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一个人把生辣椒放在阳光下晒成干辣椒,抓了辣椒的手不小心抹了下眼睛,辣得他眼泪直流。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还有一个人在炒菜的时候,对着辣椒末打了个喷嚏,鼻子吸进去很多辣椒末,他鼻子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了。”
徐山:“……”五官被她毁得只剩下眉毛和耳朵了……
陆奶奶好似相信了一样,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景如画听她继续讲。
“一个女人为了自家男人不出去乱玩什么的,听说男人的耳朵可以擦了油辣椒之后会变成软耳朵,她就这么做了。只是没想到擦了油辣椒之后,她男人耳朵都听不见了,变聋了。”
在座的除了小陈景,都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耳朵。
眉毛景如画掰不出来了,于是换了个地方:“我还听说有一个人,特别喜欢吃辣椒,一日三餐不停。脏的人都是土黄牙,他吃出了一口红牙,张口就像妖怪一样,又丑又吓人。”
陆奶奶摸着自己的嘴,众所周知,她有一口好牙。
景如画回头问陆奶奶:“奶奶,你很喜欢吃辣椒吗?”
“我啊,不、不怎么喜欢。”陆奶奶手抵在鼻口处,可以闻到沐浴露的味道。
她又眨了两下眼睛,还是能看到坐着的大家,幸好幸好。
沙发对面的徐爷爷,低下头脸有点红,刚刚她是在对他眨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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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下班后让司机送回家换了套便装,然后放了司机的假自己开车去约定好的地点。
他爱人问他出去干嘛,他则说去见领导。
的确,娇娇就是他的领导。
老覃一人先到,看着手上的表,七点,女儿准时来赴约了。
这家餐厅规格不是很高,优点在于每个位置都有屏风隔着,说话方便又没有显得特意的神秘。
“爸爸。”
“叔叔。”
女儿和她男朋友站在桌旁恭敬地叫他。
老覃手指着对面的位置:“坐吧。”
老覃观察着女儿的男朋友,长得是不错,还知道让女儿坐在里面,这么一点就让老覃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如天下所有的父母亲一样,老覃调查户口似的问了女儿男朋友的家庭情况。
中规中矩,不卑不亢,想必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老覃说:“你们两其他的我不干涉,唯一要求做到的一点是正义,不能做犯法的事。”
李上源在心里觉得好笑,这个社会哪来什么正义,有钱才有正义。谁又闲得没事会去做犯法的事,觉得牢很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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