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个人来说,能够心无旁骛舒舒服服睡个大觉,无疑是一件极其愉悦的事,因为你可以放心地使用每一种睡姿,也不用在意睡相是否难看。这时候如果再来一个美梦,这样的感觉,何其美妙。
可是当如此美妙的感觉突然被一阵尖叫声吵醒,那是多么糟糕而扫兴的一件事。于是当这声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的时候,木言几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抓着毯子遮蔽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开始叫唤起来。而马大犇反应则稍微迟缓了一些,他甚至有点生气,不知道是谁扰了他的清梦,正打算要发火,迷迷糊糊撑起身子来朝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他只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一边尖叫着一边大喊:“快把衣服穿起来!快把衣服穿起来!”马大犇和木言几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木言几说道:“没…没有人脱衣服啊?春香,你这是怎么了?”
站在门口尖叫的女人,正是赵春香。自从上次和木言几约会后,两人都似乎觉得感觉有些不对头,于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木言几也不去吃面了,直到今天,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日子,两人没有再碰到过。
但赵春香却并不向木言几这样,木言几是一旦遇到什么烦心事,就会下意识地不去思考,甚至是逃避,对待自己的工作,他勤恳认真,唯独在感情这样的事情上,他是个缺乏勇气的家伙。他总会有许多顾虑,导致无法跨出决定性的一步,而这一切,却恰恰和赵春香的性格相反。
赵春香从小就是男生性格,风风火火,也有点毛躁。在那天被木言几婉转地“拒绝”之后,最初的几天她的情绪其实也是有些低落的,但她这个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之前没跟木言几约会的时候,其实两人的日子还是照常在过,只不过木言几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可是在赵春香看来,他说得还不够明确。
她认为,木言几当时的拒绝,并不代表丝毫余地也不留,而是当时的状态下,无法做出的承诺罢了。于是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赵春香反复想着这个问题,认为话没说清楚,这年头,结婚离婚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更何况她跟木言几甚至谈不上有过开始。于是赵春香觉得木言几欠自己一句明白话,她认为应该问清楚,如果木言几实在是决绝地拒绝了自己,那自己也不算过得糊里糊涂,老是在揣测了。
于是昨天晚上赵春香又一直想着这件事,弄得自己挺烦躁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就打算直接当面跟木言几谈谈。木言几和武先生的家,赵春香从小就经常来走动,某种程度来说甚至有些当成自己家的感觉,于是直接推开木言几的房门,却看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睡在木言几的边上,被毯子盖住了半个脑袋也看不清到底是谁。
赵春香吧马大犇当成一个和木言几同床共枕的女人,于是一时的刺激之下,放声尖叫。一边尖叫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让床上的这对“狗男女”穿上衣服,这场面,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像是在抓奸。
当赵春香听到木言几说没有人脱衣服的时候,才把捂住眼睛的手慢慢地放下来,然后看向了马大犇。马大犇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仿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样,错愕地看着门口的赵春香,这是他第一次和赵春香见面,却是以这副模样。
木言几好像有点紧张,微微地拉了一下毯子,他似乎还不习惯在睡觉的时候被女人尤其是赵春香看到。木言几战战兢兢地说道:“春香,你看,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原本他以为,这样算是解开误会了,却没想到赵春香定睛看了一阵马大犇后,竟然脸上流露出怒容跟杀气来。她叉着腰走到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上,那姿势极其豪放,然后指着马大犇说:“喂!你是谁!为什么睡在这里!”
语气凶悍,带着命令。马大犇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她突然这么一问,竟然有点害怕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个…”刚一开口,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幕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需要去解释吗,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自己只是暂住在这里,然后凑齐跟木言几拼个床而已啊。
赵春香没等马大犇说完,就转头对木言几说道:“好你个木言几,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说你那天怎么拒绝我呢,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啊?因为怎样啊?我又做错什么了?”木言几也有点搞不懂,但赵春香气势太盛,他也有些感到畏惧,忍不住朝着床头的方向缩了缩脚,那样子看上去妩媚动人。
赵春香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开始在木言几和马大犇的脸上来回扫视,几秒钟后,她摇摇头说道:“姓木的,我赵春香不是个没骨气的女人,你不喜欢我,可以跟我明白地说,你要是喜欢上别人,你也大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竞争,争不过我认输就是了。我可以忍受输给任何一个女人,但我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输给了一个男人!”
说完这句,赵春香朝着马大犇一指。
这根手指来得很突然,给马大犇吓了一个激灵,忍不住还在毯子里放了个屁。木言几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赵春香误会自己是个…咳咳。于是他慌慌张张地解释道说:“哎呦,春香,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他从家里跑出来了,没地方住,这不我收留他吗,我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整栋楼就两张床,他不跟我挤一挤,难道去跟武先生挤吗?”
马大犇这时候也才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喜欢木言几的,而且木言几对她似乎也不讨厌,看到早前两人忘我的睡相后误会了。于是他也从床边站起来,然后慌忙说道:“对啊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没地方去而已,你可千万别误会,千万别…”
话还没说完呢,赵春香就指着马大犇的鼻子说:“问你了吗你就说话,懂不懂规矩?给老娘坐下!”
马大犇算是个铁头,从来都是正面刚的人,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赵春香这一嗓子给吓坏了,脚一软,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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