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来自封宜奴的敬佩,盛名+3”
“叮咚,来自王京奴的敬佩,盛名+3”
“叮咚,来李师师的敬佩,盛名+3”
“我去,怎么回事?”
正在几个婢女伺候下舒服的洗澡的高伯年忽然收到连续几声的提示,被吓了一跳。
“见鬼了,什么情况这是,大半夜的几个花魁夸赞我,怎么想都不是好事啊!”
高伯年脑袋发懵,搞不清状况。
这些人大半夜的不是应该陪着公子哥做喜欢做的事情么,或者也该自己睡觉了吧,干嘛念道我啊。
高伯年一阵头皮发麻,那些可都是矾楼花魁啊,尤其是李师师,你可是皇帝老儿赵佶的私人财产,你们大半夜念道我干啥,不是害我么?
此刻,矾楼内,一处香阁之中,正有五六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坐在一处,封宜奴正是其中之一。
此刻,几女正围着一张桌子,其中一位身穿青蓝色长裙的绝美女子手中拿着一张纸一字一字的念道:“今朝掌中宝,他日白骨抛;四方豺狼笑,须臾魂自销!真是没想到啊,等得我等姐妹是的却是一个被称为花花太岁的东京纨绔。
我等姐妹看似如同万花丛中最娇嫩的花儿一般,但一旦我等有些许的枯败,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最后还不是路边一堆白骨。”
“是啊,妹妹也未曾想到,当日吟诵出来这种诗文的竟然会是哪个高衙内。”一身鹅黄色长裙的封宜奴也苦笑道。
“封姐姐,听闻你把贴身丫头采莲都送给他了,莫不是想要他给你赎身啊?”这个时候,旁边一个面容冷艳的女子开口娇笑道。
“听说那个高衙内年纪不大,如今方才15,却是东京城内出了名的恶霸,专好霸占人家妻女呢,虽说高太尉家地位显赫,封姐姐,这恐非良配啊!”有有一个淡绿色长裙的女子说道。
封宜奴苦笑道:“孙妹妹妹,林妹妹你们就别乱想了,奴家何曾敢有这等念头啊。且不说人家愿意不愿意,就说这矾楼会放我离开么?”
那位冷艳女子也是黛眉微蹙道:“封姐姐说的是啊,如我等女子,身子不由自己,尤其是这矾楼之中,想脱离樊笼实属不易啊。”
这时,最初念诗的那位青蓝色长裙绝色女子道:“入了矾楼,想要脱身,何其艰难,没有官家首肯,如我等女子,若不是人老珠黄了,谁能走出去。不过,有人能懂得我等姐妹之苦也算是一个特别的人了,若是日后他还来的话,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哈,难道师师姐姐也动了心不成?别忘了,你可是官家的人,若非是你这出身,只怕早就被带进了皇宫封了妃了,可别忘记了当初的周校书啊。”一位女子笑道。
大概几人平日里都走的比较近,说话也随意的多。
周校书就是周邦彦,当初就因为他与李师师相会,还写了一首《少年游》,结果被赵佶知道后,醋意大发,将时任太学正的周邦彦,发配出京。
这也成为了东京文人间的一件趣事。
李师师此刻也是叹了一声道:“唉,我与那周较书也就是谈论诗文,探讨琴曲,本来放在常人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也被当成了大逆不道,只能说我们不该生的这般美貌啊。”
“女子都想貌美如仙,但我等却攀生的丑些,还真是好笑,呵呵……”
众女都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却留下了眼泪……
……
高伯年实在没搞懂那些个花魁大半夜不睡觉念叨他是怎么回事,不过没多久就收不到系统提示了,也就不再管了,反正从现在开始他要被禁足半个月,想多了也没用。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首词却是被人传扬了出去,且不说文采如何,淡淡就是出自他高衙内之口,那就是一大卖点,更何况还凭这个被五魁之一的封宜奴召见了,那更是受人热捧。
“不是说那花花太岁是不学无术的纨绔么,竟然还能作诗?”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怎知人家平日里就完全什么都不学的?”
“稀罕呐,花花太岁会作诗,嘿嘿,有点意思!”
……
仅仅高伯年洗个澡的功夫,随着那帮子公子哥回到各自的府上,关于高伯年的事情也都传开了,于是人们也似乎重新认识了高衙内一般,一时间,无数的“骂名”、“盛名”纷至沓来,几乎把高伯年给弄傻了。
人在家中坐,名动东京城啊这是。
“嘿嘿!”呆懵之后,高伯年笑了,很开心。
爽啊,正愁不能出门,怎么弄点“骂名”和“盛名”呢,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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