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诩离去,阎行和潘濬聊了起来,“潘掾史,来荆州多久了,怎从未听闻你名。”
潘濬哈哈一笑,“我乃荆州武陵汉寿县人士,阎校尉没听说过我,实属正常,前日里,听闻主公招贤纳士,恰好在襄阳游学,这才被聘为兵曹掾史。”
“汉寿潘家,可是大家族,久仰!”
“校尉谬赞了!”
“掾史刚来,就在将军府任兵曹掾史,主管府库兵器,前途不可限量啊。”
潘濬也是聪明人,眼前此人看似落魄,实则一营主帅,权利不可谓不大,只是对方势单力薄,想要在襄阳混出一片天,实在太难,而他自己老家在武陵,在襄阳也没有太多能量,正是什么人都不能得罪的时候。
阎行不可怕,但其身后是贾诩,荆州二把手,这就有点可怕了。
“以后还要阎校尉多多照拂一二。”
“自然!”阎行也是聪明人,初来荆州,架子也摆的很低,连忙拱手。
“校尉,主公特意命蒲大匠打造了数套铠甲和铁枪,还请校尉前去挑选。稍后,我们去牧马场挑选一匹战马,只是我们荆州不产战马,都是靠娄太守通过贸易得来,校尉久居凉州,勉强一用。”潘濬陪着阎行一边走着,一边述说。
车上人来人往,遇到熟人,潘睿也是拱手示意,只是潘睿身边的阎行,虽然不算脏,但身上的气味着实不好闻,让人敬而远之。
“多谢主公美意,阎行哪敢挑剔。”
潘濬带着阎行,花费了些功夫来到襄阳新设的兵器工坊,穿过数道大门后,这里警卫重重,显然是一个军事要地。
此时正有近千名工匠在其中打造兵器,一名身穿铠甲的俊秀男子表情严肃走了过来,潘濬指着俊秀介绍,“这位便是虎骑营屯长习真兼襄阳工坊令,奉命守卫工坊。”
习真打量了一番阎行,指着阎行问:“潘君,主公有令,不可随意带人前来工坊,你可知道。”
潘睿见对方对自己毫不客气,心中冷笑,你这半死不活的习家,已经不比自己家族强多少了,竟还如此豪横,但对方确实是依令行事,也找不出错处,心中不满,也得忍着。
潘濬呵呵一笑,“这位乃是新任荡寇校尉阎行,狼骑营主将,不可无礼。”
习真一听,心中一寒,传闻狼骑营一直没有主帅,原来是在等此人,他不断打量,也不敢得罪,谁知哪一天自己就被调到狼骑营了。
“原来是阎校尉,只是属下不曾听闻,见谅!为保万一,可有身份令牌为凭?”习真面带微笑,依然一丝不苟。
“此时应该制作好了吧,还请习君派人查验一番!”潘濬回。
习真大喊一声:“老王,你过来一下!”
一名中年人,全身筋肉紧扎,向众人行礼,“见过诸位大人!”
“阎校尉的军牌可有制好?”习真问。
中年人老王,是一名经验十分丰富的铸造师,之前在蒲元手下也算是一名得力助手,因需要分设襄阳工坊,特派他前来帮衬,一般校尉以上的军牌都是他亲自制作。
老王连忙在挂在自己腰间的大布袋中翻找,拿出一个黑盒,递了过来。
习真托在手心,单膝跪地。
阎行缓缓打开黑盒,拿出一块金光灿烂的令牌,举起递给习真,习真不敢接,只是不断打量。看了数眼后,确认无误,点了点头。
阎行这才把军牌握在手心,摸着这沉甸甸的军牌,心中感慨万千。
“属下习真参见阎校尉,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见谅!”
“无事!”阎行自然可以感受到来自荆州士族的轻视,但他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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