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哥儿都这么说了,大家虽然着急,却也只能按捺下来耐心等着。
然而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宋谨言才幽幽转醒。
睁眼的瞬间,看着屋内烛火通明,这么多人,他还懵了一下,然后才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大少爷醒了!”小月离得近,第一个发现。
她这一喊,大家皆是一喜,当即涌了过去。
“宁宁,你怎么样?”石白鱼心疼的摸摸崽子额头:“头疼不疼,晕不晕,想不想吐?”
宋谨言刚要摇头,视线就劈了叉:“唔……有一点。”眼睛看人劈叉不说:“还有点想吐。”
“你撞击到了头,这都是正常的。”红哥儿在一旁安抚,又给把了把脉:“没什么大碍,我给开两副安神散瘀的药早晚按时服用,最快过了今晚就不会头晕想吐了。”
宋谨言有气无力:“劳烦红哥了。”
“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看你没事我就安心了,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见外了不是?”红哥儿将宋谨言的手塞进被窝,便到一边的桌前写药方去了,写好药方,再递给离得最近的灵哥儿。
灵哥儿接过药方刚要离开去抓药,阿全就跟上了:“太晚了,我陪你去。”
灵哥儿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阿全一路上都在看灵哥儿。
灵哥儿着急抓药没理,直到回来将药给了胡桃,这才转头问阿全:“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咱俩一起也有两三年了,等大少爷伤好了,我便去找老爷夫郎说咱俩的事。”
灵哥儿闻言一愣。
“老爷夫郎应该不会阻止,咱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的。”阿全顿了顿:“到时候,咱们就搬一个屋。”
灵哥儿猝不及防被阿全直白的话弄得脸红,却没拒绝:“随你。”
然后害羞的跑了。
胡桃在一边煎药,见证全程的她忍不住打趣:“舍得给人过明路了?”
“早就想了。”阿全摸摸头:“就是没敢说。”
毕竟奴仆没人权,嫁娶发卖全凭主家高兴。
“这有什么?”同为奴仆,胡桃当然知道他的顾虑:“老爷夫郎都是开明的主子,要是知道,只会为你高兴,哪会怪罪,我可是听说老家那边有个家丁还外娶了,本来老爷夫郎是要给他恢复良籍的,他没答应罢了。”
“我……”阿全挠挠头:“哪能跟大力哥比啊。”
但胡桃的话到底还是给他增加了不少勇气和信心。
宋谨言伤一好,他便主动找上宋冀和石白鱼,说了和灵哥儿情投意合,想在一起过日子的意愿。
本来还有点忐忑,谁知和胡桃说的一样,两位主子非但没反对怪罪,还给他们换了个大房间做婚房,让家里给准备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除了这个,还赏了一笔银子,给他们小家做彩头。
此举把两人感动得不行,跪着磕了好几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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