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司令部分别在卡梅隆兵营和因弗内斯并肩作战,双方来往的文件堆积如山。双方策划和实施的一系列的训练暨演习堪称杰作,同时也让我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职责。
代号为“捣毁”、“夺取”、“王冠”、“闰年”几次演习差不多都是综合演习,依照大致相同的线路,愈加激烈而完善。*米*花*书*库* ;www。7mihua。com
完全可以想见,二月间的乔治堡和默里湾不是海陆联合演习的好地方,特别是还有48小时在无遮无拦的登陆艇上,紧接着48小时是在空旷和寒风呼啸的荒野上。但是,我们套上了能套上的服装,带上所有的装备,总算渡过了难关;实际情况比预想的简单。
这几场演习的组织和操控相当了不起。想想人员之多、训练的新奇,其成功是令人惊叹的。演习过程中,谁也说不清自己真正要履行的职责。
我们通常在夜间涨潮时分从乔治堡的各个登陆处登上一艘大型扫雷艇,启程向海上出发。第二天天蒙蒙亮,运气好的话,不用长时间待在船上,我们会抢滩芬德霍恩河和卡尔宾滩以东的伯格黑德湾。登陆后,我们严格按照D日方案行动,演习过后,乘车返回乔治堡。这一切听起来顺风顺水,但事实远非如此!每次演习,海滩上一片混乱,令人难以置信。但怪的是,这反倒成了本就闹哄哄的D日的有利条件。经验告诉我们,这很正常。我们还掌握了车辆防水、做饭、操作闹哄哄的无线电设备,了解了要穿的服装,哪一种既舒适又实用。我们知道了要和哪一支步兵作战,会遭到哪一支海军的蒙骗。此外,我们还深刻认识到编组和载运上的问题,以及到了南方必不可少的作战指示和部署。
每次演习过后,都要在因弗内斯举行一次各级指战员参加的会议,会议由陆军和海军共同主持。在1500之众面前,海军极其傲慢无礼,只想着自己的下属,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海军想必善于在这些会议上推销自己,同时突显陆军的含混概念。
有一个例子足以证明陆军喜欢歪掰。一位参谋部旅长被派去督促一次演习的卫生纪律,轮到他发言,他拉长了脸站起身说,一想到有人全然不顾这方面的三令五申,他就不寒而栗。他说,有一次他随军长和陆军参谋长等高级官员去内地。当他登上第一个沙丘时,只见前方不到30码处有一名显然是出自某个纪律涣散的单位的士兵在方便。这时候,坐在我身边的一位皇家诺福克斯团1营的指挥官小声说,“他说的就是我,从早上5点钟起,我就等着他提这事儿了。”
蒙哥马利将军是在2月5日那次著名之旅接见的我们,那天冷得出奇,他让我们苦等了差不多两个钟头。乔治堡和邻近的所有部队,约3000人被特意安排来参加这次阅兵。因此,他一露面,一声令下,全体官兵稍息,面向内,向这熟悉、冷酷的脸庞行注目礼。我们团是乔治堡的上级单位,接令安排和组织这次阅兵。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为旅和师部指战员无权安排谁参加阅兵,再说也说不准谁要来,来的人有多少。因此,让他们在空旷的广场上列队,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搞得准尉恨不能发疯,视察结束后,我们感到由衷地高兴。(非公开出版的回忆录和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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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哈米尔
我们学习了防水技术以及在水上用推进器驾驶坦克。坦克有一个舱底泵,一旦下水,你得启动舱底泵排出渗进坦克中的水。
坦克一下水,履带即刻停止转动,司机随即将双驱动换至螺旋桨。坦克上有一个类似插头的装置,连接的引线可除掉坦克表面杂物。将插头插在仪表盘上,即可引爆炸药。有人说,要是德国人听到了,准能给吓晕。这些都是在雅茅斯〔18〕掌握的。
最有趣也最复杂的“训练”是学习使用戴维斯救生设备〔19〕。训练在一个深达18英尺的坑底的空坦克内进行,坦克车长、司机、副驾驶、电报员、炮手,全体人员好似即将开赴战场一样各就各位,坑里的水能在两分钟内放满。也许还不到两分钟。等水漫过车顶,坐在18英尺深的水下,你要戴上呼吸器。车长随后会拍拍你的肩膀,意思是该你放戴维斯救生器了。我们是在雅茅斯的一个露天游泳池内学习的这门课程。
