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不该问问我买卖怎么开,钱怎么赚吗?”什么时候钱对姜氏没有吸引力了,楚连翘郁闷的坐了回去,终于想起床上的病人。
这一耽搁药都不热了,楚连翘将凤羽扶起来,用枕头给他垫着后腰,让他舒服的靠着:“不好意思,忘记你该喝药了。”
见他面色不自然,她摸了摸凤羽的额头:“好烫,这么一会,高烧了,千万别烧傻了”。
说着不再耽搁端起药碗就一勺一勺将药喂了进去,还好他不排斥喝药。
凤羽的温度实在太高了,没有温度计楚连翘也不好判断到底有多少度,打了一盆凉水用帕子蘸水敷在额头上,反复的给他擦拭腋下、后背……。
“水……”凤羽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一样,身上的每根血管都要干涸,像是被扔在旱地里鱼儿,随时要被渴死。
“水………”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
楚连翘听到他要水,放下手中的帕子,倒了一碗温水,一点点的喂给他喝。
大半碗水喝完,凤羽安静了很多,皱着眉也舒展开来。
“我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跟你置什么气,吃苦受累还不是我自己”楚连翘摸了摸额头还烫,认命的继续擦洗:“学那点医术全用你身上了。”
凤羽因为身上有伤,加上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反反复复总是退不了。
夜里竟然高烧的痉挛,逼着楚连翘拿出看家本事下了针,她日夜守着没法好好睡,全家也跟着着急。
这要是让小海知道了,哪怕是千里之外也得跑回来跟她拼命。
终于,在第二日下午,凤羽的病情才慢慢的稳定下来,虽然还烧,不那么烫了,人醒过来一次,楚连翘确认过人没烧傻,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担心小海迁怒她大哥了,两方互相握着对方的软肋,相互放心也相互忌惮,一但平衡被打破,谁都讨不了好。
远在叙王城的楚雄被卷进了一场暴动,监工的棍棒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给我杀,你们这些贱奴,不许退。”
楚雄被打的一个踉跄,脑子如乱蜂一般嗡嗡作响,一把铁叉直直的插了过来,要死了吗,他不甘心,好不甘心!他还想回家,活着回家。
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凭着本能就地一滚,险险的躲过铁叉。
参与暴动的是当地的盐民,一个个晒脱了皮黑瘦的汉子,没有了往日的麻木,眼中全是癫狂,手中拿着简陋的武器,不管不顾的一波一波的往前冲。
楚雄将手里的的刀向上送去,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刀洞穿了那人的腹部,鲜血顺着刀流下来。
杀人了,楚雄爬起惊恐的往后退,鲜血飞溅的他身上:“我杀人了。”
没有人在乎他的恐惧与痛苦,被盘剥无法生存的盐民依旧前赴后继的杀上来,收割着人命,也被人收割着性命,监工的棍棒精准打在了楚雄的后背上:“不许退,再退杀无赦。”
火辣辣的后背让楚雄忘记了杀人的恐惧,为了能活下去,他咬着牙冲了上去,他想活下来,再难他也想活下去,他答应过妹妹会活着回去······。
他身边的人倒下了,对面的人也倒下,楚雄还在挥舞着长刀,满地的尸体,这刀是监工临时发下来的,鲜血已经将刀柄的上的白色刀袍染成暗红色。
入眼有他认识也有他不认识的,曾经他们都在一起煮过盐,甚至帮过忙相互搭过手,如今他们却在相互残杀。
暴乱渐渐结束了,那些盐民无一生还,楚雄腿受伤了,拿刀撑着靠在一处墙壁上。
盐场东主带着成群护卫监工浩浩荡荡经过。
护卫的长枪长刀一刀枪戳在躺着的人身上,不管对方是死是活,也不管对方是谁的人,只要是躺在地上的哀嚎就没有留的必要了。
东主用袖子遮住鼻子,扫视了一圈,满脸的厌弃与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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