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凌觉得,这把吉他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保不齐以后还能在公园里自弹自唱维持生计,因此无论多艰难,他都没有卖掉。
朱羽晗眼中尽是鄙夷。
“我想怎么样?我想割你舌头啊。
你说你骂谁不好,非要骂我的言言,那些话说出来之后,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柳尘凌往后退了退,却发现根本退无可退。
“她已经收拾过我了,为了你!你看看我的脚,你只扎了一个三角钉,她让人倒了一百个三角钉让我踩!你们,你们都是疯子!”
朱羽晗嘴角上扬。
“这是你应得的。
你口无遮拦,原本我是想割了你的舌头,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眯起眼睛,那精致妖冶的黑眸如同染了血,透出一股邪气。
“现在我要废了你的手,让你再也不能弹起心爱的小吉他。”
一种巨大的恐慌席卷了柳尘凌的每一个细胞!
“我已经给你公开道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朱羽晗站了起来。
“动手。”
“啊!小兔崽子,我操你奶奶……”
身后传来柳尘凌的惨叫声,他就像没听见一样。
直到惨叫变成了呜咽,他突然心情一片大好,抬起手,像个指挥家,仿佛在指挥着这世上最动听的音乐。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听骨头碎裂的声音。
“言言,我现在乖多了。可是如果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一定会替你讨回来!就像你会替我讨回来一样。”
在一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日子,谢潇羽坐在办公室里,右眼皮莫名其妙的开始狂跳。
他向来不信这些,可今天这眼皮跳得太厉害,他心里也隐约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义父!”
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膜,谢潇羽总算知道这糟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义父!我终于找到你了!”
谢潇羽看着晏寒笙那死出,恨不得一脚将他踢飞。
“阿笙,你是不是又纵欲过度?”
几天不见,晏寒笙清瘦了不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连胡子都没刮。
晏寒笙冲过去就抱住了谢潇羽的大腿。
“义父,请受犬子一拜。呜呜呜……”
谢潇羽拎着他的衣服领子给他拖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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