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你到底喜欢那家伙什么呢,如今我化成他的摸样你可以察觉得出么?我倒要见识一下你对那个男人的爱究竟是怎样的。若有一天,你连这样的我也讨厌,那么我自会认输,只是那时,当你得知我已得到你时,再面对那家伙,你会是什么心理,他得知后,又会是什么心理……无论怎样的结局,都很令我期待。躲在暗处的月仪保持着那盗跖从不会露出的笑,笑得狰狞可怖。
我该怎么接近少司命呢,以我的作风,一定得智取。月仪一边想着一边缓缓抬起手结印,很快他运的一股气便化作一人形,月仪转了转眼珠子,变换结印,那人形竟渐渐具体化,最终化成了一个再眼熟不过的人,起码对盗跖来说是这样。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的瞬间,盗跖和少司命皆愣住,毕竟他们暂住的这地方还算偏僻,本就少有人来往,这时候又怎会有哪个陌生人冒然敲门呢?怀着一丝疑惑,盗跖警惕地打开门,眼前的人再次令他惊住:“蓉姑娘……”
“我们找了你一年了,终于得知你在这里,盖聂有事情找你密谈,但他在不久前被嬴政派去的高手算计,对方人太多,我们势单力薄,他为保护我们才受了重伤,所以只能我来找你,希望你能尽快回去一趟……”端木蓉死死盯着盗跖的脸,眼睛也不眨一下,那面无表情的冰冷样子令盗跖深感一阵陌生,便迟疑了下,却不料端木蓉猛然转了下眼珠子,脸上瞬间挂上一丝怒意:“这是不相信我么?”盗跖一慌,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话未说出,本能地回头看向少司命,不料少司命脸上无丝毫怒意,虽然眼珠子在不停地转,似乎也若有所思,见盗跖正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示意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盗跖也强行压下了内心深处那一丝警惕,答应随端木蓉去一趟看看情况。
“等我,相信我的脚力,就算陪蓉姑娘一起走,回的时候一个人可是很快的!记得要给小叶喂够奶水。”说罢,冲少司命招牌般一笑,转身随端木蓉走出屋子,渐渐远去。
看着盗跖走了,少司命的心里比起空荡荡的,更多的是一丝不安,这次盗跖出行不但一天无法回来,而且还是去墨家,会不会因什么原因,再不回来了……这样想着少司命便有种自己没药救了的感觉,忙摇摇头自行打消那种种悲观念头,示意自己别再多想,照顾好孩子等盗跖回来就好。
不料才一会儿,一人影猛然冲进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她惊慌回头,撞上盗跖一副不怀好意笑着的脸。“怎么回来了?”少司命被盗跖弄得满头雾水,盗跖依旧一脸笑意解释道:“我们走了没多远就碰见盖聂了,他就是那么个爱逞强的家伙,或许也是不放心我们才赶来的,就说了几句话,我向他们说了这里的情况,再说了我的想法,端木蓉随盖聂回去了,我就回来了,一路可是飞奔的,就是想早点见到你。”“哦……是吗……”少司命淡淡一笑,心里有种感觉却总是怪怪的,盗跖紧紧抱住她的一瞬间这种感觉就油然而生了,再加上那笑,总让她脑海抽风般地响起一句质疑的话:这个盗跖……真的是盗跖么……
月仪以盗跖的摸样收敛了那愈夸张的坏笑,脸渐渐靠近少司命的侧脸,少司命猛然回头,正撞上盗跖放大的脸,盗跖一脸深情地问道:“怎么?”少司命一慌,忙解释道:“没有,只是不知为何头脑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其实没什么了。”“没事就好。”盗跖夸张地松了口气。少司命盯着盗跖,一阵自责涌上:那不就是盗跖么?根本没什么不对劲,我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想怀疑自己丈夫什么……绝对不能再多想了,要克制。
若有所思的少司命全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身边的这个盗跖脸上奸诈的笑。
“小心一点喔,近来可是刚下过雨,注意脚下,路,可是很滑的,尤其是走这种陡峭的山路,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整个人坠崖身亡的危险,要是出什么意外可就太糟了。”半冷不热的声音响起,这些话,是端木蓉说出的。盗跖看向端木蓉,神情变得严肃,总感觉平日里的蓉姑娘虽然也是半冷不热的,但给人的绝不是这种感觉,他总有种类似错觉的东西,不知是太敏感还是,感觉身旁这个蓉姑娘散这一种阴冷寒气,他始终琢磨不透蓉姑娘嘴角挂着的神秘笑意,并不像由衷的开心或开玩笑,反倒令他感到一阵危险。
