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上来了,地不再荒废,这税收自然也就上来了。
道理显而易见。
看众人依旧拧巴,皇帝也没开口,石白鱼也不在意,说完便不再开口。
每一次变制,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不可能仅凭他一张口,三言两语就定下来。
但只要开了这口子,就等于埋下了引子打开了思路,被提上日程便是迟早的事。
这事如石白鱼所料,吵到最后也没吵出结果。撇开取消人头税这一项,单是国营厂规制和衙门编外规范就没扯皮出所以然来。
反正也不急,石白鱼没再发表什么,皇帝一宣布下朝,他就和宋冀离开了。
“怎么不说话?”两人并肩走了一路,宋冀都没吭声,石白鱼忍不住停了下来,转头朝他看了过去。
“我在想……”宋冀皱眉:“以后不能给你藏糖,得藏一水囊糖水才行。”
石白鱼:“?”
啥意思?
内涵话多?
“你刚殿上说了不少话,我都看见你抿嘴唇了。”宋冀视线落在石白鱼唇上:“有点干。”
“你这话,是真这么想,还是在含沙射影?”石白鱼一时有些吃不准。
“你又没说错,有什么好含沙射影的,再说咱俩一家人,我理应站你。”宋冀眼里露出心疼:“嘴唇都干起皮了,改明儿还得把水带着才是。”
“得了吧。”石白鱼转头继续走:“带了也喝不了。”
“殿上不能喝,至少出来就能立即喝上。”宋冀坚持。
石白鱼随他:“行,那就带着。”顿了顿:“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觉得我说那些,太过离经叛道,惊世骇俗啊?”
“是。”宋冀跟上石白鱼的脚步:“但没有错,之所以会显得离经叛道惊世骇俗,是因为从未有人提过,也是因为千百年来默认的世道规则,平民就该被搜刮,就该被盘剥,同一条受益链上的人,又怎么会在意百姓疾苦,在他们眼里,一切不过俗世常态,弱肉强食的生存规则罢了。”
石白鱼惊讶的看向宋冀。
宋冀挑眉:“怎么了?”低笑一声:“这表情看我。”
“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们果然注定是一家的。”石白鱼看向宋冀的目光灼灼得像是要把对方融化:“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不仅得一知己,还和知己是结发伴侣,死去活来也值了。”
“说什么胡话呢?”宋冀一脸无奈:“都这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口无遮拦?”
“没事儿。”石白鱼豁达摆手:“你就当童言无忌好了。”
宋冀:“……”笑出声:“要点脸。”
石白鱼理直气壮:“不要!”
宋冀:“……”
好吧,不要就不要吧。
总之是一个闹一个宠,一点原则也没有。
要不说知父莫若子呢,安安说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石白鱼自己看着宋冀这么没原则,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宋冀自己都在笑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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