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枝叶上的晨露随着鸟儿飞过落在鸟儿身上,鸟儿再煽动翅膀,晨露似雨而下,落在风起的头上。
抬头仰望树林中的天空,宛若在山洞里、井底看天一样,大树的树枝衔接在一起,将天空罩住,使树林既不失温暖阳光,又能清凉爽身。
风起摸了摸头顶,搓揉了一番,叹息着,继续前往,可是内心却无方向。
她漫无目的徒行,不拐弯也不停歇,愁眉苦脸,忧郁的眼神还透人心魂。
这片森林就像是专门为她这种苦思夜想的人生长的,只要踏进这片森林,你的手、你的臂、你的脚、你的腿都会不自觉的下垂而又无力。
她蹙紧眉头,凝视斜下方,抿着嘴,苦苦思虑。
时不时还会深叹一口气以表自己的情绪,再深吸一口气表示自己还没走出去。路过的旁人不敢靠近,同情者还互不干预,而林越来越深。
她不停的回想着禅堂仙师跟她说的话,不停的想着自己从京城人们口中打听到的金铺头。
身为捕快,金孟玄尽职尽责,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只为为百姓获一个安宁。还有他的家,规整有秩序,整整齐齐,一眼望去使人心情舒畅。
这样就说明金铺头个人很有自我规划,个性翩翩。即便是客人也可以轻易按照他的话找到对应的事物,因为摆放的过于大众整齐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为非作歹,奸臣之辈?太过妄想猜测了。
尤其是他那张俊俏面庞,真令人陶醉。
还有他那锐意进取,公正无私,忠心耿耿,高风亮节,器宇不凡的性格及形象,就让人喜欢上,不经意戳动了风起风流的不羁之情。
“哼!”她噘起嘴,刚刚那副愁思的表情消失了。
“不比我的邺郎俊,算你走运。”她心中那份对金孟玄的顾虑貌似消失了。
“不过么,我还是得去查一查!”
虽然艰难的抉择消失了,可她还是愿意相信金孟玄不是那样的臣子,但毕竟已在自己的名单中,她确信即便是查,也不会有有问题。
于是她调转方向,使用轻功回往了京城,不在京城外的森林游荡了。
而金铺头此时此刻,正在书房挥笔执信,旁边还有一封其他的信,正是他妻子寄来,里面说了一大推思念的话,还有想念夫君一切的诗句,很浪漫,令人羡慕。
所为夫君,他必定要回写一封,一定是以妻子信中的词汇和语句的答复句。
写的尤其认真,心无旁骛,相隔百里夫唱妇随。
“老爷。”身后传来一声娇小温柔的女孩嗓音。
她穿的很暴露,走到金孟玄身边,给他倒了杯茶,看到那两封信。
“夫人的信呀?”她瞟了一眼道。
“是啊,过些日子就回来。”金孟玄转头微微一笑,深深的迷住了这丫头。
丫头开始从背后等着,等写完的时候,她把手伸到金孟玄的脖上,然后又把头伸过去,亲吻着金孟玄的脸,顺势挪动身子到金孟玄的侧面。
慢慢的亲,轻柔的亲,最终嘴对嘴亲起来,不知曾陪房过多少次的她无论怎样跟金孟玄睡,都玩不腻,但始终没能生出一儿半女。
夫人临走前特意交代过她,别让老爷寂寞,每天都要伺候老爷睡觉才行啊!
两姐妹一起长大,丫头陪嫁到此,夫人自然不会让她愧对自己的人生。
互相之间信任也并非主仆,早已在姐妹之上盘旋。
她跟金孟玄亲着亲着,她的衣服都要脱光了,此时金孟玄却拒绝了她。“大白天的,晚上吧。”金孟玄说的很温柔,但他看向丫头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情感,只是为了遵守迂腐的规矩而妥协,可他表现着情。
“是,老爷。”丫头离开金孟玄的腿,床上衣服。
她伺候金孟玄更衣、洗漱、吃饭,直到金孟玄离开家,她成为了这个家此时最自由的人。
她竟然在私会其他男人,就是金宅左边隔两家的邻居。
前脚刚走后脚就来的可不止丫头的偷情汉子,还有另一个威胁着金孟玄的人。
此人正是要陷害金孟玄那两个人中,年龄大的那位,是一位中年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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