弗里敦公园内有一个大湖,我们就是在这里练习操作戴维斯救生器
的。湖中放了一辆卸掉履带的坦克,用作训练的固定教具。我们穿的是清一色的斜纹粗棉布料做的迷彩服,粗布外套、粗布裤子。全身上下被水浸得透湿,人人都要经历一次。他们将你塞进坦克,然后注上水,接着又抽干,再塞进另一个家伙。
训练期间,也就是第一天乘坦克下弗里敦湖,有个人落了水。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刚满19岁名叫劳埃德的年轻小伙子溺水身亡。车长查理是我朋友,他想去救人。他抓住了他,但他的衬衫脱了身。我们穿的是靴子,而且是军靴,自从那次事故以后,穿靴子的规定被废除,我们只能穿运动鞋,免得惹麻烦。
坦克内的空间小,又密不透风,臭气熏天。我们团来自哈尔,多是些渔民,但其中也有一个怕水,死活都不肯下水,我们也都担心,但从没想过是个问题。我从前唯一担心的是坦克给一炮击中,葬身一片火海。这事儿还真有过。坦克的顶部和底部各有一个逃生舱盖,因此,你可以从底部逃生。坦克的底部和地面空隙虽不大,但足以爬得出来。
坦克内的味道不好。四五个人挤在一个闷铁罐子里,还有一门炮。开炮的时候,炮的后坐力将人往后推,本来也没有多大的空间。碰上75毫米口径的炮弹,你还得要副石棉手套往外扔弹壳。弹壳热得发红。
掌握了DD坦克和戴维斯救生器材使用方法后,我们南下去了佩特伍斯,在那儿待了五六个星期。配齐了所需的装备,一色全新的装备、被服、袜子。装备是根据部队和坦克配备的,即使你本人用不上,但你的坦克要全副武装。
我们还学习了挖战壕和“坦克掩体”,也就是在一个小土丘后面,你躲在里面,炮口正好露出前方的地面,以此来保护自己。(回忆录音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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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L希尔
我这个旅约有2200名官兵。其中两个营是英国郡属大队,当被问及是否愿意改编到伞兵部队时,由于他们都是忠诚的郡属大队战士,即使内心里极其不愿,但个个都异口同声地说愿意。随后,我们让他们接受了两项训练,首先是体能训练,达标后,又让他们接受跳伞训练。训练结束,两个营各培养出156名伞兵(开训时的人员650名)。两个营各输送156名伞兵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个个都是好样的。这些人全部编入了伞兵团,他们接到这条命令,认为是自己的义务,绝非爱好之类。另一个是加拿大营,这个营更像我带到北非的第1伞兵营,绝大多数是雇佣士兵,其中有人参加过西班牙内战。
加拿大的士兵们想打仗,愿意为自由而战。他们迫切希望开赴沙场。因此,我带领了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伞兵,一边是想打仗,另一边则相当安分,认为是在尽义务。这样一来,训练势必要双方兼顾,问题的关键是雇佣军,如果你严肃纪律,严加管理,他们是绝对没得话说,但要是不加约束,则会拖拖拉拉,变得相当难以管理。另一边当然是善良忠诚,他们遵纪守律,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倘若雇佣军一贯遵守纪律,我不愿在两者当中做出偏向取舍。w米w花w书w库w ;http:www。7mihua。com
我手下还有一个野战医院,这是一笔极大的财富。D日前夕,有人来问我,野战医院是否介意接纳非战主义者〔20〕。我说,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我巴不得他们能来呢,我将46名非战主义者编到224伞兵野战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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