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姐没有把话说满,她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蔡鞗所为,但这就是语言的艺术,模糊不清,任人猜想。
教坊使听完,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沫姐。蔡鞗什么样,东京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真是蔡衙内所为?」
沫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抬首朝着一楼大厅示意教坊使看去。
「使尊,这蔡衙内来这只找楚楚姑娘,你看,那几个是常跟随他的小厮。这会衙内正在楚楚房间里呢。」
教坊使皱起了眉头,抬手摸着下巴,眼睛看着楚楚的房门,心里若有所思。
「你只管把这话告诉楚楚就行,其他的你不必操心。」
楚楚的房间里,蔡鞗怎么也不再唱了,任楚楚怎么诱惑和哀求,就是躺在楚楚床上,一副无赖的样子翘着二郎腿。
「不唱了,不唱了。答应了你就唱一遍,再唱,岂不是打了本衙内自己的脸,我头还疼着呢。」
楚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媚的白了一眼蔡鞗,坐在床边伸出手摸着蔡鞗的脑袋,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说着。
「那现在还疼吗?要是还疼的话,我给你吹吹。」
「嘿嘿好哇。」
蔡鞗乐呵的傻笑了起来!
楼下等待着蔡鞗的熊大几人,一看这都半夜了,知道自家衙内今晚肯定不回去了,随即按照往常,自行回家,明早再来接他。
楚楚的床上,蔡鞗怀抱着楚楚,随意的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再次到了潘池的身上。
「那狗就是潘池准备的,虽然平日里我俩就不怎么对付,但他今日居然敢放狗咬我,还是一只小奶狗,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他当时带着刀,我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
「揍他?你敢么?他怎么地也是有官身的人,还是在皇城司里当差,虽然没品,但那也是官。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才情,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不是一直在藏拙?如果是,那你怎么不去参加科举,也考个官身?这样再对上他的时候,他也不敢再仗着自己有官身,随意的欺负你了。」
「科举?我能行吗?」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潘池就是仗着自己是个官,这才敢随意的欺负你。你要是想要出口气,还不吃官司被他抓到把柄,那就只能也当官。」
楚楚的这些话,以前她也说过,不过都被以前的蔡鞗当做耳旁风了,但是现在的蔡鞗却是在认真的听着。
以前的蔡鞗是想过那种潇洒随意的生活,有钱有势,有美人,还自由自在,才不愿意早上早早的起来去当值。
但是现在的蔡鞗却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以后的路了。
虽然对于这段历史了解的不是很详细,但也知道个大概。
蔡京也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现在是十分的风光,但好像最后落的一个被贬岭南路上惨死的下场,在任上是四起四落,花石纲之役就是蔡京兴起的。
而且这是北宋末年,好像在靖康之耻的时候,整个东京的年轻女子大多都被金人俘虏了,甚至好像。
蔡鞗脑中回忆着那段历史,想着想着,还想到了曾经自己查过的一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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