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沁好像有些不太理解景年的话,因为好像景年的话说的是另有所指。
“那叔叔,以后我们还能够再见么?”南沁问道。
“自然!”
“拉钩上吊!”
景年忍不住笑笑,又是拉钩上吊啊。
他们一直在说话,把旁边的东昭冷落了。
“东昭,你先去找你的父亲吧,我和叔叔有话要说。”南沁对着东昭说。
东昭不乐意极了。
景年拉着南沁的手,在宫里转着,似乎非常舍不得和她分离。
走过珠帘殿,景年忍不住朝着里面看去,南沁看着他,问道,“叔叔,你在看的什么?”
“没什么,走吧!”景年拉着南沁离开。
刚刚走开,后面就传来了北傲的声音,“永宁长公主,可有时间?”
那边一个声音传来,“今日恶疾发作,请摄政大臣明日再来吧!”
这个声音非常清细,也很柔美,景年本能地以为这是司徒虹的声音,心道:原来司徒虹的声音是这样的。随即,他又对着南沁说,“他日南沁可愿意去南湘国?”
“叔叔的国家?”
景年点点头。
“自是愿意的,不过,我要让我的姑姑随我一起去!”南沁说道,自小跟着姑姑一起长大,对姑姑的感情甚至比和父王好太多太多了。
“你的姑姑啊,那我就管不了,要看她的心情!”景年开玩笑地说道。
两个人的身影,一大一小,一个黑衣,一个粉红色的衣衫,在西辽国的皇宫中走着。
若然有一天,他知道了这是他的女儿以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景年回宫的时候,是一个淫雨霏霏的日子,南沁哭了又哭,在父亲的怀抱里哭得凄凄惨惨,景年亦是不忍,不过这终究不是他的孩子,他此生,还能有孩子么?自己坐拥天下,看似风光,其实这内里的苦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若然可以选择,他宁可选择美人,而不选择江山,如果当年,他可以如现在这般,举手投足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也许柳元慎父女就不会有机会加害于她,而他也不会这样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回到宫里以后,景年莫名地夜不能寐,常常梦见南沁,沁儿巧笑嫣然,对着他笑。
这是继他梦见宁夏之后,梦见的第二个人,怎么会如此清晰?
他亦不懂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机缘。
又是一次半夜醒来,再也睡不着了,他起床披衣。
走到了中宁殿外,夜风微凉,吹来了玉兰花的阵阵气息,这已是她不在的第三年,她可知,他一个人在这宫中是这般孤单,认识宁夏以前,他就觉得,这皇宫这般大,却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如今,这种感觉更甚,因为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她。
他信步去了后面的“衷宁殿”,那里的灯火依旧,是他吩咐的,她不在的时候,也要如她在的时候一般模样。
德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睡下,一个人在“衷宁殿”的八仙桌旁发呆,宁夏走后,他已经将整个事件调查清楚,和德馨无关,全是柳元慎父女的责任,所以,德馨还是如往日一般,在“衷宁殿”,
不过,却已经没有了主子。
德馨看到景年进来了,慌忙给他请安。
“不需拘礼,朕今日就是随意看看!”景年说道,“衷宁殿”的布置还如初一般,并未有什么改变!
德馨就这样站在了皇上的身边。
“皇上,马上就快是皇贵妃的忌日了,奴婢好想皇贵妃!”德馨说道。
“朕知道!”
“都怪奴婢,若是奴婢当初稍微留意一些,就会知道柳妃的丫鬟迎紫来了肯定没有好事的,是奴婢警惕性太低,才让皇贵妃----”接着德馨垂下头去,万份懊悔的样子。
“与你无关!”景年说道,“有些事情,有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然会有所图谋,不是今日就是明朝!”
德馨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皇贵妃的腹中还有一个小皇子,都怪奴婢,奴婢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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