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繶芩!」
&esp;&esp;一声大吼让我顿时与思绪抽离,抬头,我看见浅离我好近、好近。
&esp;&esp;「什么事?」
&esp;&esp;「你怎么了?」
&esp;&esp;我别过头,不敢看浅,正巧看见整间社办空荡荡的,「咦?钱芯宜呢?」
&esp;&esp;「刚才蔡头来找她,他们先离开了。你不要转移话题喔。」
&esp;&esp;竟然被发现了……
&esp;&esp;「好啦,对不起。」我吞了一口口水,「对不起……」
&esp;&esp;浅瞇起眼,「林繶芩,第一个『对不起』,是因为你转移话题,这声道歉情有可原。但是……第二个对不起,你说,是为了什么?」
&esp;&esp;「浅,对不起。」我低下头,「我,爱你。但是没有那么爱……」
&esp;&esp;浅愣了愣,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露出微笑,「我懂了。」
&esp;&esp;「懂什么?」
&esp;&esp;「但是没有那么爱的意思啊。」浅伸出手,抱住我,「你还爱着他。」
&esp;&esp;我的心猛地一颤,下一秒,浓浓的泪水咸味在脸上散开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怎么能同时对两个人產生情感?我怎么能……」
&esp;&esp;「我没有这样觉得,也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己。」
&esp;&esp;「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留了好多眼泪,全部滴在浅的衣服上。我很想问浅,为什么不要直接告诉我「没错,你很过分,我讨厌你」这样就好了?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多说话了……心好痛好痛。
&esp;&esp;「答案我在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不是吗?」
&esp;&esp;我抿唇,「什么答案?」
&esp;&esp;想安抚我情绪似的,浅拍拍我的背,他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难过……
&esp;&esp;终于,浅开口了,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
&esp;&esp;「因为我爱你。」
&esp;&esp;浅,对不起……
&esp;&esp;『我没有哭也没有笑,因为这是梦。』
&esp;&esp;对不起……
&esp;&esp;『没有预兆没有理由,你真的有说过。』
&esp;&esp;『如果有,就让你自由……』
&esp;&esp;我也好希望我能爱你,但是偏偏说出口却是对不起。
&esp;&esp;甚至最后,连那声对不起都难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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