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栗孝国的办公室仍然灯火通明。
工作繁重,人员紧张,他的烟瘾最近越发的大,整间办公室被他鼓捣的乌烟瘴气,以至于谷飞鸟推开门之后不得不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下,才憋了口气走进去。
谷飞鸟把这几天的训练总结了一下,每个队员按照特点特长都做了备注,打了分,排出三六九等。
趁着栗孝国看报告的时候谷飞鸟打开窗户,冷风涌入,带进新鲜空气的同时也将一屋子烟雾驱散大半。
栗孝国拿着那份报告仔细的看了又看,狠狠的嘬了一口烟蒂,然后把烟头按熄。
“最后能留下几个?”栗孝国问他。
“四个,还有一个优点和缺点都很突出,仍待考察。”
栗孝国沉吟了一会,对这个数字不是很满意,四个,或者五个,都太少了,他们太缺人了。不过缺人也不能降低标准,让不合格的人留下就是让人去送死,是对人命的不负责。
“好,你全权负责吧,合格的就留下,不合格的也给老部队返回一份报告去,人不能白来一趟,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谷飞鸟又汇报了一下接下来的训练计划,栗孝国把权利完全下放给他,绝对的信任,除了提醒他注意观察队员情绪之外,对训练计划没什么意见。谷飞鸟参加选训工作好几次了,虽然这次是第一次做主官,但经验是有的。
汇报完了正事,谷飞鸟想起件私事,他问谢运良到底去哪了,还回不回来了?
栗孝国重新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快了,再过几天就回来了。对了,他回来之后不能跟选训队员有接触,你要注意!”
谷飞鸟明白他的意思,选训队员,大部分还是要返回老部队,不是他们基地的人,就不能绝对的信任,谢运良的身份敏感,不能随便走漏消息。
公事私事都聊完,谷飞鸟离开栗孝国办公室,轻轻替他关上门,对栗孝国而言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谷飞鸟一边朝营房走一边在思考,如
无意外,他将来就是走栗孝国这条道,整日整夜的熬在办公室,处理不完的工作。他想到那种前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他这种人而言坐办公室真的很可怕,就像把猛虎关进了笼子,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一天他年纪大了,上不了一线了,好像也只能如此。
他走到操场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给言遇暖打电话。
言遇暖前几天大脑兴奋过度,连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搞论文,论文是搞出来了,可是人也累的病倒了。
人在病痛中精神总是特别脆弱,非常希望有人在身边嘘寒问暖,知冷知热。言遇暖虽然是个识大体有心胸的妹子,但到底也脱不了这样的小女儿心思,对于谷飞鸟不能时刻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这件事,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委屈。但她没有怪谷飞鸟的意思,就是变得有点粘人,每天十分钟的通话,已经没办法满足她的需求了。
谷飞鸟听着她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声音,也觉得有些愧疚,如果他会分身术,一定分一个到她身边去陪着她,可是他不会,所以只能选择把肉身留在这里,委屈她了。
“飞鸟,今天彭博说,下周他要去你们驻地……”今天晚上言遇暖在谷飞鸟家遇见了彭博,他非常兴奋的告诉言遇暖,自己下周要去谷飞鸟他们驻地溜达一圈。言遇暖不太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谷飞鸟的他们的驻地能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溜达一圈的吗?不过转念一想,彭博也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
可是,如果彭博可以去,那么……她能不能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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