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与蒲文有过情人关系吧。151txt我们只是想查清跟你住在一起的人是不是蒲文,如果是,请告诉我们他去了哪里,如果不是,请您跟我们回锦都一趟,打扰你创作我们也不好意思,但国大于家,舍小我才有成全大我,才有锦都甚至国家的繁荣。“
几分钟后,一个看装扮应该是这一行的负责人的老警察发话了,一番话说的不急不缓,合情合理。
彦西这一路逃亡,已经把锦都的一些印象淡化了,这老警察她觉得应该是某位局长,但又想不起是谁,只得礼貌地回到:
“老伯,你说的也在理儿。不过,跟我住在一起的男人不是蒲文。你应该知道,我写作,一半是身体一半是脑子,缺了爱情,我什么也写不成。所以,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一个情人。这个男人是泰籍华侨,当地警方有记录的,你不信可以去查。只是我太相信爱情,这个男人刚刚在前几天把我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席卷一空,我这不但赔了感情赔了人还赔了钱呐,这不,家里被这男人翻的一团糟。”说到太相信爱情的时候,彦西又想起了自己的心酸事,忍不住大哭起来。
彦西这番话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几个年轻一些的警察忍不住为彦西的糊涂笑了起来。
最终,彦西跟这些警察回了锦都,接受调查,唯一的要求是不戴手铐,不通知媒体,因为蒲文没找到,她的事情没调查清楚,一切都还没定性,没有定性就不能通知媒体……
就这样,彦西结束了她将近半年的逃亡之旅。
虽然没有通知媒体,但仍然有媒体赶到了机场,虽然没有戴手铐,但彦西被一左一右两个警察架着。
锦都商报的记者在连同事蔡岚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这篇稿子写了,见了报。标题主标是“贪官情妇妖艳回国”,副标“警方神勇万里捉脏。”
在审讯室,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轮番前来看上彦西一眼,然后若有所语的说上一句:
“确实够的上妖媚,不过一千万太贵了点。”
彦西心里不好受,但更不好受的是面对那一叠叠的证据。
施行方还好,并没有说出法国那一桩事,那一趟吃住行算下来,施行方应该花了至少三十万左右吧,算是比较多了的。
但是他的公司曾经帮蒲文洗过钱,蒲文不回来了,他就走不了,定不了案,一直就那样子审着,幸亏集团还有家人帮忙管理,若不然,他的行方集团也彻底垮了。
彦西的公司不地道,明明靠着彦西,靠着蒲文赚了那许多的钱,却把蒲文吃的每一笔回扣都让财务做了个清单,交给了警方。
“大难来时各自飞。”彦西在心里悲叹。
面对公司提供的证据,彦西很理智的回答:
“广告业吃回扣是很正常的事情,普遍的是10,但本事高的还要高一些,如果你们不信,那就把锦都所有的广告公司,媒体广告部调查一遍。就凭蒲文在环宇一百来万的广告款回扣就认定我跟蒲文贪污的钱有关,未免太离谱了吧。要知道,蒲文任蜀江县副县长的时候,投入的广告费就有六、七百万,更别说东方巴黎这个项目了,这可是名导张亦曲拍的短片。”
彦西这段话说的有些理直气壮。
但是,对于那五百万的银行卡,她实在难以自圆其说,那不是一次性存进去的,可恶的是自己也不怎么取来用。
然后还有锦尚华庭的那套房子,那些装修,按照公司提供的证明,自己合法的收入只能拥有云影路的那套房子和那辆威驰车。
根据自己有限的法律知识,彦西明白,至少自己犯有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唯一的出路,就是供出蒲文。
她不忍,她最终没有说。她只有一句话:
“男人要给,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不是个个都来看我长什么样吗?我这个样子,就是有男人心甘情愿拿钱给我花,不服气儿,就做个变性手术。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跟一个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想再说了。”
彦西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吱声,她知道,除了选择沉默,自己没有任何后路可能退。
晚上,住在看守所的单间里,她打开了随身带的,陪她走了许多个城市的lv小皮箱,在那件心爱的夏奈尔绿色风衣里面,裹着那个笔记本,记载了她一路心酸,满腹委曲的日记。小皮箱当然事前检查过,她心爱的笔记本放的很隐蔽,警察见只是几件换洗衣服,但由她带进了单间。
看看四周没人,她借走道微弱的灯光,继续写着日记:
4月7日晴每个男人都跟我有一腿
又是人间四月天,去年的这个时候,是我跟蒲文在一起最开心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甚至想,就这样子,做一辈子情人,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就在锦都附近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买套小房子,靠回忆过日子,写些悲伤的故事。
我以为回了锦都,什么都好了,忙着查我,就不再问蒲文的事,这些男人,无视我的美貌,一门追查锦尚华庭的那套房子和五百万的巨额存款。
还好,这笔在我们逃亡期间用了一部分的钱还在蒲文那里,希望他没事才好。付应明在我们离开锦都的时候就向警方说锦尚华庭的房子有一半是他出的钱,五百万里也有几十万是他的。他是想担当的,却无法全部担当,估计他找过律师,所以在他的财力范围内认了一部分。陈思宇给我请了律师,估计没多久我就会出去了。其他的男人,徐良,曾总,赵启山,还有谁的谁,曾经在床上在酒桌上如此亲密的叫着我宝贝儿的男人,如今就像躲一个瘟神的一样躲着我。我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念在一夜之欢的份儿上,帮我一把,那些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个个都是有头有脸有钱的主儿,只要每人认个二、三十万,我就可以出去了,至少可以开脱与蒲文的关系。
我是可以栽在他们头上的,却没有了做游戏的心情。看着那些审我的男人,我总觉得每个男人都跟我有一腿一样。是我神思恍惚,还是思念蒲文太重,蒲文,我的最爱,不知你现在可好。
写完,彦西将笔记本整理好,悄悄地放进了心爱的绿色风衣里面,然后睡在硬板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着下一次的审讯。
蒲文在与彦西失散后,一个人在泰国游荡了一段时间,走在街上时,他总是下意识的想牵着彦西的手,可却发现,身边并没有彦西的影子。
他知道,彦西想一个人担当所有的事情,钱,值钱的手饰,都在他那里,他不敢住酒店,酒店要登记,他有最大的嫌疑。只敢住在又脏又破的小旅馆里,小旅馆里又不敢睡踏实,因为他还有几百万揣在身上,他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心里又担心着彦西的安危,他发觉,如果没有彦西在身边,他一个人如何敢亡命天涯?
他是看着锦都商报在网上的电子版决定回锦都自守的。锦都商报关于彦西的报道一次比一次过分,最近一次,称彦西自称婊子,当选锦都最贱女人之一。这也怪不得媒体,花边新闻,美女加贪官的八卦,还有金钱,永远是老百姓最喜欢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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