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出手了。”我简短的说道。心说这王曼妮也太假了吧!这段时间事儿多,才没有联系她,想我干嘛不给我打电话。
“我的卡不小心格式掉了,没有备份通讯录。我每天都等着你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怎么过的。”王曼妮说话的声音很小,听着她的声音,我的思绪又飘回到那个傍晚,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我怀里。任凭我抱着她温柔的酥软的身体,亲吻她湿润柔滑的香唇。
“待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有事儿,大不了回来请你吃饭。”听完她的解释,我心情大好,高兴的说道。
“可是你说的,说话要算数。”王曼妮说道。
“好。”
“不行,亲一个再挂电话,上次你在把我的嘴唇都亲的肿了。现在,没有了你的吻,我觉都睡不香。”王曼妮调皮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我还有事儿。”还没等她说话,我赶紧把电话挂掉了,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再这么被她缠下去,迟早要露馅儿。
我哼着小曲,收拾了绑在树上的绳子,朝山下走去。
老太太家的小院儿中。
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之后必须停尸吊唁三日,死者的亲属披麻戴孝守夜三晚,可是这个农民膝下就一个儿子,而且只有六七岁,不谙世事。此刻,他和身边的小伙伴儿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嬉笑打闹着。让他戴孝,那纯属瞎掰。老太太坐在棺材前的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烧纸的瓷盆,擦拭着眼泪,默默的烧着纸。
隔壁邻居,亲戚都在帮忙张罗着倒茶接客,一时之间,堂屋坐满了人,他们大多都是乡民,穿着扑通,在看到我们一行六个人的时候,都用一种诧异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老太太怎么不报警呢?我心里想道。难道是她根本没有这种意识,乡下人死后,就草草奔丧下葬?就算她不知道报警,那总有人知道吧!虽然中国很多地方贫富差异,文化差异很大,有的地方人们更是过着落后的原始人类的生活,可是也总不至于连报警都不知道吧!
“老太太的儿子怎么死的?”我拉住一个奔丧的乡民,故意避开晓晓等人,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摔死的。”那个乡民留着八字胡,一说话露出一口被烟渍熏黄的牙齿。
“啥?摔死的,你听谁说的。”我诧异万分,难道他们都是瞎子么,是摔死的,还是被人杀害的,难道就看不出来吗?我心里嘀咕道。
“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老太太执意说是摔死的,你说连死者的母亲都这样说,我们这外人说什么好呢?”乡农说完,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烧纸的老太太。
我的心里越发的疑惑,自己的儿子死了,不报警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隐瞒呢?
“你说的对,你看看这棺材里躺着的人。这哪儿像是摔死的啊!”我拉着乡农走到堂屋的棺材旁。按照当地的丧葬习俗,人死了以后,一直要把尸体停放在堂屋,穿上百寿衣,放进棺材,直到下葬的那天,才把棺盖盖上。所以,当我拉着那个乡民过去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棺材里的尸体。死者是被晓晓手下割破喉咙死的,辨别起来很简单。
晓晓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与此同时,原本哭泣的老太太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个样子好像在说,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就让我儿子安心的去吧!
我顿时感觉事情无比蹊跷,我感觉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假的,晓晓是假的,老太太是假的。。。。。。
“怎样?我说的不错吧!不像是摔死的吧!”乡农看了看死者的脖子,疑惑的说道。
“谁说。。。。。。谁说不是摔死的,这里的山这么陡峭,摔下山去,磕到树枝或者锋利的石块上,就会变成这样。”我背着良心说道,当我说完这些,老太太和晓晓同时长吁了一口气儿,老太太低着头继续烧纸,晓晓则转身走出了门外。
第二十六章 囚禁
“你有病吧!让我过来瞧他的死因,现在却又说是摔死的,你玩儿我呢?”那个乡农口沫四溅的骂道,我之所以背着良心说出这番话当然有我的道理。其一,晓晓在旁边盯着,不是因为我怕她,而是当我说出真相以后,她定然会强迫我们撤离此处,到时候,这一切都将成为未解之谜了。其二,老太太这人很奇怪,她的举动让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中间一定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不能让警察知道。冲着这两点,我只得昧着良心说话。
我一脸疑惑,晓晓担心我揭露了真相,那是因为她害怕引来警察,从而破坏了她的计划,这没什么怀疑的,我正是想通过警察,摆脱她的牵制。可是这老太太呢?死者可是她的儿子,她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含冤死去吗?她到底在隐瞒什么?我想不通,她哭的是那么哀伤,那么真切,几度晕厥过去,这种感情是无法装出来的,对她来说,也没有这个必要。
我点燃一支烟,蹲在院子的水缸旁,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看你一脸忧郁的样子?刚刚在洞里,是不是让尸鳖咬了?”张文魁和三愣子走到我身边,关切的问道。
“我觉得这老太太隐瞒着什么东西,很是奇怪。”我看了一眼坐在棺材前的老太太,开口说道。
“能有什么问题?你太敏感了吧!你看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加上丢了儿子,精神恍惚那也正常。”张文魁叹了口气,靠在水缸旁,点燃了一支烟,他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为什么要隐瞒儿子真正的死因。”我解释道,随手将烟头丢在了地上。
“不会是他儿子本身就是个杀人犯,躲在这儿逃避警察的吧!”张文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推测道。
“还是等这些送葬的人走了,再找个机会问问她吧!纸是包不住火的,眼下,不是时候。”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我只得退步。
除了老太太家的亲戚以外,客人用过了午饭,都走了,我们几个无所事事,帮着劈柴生火,收拾碗筷,老太太始终坐在棺材前,不吃不喝,目光呆滞的看着烧纸的瓷盆。
“人死不能复生,您老节哀顺变,要保重身子,先吃点儿东西吧!”我端过去一晚饭,递到老太太面前,明着是给她送饭,实际上是想早点儿知道真相,我是个急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不搞清楚,我心里憋的难受。
“我不想吃,晚上待他们都睡了,我告诉你吧!”老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快识破了我的伎俩,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逼问于她,只好作罢,把饭菜放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小桌儿上。
在这期间,晓晓找过我两次,无非是说一些关于殇阳十三陵的事儿。看的出来,她想早点儿离开老太太的家,毕竟老太太的儿子是在她的指使下被杀害的,现在却要在老太太家蹭饭吃,心情肯定舒服不到哪儿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众人都休息了,三愣子挤在老太太孙子的小床上,不要脸的说要给她孙子暖被窝,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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