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宁:“……”
真是奇了怪了。
白泱不喜欢鸡舍的味道,站在院子门口等他,“怎么回事呀?真的有人偷鸡?”
沈则宁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人吧,如果是人的话,三天两头蹲在山里偷鸡也太离谱了。他闲着的时候去周围走过一圈,附近的山村离茶馆有些距离,村民大概都不知道这里有人养鸡。
如果是有人专门溜进院子里偷鸡的话,茶馆的ai系统说不定会提醒。
两种情况都被沈则宁排除了,他打算明天早上再跟着鸡出去一次,这次要站的远一些,远远跟着就行。
“先回去吧。”沈则宁关上了院子的门,对白泱说道。
这些天过去,白泱对针灸和药浴也逐渐开始习惯,虽然还是会感到不适,但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难受得厉害了。
他这会儿刚泡过药浴,洗了澡,长发只吹了半干就跑出来找人了。
沈则宁摸了摸他的头发,触手还有点湿润,竖起的狐耳上的绒毛也带了些潮湿的水汽。
“头发要吹干……”沈则宁拿这个不爱吹头发的小狐狸毫无办法,怎么说不听。
“……知道啦。”
白泱自觉理亏,没敢狡辩。
但……吹头发真好累哦,要举着吹风机那么久,手都要举酸了。
洗完澡后,白泱身上只披了件袍子,松松垮垮的,沈则宁将他身上的袍子拢了拢,将人带回了房间。
轻柔又仔细地给白泱吹干头发,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要跟着鸡一起出门,得早点睡才行。
沈则宁洗漱过后刚躺到床上,白泱就像往常一样,卷着薄被一滚,就滚到了他怀里。
“你真是……”沈则宁无奈地接住他,捏了捏他的鼻子,“都恢复人形那么久了,还跟小狐狸时一样。”
……粘人,爱撒娇。
后半句话沈则宁没说出来,白泱听了前半句,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是狐狸嘛。”
白泱头顶的狐耳动了动,像小动物一样在他胸前蹭了蹭,“你明天是不是去放鸡呀,我也想去。”
“你不是不喜欢鸡身上的味道吗,”沈则宁一边让自己保持冷静一边抱着他问,“怎么突然感兴趣了?”
“我才没有对鸡感兴趣呢。”白泱撇了撇嘴,软软的尾巴悄悄戳了戳沈则宁的腿,“……只是一个人在茶馆里闷着太无聊了。”
无聊没事做……倒是次要的。
对白泱来说,他真的很少跟沈则宁分开。前几天他去周围山里检查的时候,一走就是大半天,有时候起得早了,都来不及等白泱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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