“放心,像我这样的轻功高手又怎会生这种意外,蓉姑娘自己也要小心。”或许是怕端木蓉察觉,他忙满面暖暖的笑应答着,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了,曾经对端木蓉产生过那般好感,如今为何会觉得她很危险。
“是我在提醒你,所以我自己自然会小心,只是你……”不料端木蓉猛然转身面向盗跖,“你真的有做到小心么……”盗跖一愣,那一瞬间,端木蓉猛然伸出双手狠狠一推,盗跖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已失控,自由落体般坠入山崖下。“不是有提醒你很多遍要小心么……”端木蓉望着崖下,渐渐露出狰狞可怖的笑,那张脸越来越不像人脸,整个恶魔状,一脸狂妄地大笑过后,得意地丢下一句话:“月仪大人,我的任务,又顺利完成了。”说罢,整个人再次变回人形的密度不均匀的气状物,再渐渐化作一阵风,一扫而过后便再无任何痕迹,仿佛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未存在过。
假冒的端木蓉一化作风散,月仪立马便得知那边生过的一切,那东西,就像他的一个分身。得知事情事情已搞定,月仪看了眼睡去的婴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看向少司命,少司命盯着盗跖,总感觉这家伙脑子里又装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便回过一个鄙视的神情,月仪猛然抱住少司命,一脸讨好的笑,商议的口吻道:“这些天可把我无聊死了,心里闷闷的,现在孩子都睡去了,心就留一处给我吧,我快想死你了。”“你想干什么,什么什么事的话,没商量,”少司命故作一脸绝情道:“你也就玩这些玩不厌,好歹上我歇几天。”
“谁说玩不厌,这不变个新花样嘛,来一起喝酒,”说罢拿过几案上的一坛酒,将另一坛推给少司命,一脸期待地开始讲解他的游戏规则:“我们划拳,谁输了谁不仅要捧着酒坛喝一大口,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谁衣服光了,就任由对方处置,如何?”“结果你还不是脑子里想着那种事……”少司命一脸鄙视地继续吐槽道:“太无耻了,一个弱女子酒量怎么可能高过你这看上去都千杯不醉的大男人,竟然想这种损招,多方面不利于我。”“你哪里是什么弱女子了,”假盗跖一脸坏笑,比盗跖还会调(和谐)戏人:“难道你是怕酒(和)后(谐)乱(和谐)性?我们原本就是夫妻这担心是没必要的吧。”少司命听着这些话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以前怎么没现这个人这么……这么……
不过闹来闹去少司命终于服了他的死缠烂打了,终究还是答应了。
不过,少司命可不是好欺负的,这点甚至出乎月仪的意料。
一炷香的功夫,少司命身上只少了几件小的,假盗跖却大的小的全光了。“这才叫不公平吧!你身上大的小的饰品一堆,随便丢一个都算丢一件,我可没那么啰嗦!”假盗跖终于抱怨起来,少司命盯着眼前这情景,虽说有点克制,但整个人还是红了脸,却故作不屑道:“输得惨就是输得惨,别找借口……”不料话未说完,少司命已觉脸部升温得太快太夸张,根本不是害羞,于是一脸不安地向假盗跖打招呼:“盗跖……我本身就酒量不好,这会儿,好像酒劲上来了……头越来越昏,会不会醉得很严重……”假盗跖倒是一脸从容淡定的笑,说出的,却不是令少司命认为安抚的话:“没事,你醉倒也好,就处置不了我了,那么就换我处置你吧。”少司命头越来越沉,一脸不屑地用手指指了下假盗跖,醉意朦胧地道了声:“你……”头带动着脖子便重重栽在几案上,沉沉睡去。
假盗跖一脸奸计得逞的招牌笑行至少司命身边,用力迅扯下少司命的腰带,并扯下了少司命的外衣,欲扯下少司命的**时,一念头猛然从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的手终于还是在那瞬间僵在了少司命的衣领处,不知在想什么,他盯着少司命,陷入了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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