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动身,去望南山寻找那个送珠子的高僧,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月罂便起了身,她心中有事,整晚都没有睡好,数着羊数到了清晨,刚见到天边露出一抹白,便匆匆起身洗漱。
她整理好衣裳走出了内室,发现奚墨与童昕两人早就坐在外间喝茶,显然已经来了许久。
三人简单地吃了些早饭,便一同离开了园子,共乘一辆马车直奔望南山。
月罂先前来过一次,知道这座山离园子很近,从山顶就能看到那片竹林。马车不到半日就到了望南山山脚,他们徒步而上,到达山顶时恰好日上三竿。
月罂上前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僧人,询问了几人的来意之后摇头说道,
“师傅离开已经一年多了,一直没有消息。”
他这一句话将三个人心头的那点希望全部浇熄,又询问了几句也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只能失望地下了山。
回到园中,几人又一同回到离园,将今日的事完完全全地告诉给慕离,想知道他对接下来的事有什么主意。
月罂闷闷地坐在软榻上,把玩着脖子上戴着的那个玉质小球,忽听榻上男子说了一个字,
“等。”
她诧异地看向慕离,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要等?”
慕离听完他们今日的所见所闻,快速地分析了一番,最终为他们解了疑惑,
“你们说那了然高僧已经离开一年之久了对么?”
三人先后点了头,
“是那小僧人亲口说的。”
“你们算一算时间,他离开的时候恰好时赏月殿起火的那段日子,不是太过巧合了么?而且水寒的记忆中还有一件事你们似乎漏掉了,就是当日焰神复活,后来阻止他的就是一位仙长,应该是他在天界的师傅才对。”
他说完这些话,几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的确忽略了这件事,当初那个阻止花寻继续破坏皇城的人也许就是将四人碎魂投入轮回的那个仙长,如果是这样,那个仙人就是花寻在天界的师傅。而那个了然高僧,会不会就是那仙长下凡寄宿的躯体……
慕离见他们几人像是已经明了,又继续说道,
“与其盲目寻找,不如安静地等着。若我猜得准确,那仙长绝不会放任尘世的这个烂摊子不管。”他说完又思索了一阵,随后吩咐童昕,
“这段时间园子里要加强防守,另外在金竹镇各处安插人手,若槐南王真察觉到血珠子的下落,必会接近园子查探,到时候我们不能太过被动。”
童昕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部署。奚墨又惦记着念儿,也跟着他离开了离园,此时安静的屋子中只剩下他们两个,彼此相视叹息,却是无言。
月罂握住他的手,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声音轻得似一片羽毛,
“如果真能得到血珠子,我用它……”
慕离抬手捂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止住,看着她迷茫的目光,淡然一笑道,
“那是你的选择,不必讲给我听。”
即便他阻拦又能如何,先不论他们这一世共同成长,彼此扶持,单凭那人是她前世今生最爱的男人,自己就无法阻拦。一种选择是永世的生命,另一种选择是一世的情缘,相信她绝对会选择后者……
月罂紧咬着唇,纯黑的眼眸中浮出一层雾气,她握住他的手,喉咙哽塞,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子如流水一般度过,一转眼又过了近一个月。派出寻找了然高僧的探子一拨又一拨,可都没有任何消息,连风玄都发了榜文,在各城镇寻找那位高僧,也没有找到。
几个人只得采取了最初的措施——等。
这种没有任何结果的等待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月罂除了见到念儿时能真心地笑上一阵,其余时候都是唉声叹气。她本想着去安放花寻的地方看看,可这几个人一致反对,说是槐南王也许正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毕竟当时水寒安置花寻时,都是瞒着槐南王的,那地方算是个极其隐蔽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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