其他的,还有好多兵要养着,所以白喜山自己也剩不下多少钱。
我自己认为这个收购站的活是费力不讨好的活,白喜山能干下去,自己一个人吃了很多委屈。可能李建国就是从这一点才要我提防他的,毕竟白喜山曾经提出过要离开我们,虽然有了实体以后,白喜山在也没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们心里的间隙已经生成了,很难被填补上。
我给白喜山个借口,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咱的人根本没法和车站的人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白喜山狠狠地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拿下车站。”
其实我挺不能理解的,白喜山和陈建没有什么仇,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个人要想自立于人,首先就不能被别人制住,你败过一次,对手就会盼望着打败你第二次,并且他从内心里认为,你是好欺负的。
陈建丢了收购站,眼下就成了白喜山眼里的好欺负之人。
收购站下班后,我和白喜山带着几个小兄弟去了娱乐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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