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今日在飘香院休息了一下午,可是宁夏还是觉得精神不济,眼皮抬不起来。
宁夏恍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精神意志在离她远去,慢慢地,她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宁夏,宁夏-----”渐渐地,景年的声音听不见了,在她的耳边渐渐地消失。
宁夏不知道躺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是白天,夏日的光阴那样长,太阳那样烈,先生的影子那样长,宁夏看着他,多么希望这一切直到天荒地老,她不走,他不散!
可是,终究,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先生,你在这里守了多久?”宁夏看到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衣,头发散着,和晕倒的那天,已是恍如隔世。
“你昨日躺下的!”景年说道。
“我躺了一夜?那你昨天晚上睡了么?”宁夏问道。
景年摇了摇头,他附在宁夏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当真来月事了么?”
宁夏的脸猛然红了,说了一句,“你说呢?”
“我说你没来!”
“我来没来,你如何知道?”宁夏头歪向那边,纵然已经和他有过那般的夜;夜;欢。愉,可是,面对他如此直白地说出这话来,她还是有些羞赧的。
“我给你换的衣服,我如何不知?为何骗我?这是什么的借口?”他问道。
“我-----”宁夏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景年看着她,似笑未笑的样子,宁夏也看着他,似乎昨日的别扭早已消弥,今日的他们,还和往日一样,那般恩爱的!
这时候,门口的侍卫来通报,说道,“花南国的王子来了!”
景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宁夏真想抬起头来看看皇帝是怎样的真面目啊,可是终究不敢。
皇上的龙椅,在宁夏坐立的斜后方,因为“清正廉洁”已经是厅堂的最前面了,所以皇上只能坐立在后殿的位置,而且他的前面,还有一层帘子遮挡!
郑唯说了一句,“平身吧,宁大人,开始审吧!”
宁夏朗声说了一句,“是!”便站了起来,她端坐在朝堂之上,拍了一下惊堂木,虽然宁夏从未审过案子,不过《包青天》这样的电视剧她却是看了不少,所以,威严自是有的,先传了上官一家,因为上官博仪前太傅的身份,所以,他不需下跪,上官南慕在他的身旁。
宁夏手里拿起了金箔,问道,“上官大人,你可认识这片金箔?”
接着嘱咐手下的人给上官博仪递过去,上官博仪仔细看了看,矢口否认见过,说这是皇上的东西,他如何可见踺!
宁夏说道,“贼喊捉贼的事情也是常常有人干的!上官大人虽然未曾捉贼,不过,这贼究竟是不是你,这正是我们今天要审理的!上官大人,本朝的金箔龙袍你之前可曾看见过?”
“先皇的时候,曾经看见过,不过和这片金箔上面的内容,还有些出入!”
宁夏走下了朝堂,双手负立身后,一副问鼎天下的样子,说道,“先皇的金箔,除了上官大人,还有谁看见过?”
“朝中的几位老臣,都曾经见过的!”上官博仪说道。
“那柳丞相可否看过?”宁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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