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吗?
圣人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小鬼头就是“小人”。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江舅舅,那你还喜欢琮儿吗?”
江成璟投降:“喜欢着你呢,一会儿给你买糖人吃,好不好?”
琮儿当即就把泪珠子憋了回去,点头:“好!”
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真是说变就变。
海云舒看他俩一出接一出的演戏,也是头疼。
不得不好心提醒江成璟:“摄政王,你赶紧让哮天住口吧,再折腾下去恐怕要出大事了。”
泥地上,宋驸马已经被扯得只剩下内襟。
脖子上、胸口前的吻痕都露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憋着笑,险些憋出内伤。
大家都知道驸马没有纳妾,公主又即将临盆,这吻痕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亏这宋驸马还以清廉孝贤著称。
原来也是个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伪君子。
大家心知肚明,可毕竟是皇家秘事,谁也不敢妄加议论。
江成璟这招,可真是又损又狠。
江成璟看把驸马爷也折腾的差不多了,这才又吹了声口哨,哮天立刻停下,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主人和狗配合的天衣无缝,看来是惯犯。干这种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
江成璟是故作惊讶地过去把宋驸马扶了起来。
先陪不是,再自罚三杯。
对不起,我的错,下次还敢这么做。
宋驸马顶着一头乱发,披着斗篷,从头到尾黑着脸,最后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场闹剧,草草收场。
后来,海云舒不放心,又去公主府看了少阳两回。
见她面色红润,身体康健,也就稍稍安心。
听下人说,驸马每天着厨房山珍海味的往公主屋里送,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海云舒就叮嘱她:“你月份大了,孩子长得快,你要少吃,多动,免得孩子太大生不下来。
“还有,屋里的香料就别再用了,再好的香,也添了东西的,万一掺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后悔都来不及。
“还有……”
海云舒不停地嘱咐。
少阳笑:“你平时最稳重了,怎么今天突然啰嗦起来?”
她不是啰嗦,实在是怕少阳出事。
上一世她和少阳不认识,只听说长公主难产而死,却不知道具体的死因是什么。
因此想要防范,也就没什么头绪。
只能千叮咛、万嘱咐,把想到的都说一遍。
海云舒问:“驸马最近对你好吗?”
少阳含笑,眉眼间都是小女子的心思:“他待我很好的。前些日子我睡不好,胎气不稳,他就守在床边,凡事亲力亲为。云舒,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我没看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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