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沸水退潮,我身体忽然僵住,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与他对视的这一瞬,我大脑几乎空白。
陆应川的眼瞳很深,纵使方才显得投入,可表面的情绪仍旧冷静,往眼底看去,还掩着隐约的戏谑。
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身体反应跟上头是两码事。
我情动了,而他没有。
若是此刻我再服软,只会被他更加轻视。
我心里酸胀,深吸了一口气隐忍着委屈,伸出手重重推他。
他看到我眼角的泪光,却一点不觉得愧疚,反而将手指从我腿处刮擦而过,然后直起身体,“状态这么好,不做挺可惜的。”
这当然话中有话,我一时羞愤难当,实在顾不得面子,于是紧跟着坐起来狠狠一拳砸在他肩膀,“你滚!”
吼完这句,我眼泪就掉下来。
我几乎能想象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在他眼里多像个疯子。
可那又怎样?他本来就是把我当玩笑调侃的,才不会在乎我的形象或感受。
陆应川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出门,再没多看我一眼。
而我明白,这些天来我好容易建立起的不在乎他的形象,已经崩塌。
感情中的双方永远不会是平等的,总有一方是上位者,比如肖哲跟徐娩,她是上位。
而我跟陆应川,他永远是上位。
他察觉我心底对他依旧眷恋,因此把这些天我的反常全归于我另一种方式的撒泼胡闹。
目的都只是为了得到他的注意。
我在他心里,又变回那只狗。
泪水不断地往下流淌,我并不清楚我为了什么而哭,到后来我累了,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睡去。
早上醒来时,他已经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来回踱步,那种孤独感再次席卷心头。
或许我该找个事情做做,一来为日后独立铺路,二来人生漫长,总要有别的事分散精力。
就在我沉浸在这番打算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齐华。
我连忙接听,“齐老师。”
“姜总,谷多琦联系我了。”
我激动的猛的起身,“她拿到了东西?”
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其实都放弃了谷多琦条路!
齐华措辞严谨,慢道,“她只说可以合作,但是要见见背后的老板,也就是您。”
看样子谷多琦知道自己无法指望陆应川,但又不敢轻易将他得罪,所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若是见面后她再反悔,我反而会被掣肘。
“不行。”我深锁眉头,“你再跟她说说,实在不行就算了。”
挂断电话后我将这些天发生的事都细细捋了一遍,觉得当下重点还是应该放在拆迁项目上。
毕竟合同已经在拟,这是实打实我能加以干预的事。
心中有主意后,我便立马开车往陆氏集团去。
我手上这辆车是于思慧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一辆骚绿的地狱猫,今天开它出去就是想叫集团的人都记住我,日后我还会常来。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