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也非常配合地满脸堆笑道:“将军威仪一如从前,适才季(刘邦的字)所过之处。见将军治下军容整肃,暴秦无道,有将军这样地人主持大局,实乃万民之福啊。”
项羽呵呵笑道:“彼此彼此。沛公不必过谦。”
我背着手跟在后面,嘀咕道:“尽他妈瞎扯淡。”
也不知道张良听没听清我说什么,但老板们在前面寒暄,我们做小的也不能冷场,于是凑上来跟我套近乎道:“这位将军面生的很啊。”
我随口道:“我姓萧。”
张良拱手道:“不知将军表字怎么称呼?”
真是个会和人打交道的主儿,在古代一般比较铁地人才相互称呼表字(不是婊子)。就跟现在称呼某哥一样,就算关系不太好,这么一叫起码在心理上会有一种亲近感。
可是……我好象没表字啊,萧很强这个字我是不太打算用的,太白了!当然,李白字太白这是另一码事,打不死是我的号,好象也不怎么雅致,我只能小声含糊道:“你就叫我小强吧。”
张良这小子一下就找到我的亲近点了。呵呵笑道:“原来是小强兄。”
我就见刘邦肩膀一耸,似乎想扭回头来看看,但又强忍着没动。
我有气无力地冲张良一抱拳:“好说,子房兄。”
张良得寸进尺地拉住我的手问:“小强兄可有子嗣?”
“有……快有了,预产期1
张良一愣,随即笑道:“子房有一小女,年方两岁,嫂夫人若能喜诞麟儿,你我结个儿女亲家如何?”
我算算啊,他闺女今年两岁。那等我儿子生下来就比我们家的大三岁,还不能叫老牛吃嫩草,而且摊上张良这老丈人好象还不错,正如韦小宝所说,能什么什么之内什么什么之外,邦子最后也没对他下毒手,可得善终,这买卖干得过
于是我说:“那好啊。女大三,抱金砖嘛。”
张良一怔,笑道:“小强兄真是妙语如珠啊。”
大厅里,范增和项伯已经等在那里,项伯就是个普通白胡子老头没什么可说地。面目慈祥。有部花白胡子,一看就是那种心慈手软没有立场的老一辈。好心干坏事的典范人物。
又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后,大家纷纷落座,当时,主客的座次是有讲究的,再说项羽也是经历了一次鸿门宴的人,所以安排还照从前:他和项伯脸朝东,对面是张良,范增和刘邦也是脸对脸一个朝南一个朝北,可问题就来了,我坐哪?
历史上鸿门宴就是人家五个人吃的,还有两个表演节目的应该都在外面,我小强算哪一出啊?
按理说,我算主场就应该坐在项羽身边,可是那地儿坐了两个姓项地,那就相当于嫡亲席,按身份,我勉强算项羽的谋士该和范增坐一起,不过我看这老头怪别扭的,他好象也没要跟我一起的意思,于是我索性就跟张良肩并肩坐在了项羽对面,这也符合咱们现代人陪客的习惯,要跟客人打成一片嘛。
落座已定,有人开始端上杯盘酒盏,人家古代没非典那会就已经时兴分餐制了,每人一个小桌,都自己吃自己的,我把着面前的酒杯,等他们说开场白。
刘邦看时候差不多了,端起酒杯来面向项羽说:“将军,自巨鹿大捷一别,时间已经不短了,那以后你我各转战南北,除暴秦、分诸侯,都仰仗将军神威,季时常在心里挂念着将军,这杯酒,季要代天下敬将军!”
项羽淡淡一笑,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嘴唇,刘邦忙不迭地一饮而尽,张良替他满酒的当儿,他挠头道:“就是有个怪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项羽有点莫名其妙,看来当初没这句。
“你说吧。”
刘邦喃喃道:“要说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听说在巨鹿的时候有不少人曾见过我赤身裸体地去到将军帐下求见,季愚钝,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回事了……”
项羽和我对视一眼,憋着笑道:“没有的事,定是无聊地人信口胡说的。”我忍得脸都红了,这黑锅果然背到刘邦身上了,早知道我就连条毯子也不搭。让他把人丢彻底。
刘邦听项羽这么说,如释重负道:“这就好,真要是那样可就太得罪了。”
项羽憋不住终于带出一丝笑意来,刘邦察言观色见项羽心情甚好。忽然从半跪的姿势直起身来,颤声道:“将军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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