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不平道:“这件事交给小玉办就可以了,在下必须即时赶回牧场。ankanshu”
见性道:“光靠神雕一己之力,只怕处理不了,施主既然急着离去,老衲只好替你找两个人帮忙了。”
他说着袍袖轻拂,已将那两名昏迷大汉救醒过来,尤不平拱手道:“有劳大师了!”
他说着话,转身正待离去,见性却又把他拦住道:“见面即是有缘,但施主已集天下绝学于一身,老衲谨以此珠相赠。”
尤不平见他双手很恭敬地捧着一粒佛珠,不由怔了一下,但他很快也伸出双手,神情肃然地接了过来道:“大师既以佛门宝物相赠,必有赐教。”
见性待他接过佛珠后,却一整僧袍,面向西天叩了三个头,才起身对尤不平说:“此物乃老衲师门至宝,施主有缘得之,但请谨记禅心天道,此间事已有人代为处理,施主可以请了。”
尤不平见那粒佛珠上雕刻有一老僧坐像,姿式很怪,一指向天,一指朝心,他不觉口中念了两遍禅心天道,而后突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正待再向见性询问时,谁知这个老和尚早已盘膝打坐,长眉低垂,一副宝相庄严,对于身外任何事物都已不闻不问。
尤不平知道这是一种佛门禅坐法,这种功夫一旦打坐下来,可能一坐就是天,或十天半月才能醒转过来,有些道行高的僧人,甚至坐上半年,也是常有的事。
他虽有很多事情要问,但见性既不肯说,也就只好算了,轻轻一拉林一奇道:“咱们走吧!”
说着话,二人已展开身形,急忙回头往长白牧场赶去。
二人都是施展出全力在奔跑,在微弱的星光下,他们的身形快得象是一溜青烟般,向前疾射。
一口气之下,离开蜈蚣岭奔出大约已有近百里的路程。
林一奇这时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道:“老弟,那个老和尚象是很有来头。”
尤不平道:“来头可大啦!如果不是他守在旁边,咱们不但除不了怪物,恐怕连骨头都做了怪物的点心了。”
林一奇道:“他既然是位有道高僧,老弟怎么对他说话还是如此刻薄?”
尤不平道:“这是我的天性,不平则鸣,恐怕就是见了皇帝老子也改不了。”
林一奇道:“老和尚并不象是坏人。”
尤不平道:“我并没有说他是坏人,但他既逃避现实,更不愿面对现实。却又处处弄个烂摊留给我收拾。”
林一奇道:“他似乎对咱们的事知道得不少。”
尤不平道:“岂止是咱们的,他跟三三会主早就是熟人,只是他不敢承认。”
林一奇道:“为什么呢?”
尤不平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但以我的直觉认为他跟三三会脱不了关系。”
林一奇道:“这个和尚到底是谁?”
尤不平道:“原先我以为他是少林派的隐世高僧,所以我对他说话才那么不客气,但后来他送给我那颗佛珠,才使我想起一个人来。”
林一奇道:“这个人是谁?”
尤不平道:“前辈大概听说过,两百年前江湖中出现了一位高僧。”
林一奇道:“听说过,那是无心禅师,他以一招指法震住江湖黑白两道,使得混乱分裂的天下武林,整整平静了一百年,后来听说这位高僧死了,因此江湖又合久复分,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尤不平道:“刚才见性和尚送给我的佛珠,上面雕刻的就是当年镇压天下群雄的那招指法——禅心指。”
林一奇道:“这样说来,见性该是那位圣僧的传人了。”
尤不平道:“大概差不多了。”
林一奇道:“老弟既非佛门中人,见性大师肯以重宝相赠,显见他对老弟的期望是多么的大。”
尤不平道:“算了吧!这是一种连甩也甩不掉的包袱,我如果学会了禅心指,就等于把这一生卖给江湖了,他反而落得个轻松。”
林一奇一怔道:“老弟现在不已经是江湖中人了吗?而且……”
尤不平冷笑接口道:“而且还是出了名的镖客对不对?”
林一奇道:“难道不对吗?老弟的剑术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能接下你几招的人不多。”
尤不平道:“剑术好坏,与成不成名都没有关系,问题是我这个人所作所为,从不受师承门派约束,我虽不滥杀,却也从不想做圣人侠士。”
林一奇听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笑道:“妙论,妙论!老朽也是从未想到世上还有比我更怪之人,咱们这一对老少配,才真是臭味相投。”
尤不平道:“咱们只是就事论事,怎么有资格称得上怪。我有一位师父,他才是真正的怪。他生平很少与人接触,但却最恨那些假冒伪善之徒;满口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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