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毕,初时离的嘴唇越发的殷红,薄唇带着水润。他小声喘着气。身上开始有了些许变化,脸上爆红,一把推开了路凌烨,转身就想离开浴池,声音都带着点轻颤。“阿烨,水、水凉了,我”“阿离”路凌烨哪能没感觉到,可能是潜伏的酒意发作,引的他身上的那股火比起初时离是有过之而不及。他握住初时离搭在池边的手腕,拦住了他想要逃跑的动作。……还未等初时离拒绝,路凌烨腾出手一只手到身前,顺着向下……他瞬间咬住下唇。“阿烨……”清风拂过,带起树叶沙沙,似乎也在为这动人旋律增添一丝美感。十分悦耳。浴池中,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荡起几道涟漪,水花渐起,气声浓厚。突然那动静越闹越大……最后,初时离瞬时扬起那白皙秀颀的脖颈,眼中带着的些许雾气模糊了头顶的月色。不知为何,初时离只觉得此刻的月光格外的刺眼,令他睁不开眼。他的额头冒着细汗,靠在路凌烨的肩膀上缓着气。路凌烨扶着他,气息也有些混乱,不仅是眼中还有身上的情动也是越激越烈,但他忍着。半晌之后,终于感觉到初时离的呼吸好似稳了下来,他这才开口,声如墨羽。“阿离,我……”他说着侧目,可话还没说完却看见初时离靠在他肩上疲惫的睡颜,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路凌烨:“”他呆愣了片刻,随之不由的失笑。他低头亲了亲初时离,让他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随之闻着自发丝间飘来的淡淡清香,但他又不忍心吵醒初时离,便不敢闹出大的动静。可想而知,对于路凌烨这般精力健望的年轻男子……哎,比他在沙场上杀敌还要艰难百倍。翌日。初时离神清气爽,昨日酒醉后那点晕沉更是烟消云散。他坐起身,可却又被身旁的路凌烨揽着腰肢一把拉下。“阿离,再睡会。”初时离望着路凌烨疲惫的样子,心下不由的疑惑。“阿烨昨晚干什么坏事了,今日怎么这般疲惫。”忙到后半夜才睡的路凌烨闻言睁开眼。那眼中头一次出现幽怨,他想起初时离酒后不记事的性子,问道:“阿离可还记得昨晚浴池中发生了什么?”“浴池”初时离重复着,突然脑海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大清晨的就红了脸。路凌烨见他那反应也知他是回忆了过来,索性闭上了眼,幽幽提醒:“阿离,我也是男人。”初时离一愣,反应过来后,突然一下笑出了声,那笑意爬上眉梢,真是好生明媚迷人。路凌烨听见他的一声笑,唇角轻勾,一个翻身就将初时离压在了床上。“阿离既然如此开心那就多笑笑。”初时离被他捉弄着腰间的肉,只觉一阵痒意,笑声越发的大,止不住的求饶。“阿、阿烨!我错了哈哈”“初娃娃!初娃娃!我终于找到救”净真高喊着,满脸激动,二话不说的推门入内,好巧不巧的就看见路凌烨双腿正跨在初时离的腰间。净真:“”这都日上三杆了,还不起!六目相对下,场面一片尴尬,净真慢悠悠的将那刚踏进的一只脚挪了出去,闭上眼,捂住耳,转身自言自语。“我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初时离和路凌烨呆愣的相视一望,瞬间都笑了,可净真突然又走了进来。
“我关门,你们大清早的收敛点!”说完就是“嘭”的一声。初时离见状笑着将身上的人推了下去。“别愣着了,还不把师父请回来。”净真坐在桌前,喝着茶水,就算是见过这么多凡尘之事的人脸面还是有些搁不住。“师傅,你找我是有何事。”可能是跟路凌烨待的时间长了,初时离倒是神情自然,开口问道。净真这才放下茶杯,乐着说。“上次你不是动了气脉,本来沉寂下来的蛊虫不是被激的更是活了,本来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但这些日子我一直查找古籍,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在那隐居之地天山谷有一味药草,能免除世间一切蛊毒,而这便是能根除你体内蛊虫的唯一办法。”路凌烨听闻心下一喜,连忙开口问。“那天山谷在何处?”净真笑着,看向他,眸光深沉。“在北朝天山雪峰之端。”刀山火海他也下得北朝?雪山?还顶端!初时离看着净真,满脸不解。“师傅你笑什么?”净真被他问的一愣。“我不是,为师可是找到了医治你的办法,就差这一味药材,你身体里的蛊毒就能完全化解,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不笑?”初时离闻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刚才的那点喜悦全都烟消云散。“师傅的心意时离明白,但先不说师傅所讲的如此珍贵的药草是否存在,就单拎爬上那天山之端,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杀了朔北琛来的实在,反正那天山我不会去。”随后回头看了眼路凌烨。“你也不能去。”路胜捷都要谋反了,现在去爬那天山不就相当于把皇位送人了!净真:“”好有道理个屁啊!他一听这话急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你真当为师傻啊!那北朝皇宫重兵把守,是说进就进的地方吗?我看路凌烨这一年多接连不断的派了这么多人,也没能碰到朔北琛半根头发”他说着,看着面色越来越沉的初时离,抬眼又瞥了眼路凌烨,自觉闭上了嘴。祸从口出初时离回头看向站在身旁之人,脸上突然笑眯眯的。“阿烨这是瞒着我去过北朝?”这笑的让路凌烨背脊发凉,他摇头。“我没去,是暗卫去的。”“哦~是瞒着我派暗卫去的北朝。”初时离说着,将“瞒”字咬的极重,自上次路凌烨隐瞒自己沙场受伤的事后,他对这个字那是厌恶到了骨子里。“”路凌烨满眼真诚。“阿离,我错了。”净真见状也是怪自己没兜住嘴,笑着出来圆场。“初娃娃,为师所说过会帮你找解蛊的方法,但朔北琛自悬崖摔下已昏睡了将近两年,这毒偏偏唯有主人能解,他那也是心急,听为师的不要怪他。”初时离听见此话,心里哪能不明白,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行,我不生气,反正要是还有下次,王爷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这威胁管用的很。路凌烨闻言握住他的手,眼神柔和,好似还有些乐在其中。“本王保证,绝对没有下次。”这场面甜到腻的慌,净真早已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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