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会见证我们的重逢
哇!
哇!
清晨,我在准备早餐,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我往窗外丢了块面包,不过好像没什么用,乌鸦一直在吵。
一个月过去,诺尔似乎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不过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用手铐和脚链限制了他的行动。
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见到是我推门进来,诺尔的声音微微上扬,虽然他故意板着脸掩藏情绪,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培根煎蛋三明治
我将三明治切成数块,诺尔习惯性地张大了嘴,迟迟没有得到投喂,他递来疑惑的眼神。
其实给你解开一会手铐也不是不可以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诺尔没有露出我预想中惊讶开心的表情,反倒皱了皱眉
我不会逃跑的
所以不用再试探了。
他下意识保证,看向餐盘里的食物,无声地催促我继续喂食。
我的手动了起来,机械地进行着喂食动作。
这是狼来了,还是斯德哥尔摩,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不知道诺尔现在的样子是否正常,自从那个看上去像医生却自称学者的人来了,诺尔一直保持着理智,但保有理智不代表不会产生心理问题,如果换我天天被关在房间里限制行动,除了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方法外没有任何打发时间的方式,我觉得我可能会想杀人。
然而诺尔却变得越来越乖了,甚至对我的态度隐隐有些亲昵。
我感觉很不妙。
唔!咳咳
在差点被噎死之前,诺尔发出了声音,我停下动作,紧盯着诺尔脸上的表情。
抱歉
我毫无诚意地开口,诺尔咽下口腔里的食物,一脸不爽道
没关系
我们维持着面和心不和的样子,过了一会,我拿出了兽族专用的指甲钳。
该剪指甲了,手指伸直
没有错过诺尔瞳孔一瞬间的收缩,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拿出了镇定剂。
手指光秃秃的感觉很难受
诺尔坦然的直视着我,这是个合理的解释,然而我还是很不安。
比起相信一个攻击性强的病人,我当然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再犹豫,我对诺尔注射了镇定剂。
在药物的作用下,诺尔很快温顺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解开手铐剪指甲更方便些,但我不赶时间,慢吞吞地把诺尔的指甲一一修剪完。
现在镇定剂对诺尔只有半小时的效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我轻轻拍了拍诺尔的脸,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勉强压下越来越不安的心情。
楼下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是伊顿。
简单说明了一下今天早上诺尔的情况,我忍不住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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