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元一阵大笑,笑得腰都弯了,肚子都疼了,眼泪都出来了。
他笑完了才对岳赋说道:“这是朕这一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岳赋说的是实话,无论有人说他是五毛也好,伪善也好,被洗脑了也好,他自小便一直笃信‘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把国家民族的存亡寄托于外国人的善良和怜悯,这简直是智障的行为。
好比当年,那五月花号在水粮几乎断绝的情况下登6到一片新大6,当地部落的酋长救助了五月花号的船员,使船员得以存续,得到结果却是被那些恩将仇报船员的灭族。
虽然后来那些船员的后代创造了一个节日以作纪念,但人家感恩的是上帝的恩赐,而不是那位慷慨的酋长。
无论如何,岳赋早已不是一个过客,他与这一片土地和人民,已经无法割舍,他真诚地希望,大明可以繁荣,子民可以安居乐业,并以此为己任。
激烈的政权更替与及社会动荡,对某些投机分子而言有利可图,但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则必然会是一场灾难。
一切都是为了稳定,这便是岳赋拼了命所守护的东西,他对李正元说的话,的的确确是出于真心。
当然,他不会再去告诉皇帝,他说的社稷江山,并非一家一姓的社稷江山!
“爱卿已经拥有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就不用再说这些恭维的漂亮话了,告诉朕,你接下来想要怎样?”
李正元虽还称岳赋是爱卿,但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都不再是君王对臣子,而是用一种互相平等的方式,与岳赋谈话。
岳赋总是觉得事情的展有些古怪……李正元是这么容易妥协顺从的人吗?更何况,他不是普通的一个人,而是一位君王。
岳赋看到李正元的态度如此,心里总是觉得毛毛的,但他也不愿用恶意去揣测别人,能够和平理性地解决问题,他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微臣有罪,愿受陛下责罚,微臣自请幽禁,望陛下恩准!”岳赋如是说道。
李正元有些意外,疑惑道:“为何又是幽禁,是你这小子关幽禁关得上了瘾,还是说皇宫地下的那间幽闭室,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陛下是多虑了。”岳赋接着解释道:“微臣与那女子有着诸多纠葛,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根本无法掩藏,微臣与荆长生的关系,更是人尽皆知。”
岳赋说着,便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龙卫镇抚司衙门,其后,又指了指皇城,再道:“今日之事,是纸保不住火。”
他顿了顿,再道:“奸相作乱,陛下权威必然受到挑战和质疑,假若出了这事情,陛下还不给微臣一些惩处,怕是难以服众。这种时候,微臣岂能给陛下拖后腿!”
“爱卿能如此体恤朕,朕甚感安慰!”李正元说着,朝岳赋笑了笑。
岳赋看着李正元那个怪异的笑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是觉得,李正元这个笑容的背后,藏着深深的恶意。
这时,那一直大门紧闭的龙卫镇抚司衙门,突然就开门了,门里走出一众龙卫,其为之人上前叩拜,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逆贼莫德贤等一干人等,皆已诛除,臣治下不严,有负圣恩,请陛下责罚!”
说话这人,便是那龙卫镇抚司同知,殷浩犁!
“没想到,莫德贤那厮,居然被逆贼收买,背叛了朕!”李正元叹息一声,然后上前扶起殷浩犁,道:“殷卿家何罪之有,起来,起来!”
假若李永龙会这么做,殷浩犁不会觉得意外,可是,太子殿下还未登基,眼前的可是那位光武陛下啊……他难道是转了死性了?
殷浩犁觉得胆战心惊!
要知道,殷浩犁他自己才是逆贼,莫德贤不过是替死鬼,李正元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害怕!
岳赋清楚看见,殷浩犁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度,豆大豆大地飚出来,他心里也在嘀咕:莫非人生遭逢大劫,劫后余生,真的能让一个人彻底改过自身?
李正元扶起了殷浩犁之后,又对各人道:“如今古玥那逆贼已然伏诛,大局抵定,但外寇奸党皆未清剿,还须各位卿家同心协力。”
李正元带领一众人亲自肃清乱党,刚走没几步,突然回头问岳赋道:“爱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走路同手同脚的?”
岳赋愣了愣,看看自己的手脚位置,确实是同手同脚,顿时心中一紧,赶紧刻意纠正过来。
恢复正常的走路姿势之后,岳赋才讪讪地笑了笑,道:“大概是战斗太过严酷,身体疲乏不堪所致,小问题,小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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