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愤怒和痛苦,我朝地上啐了一口。
“妈的!”一阵疼痛感从我左边脸颊处袭来,我下意识地用手去触碰:“该死,流血了。”
“什么?!你哪流血了?”弗利兹火急火燎地去揉我脸,本来就很疼,这下更疼了。
“你丫轻点行吗?”
“是谁打的?我找他算账去。”
“还能是谁?那个狗娘养的莫寇克,刚才出去的那个。”我咧着嘴,不停地吸着凉气。
“混蛋,我找他去!”弗利兹怒气冲冲往门口跑,我疼得半边脸都麻了,也懒得去拦他了。
“哎?这门怎么被锁上了?”弗利兹在那又踹又拍的,搅得人心神不宁。
“别闹了,你想让他们回来再给你一巴掌?”
“刚才发生啥事了?咱们怎么无缘无故地被关起来了。”
为了让弗利兹不要一直懵着,我跟他简单说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你意思是说,咱们被人陷害了?”
我点点头。
“那咱们找人申诉去啊?”
“你说找谁?”
“还能找谁?找修道院啊。”
我抬头望向弗利兹,眼里满是无奈。
“噢,我忘了,这就是修道院干的。”
我咧咧嘴,脸上的伤口让弗利兹气得更疼了。
“我给你抹点金盏花药剂,我之前放你袋子里了……你的行李袋呢?”
“让他们拿走了。”
弗利兹一蹦三尺高:“凭啥!那是咱们的东西!”
我无力地指了指紧锁的木门:“你可以去找他们说,如果你出得去的话。”
弗利兹就像只泄气的皮囊,瘫坐在地上:“完了,全他妈完了。咱俩的吃的、喝的、用的还有那几十枚金币,全都在那袋子里。”
“这我知道!”我不耐烦地回他一句。
“现在咋办,你要给个主意啊?”
“没主意。”我摇摇头:“先睡吧,等天亮再说。”
“这我哪睡得着啊?!”
“睡不着也给我去睡,让我安静一会。”
弗利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躺回了自己的稻草铺。
我困意全无,靠墙坐着,静静地想着。
过了好长时间,我听见弗利兹打哈欠的声音。
“睡醒了?”
“睡醒了,我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的,结果刚躺下就睡着了。”
“你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了。”我打着哈欠。
“那现在呢?昨晚的事,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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