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正平是有意做给我看的,他的早出晚归,他的言不由衷,都只是向我暗示,我们的婚姻出问题了,正如他所说,聪明人不会把出轨做得那么明显,除非他是真的在耍我,当我好玩。但是正平明显不是那样的人。
聪明的男人又没有在玩的时候掉智商的毛病,杜译承要是真的在外面包了小三,他不想我知道,我也不一定能查到,我不怕他出轨,我懒得去想尽办法挽回杜译承的心,他要想玩我也阻止不了,我早就赌上一生,杜译承负我,我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最近我发现了点不寻常之处。
杜译承依旧每天按时回家,向我问好道晚安,但是却显出一点冷淡,一向在那方面很有热情的他竟然一连几晚只安静地睡在我身边。
既然不能做,我直接把他赶下了床,第二天晚上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睡得安稳,梁梁许久不跟我睡,高兴地在床上蹦蹦跳跳,小季也跟着跳,两个人差点把床给蹦塌了。
而我做到这步了,杜译承都没有任何反应。
又是一个结婚三年,我忍不住把这句话来回在脑子里回想,有的时候想出神了要别人提醒我好几下才能回过神来。
“怎么了?”
杜译承不悦地皱着眉,“我在说我生日那天的嘉宾列表,魏源纬要请过来吗?楠楠你跟他关系不是还不错的吗?”
我低下了头,说:“你自己看吧,还有我跟魏源纬关系不好,上一次联络还是三年前了。”我站起身,说:“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了。”
我上楼的时候想,他生日过后我差不多能跟他讨论离婚的事情了,我有过一次经验,倒是不担心什么。
身体不舒服倒不是说假的,下午医生过来给我看了一下,有点消化不良加贫血,我困得直想睡,杜译承却在床边握着我的手看了我半天,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算是无声的道歉吗……
一双儿女担忧地趴在床边,小季还小,看着我没气力的样子眼睛都红了:“妈妈是不是要死了。”
梁梁气愤地拍了一下小季的头,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梁梁比我还喜欢这个妹妹,不会真的打她,他说:“别瞎说,妈妈没事,会好起来的对吧,妈妈?”
梁梁转头看着我,我摸了摸他的头,说:“要是你能把小季带到外面去玩的话妈妈会好得更快哦?”
梁梁不高兴地低下头,拉起小季的手。
那晚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一个人睡,半夜里醒过来后便再也睡不着,有点渴,我下楼找水喝,却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杜译承。
他在抽烟,看到我下楼惊了一下,把烟熄灭,叫了我一声:“楠楠。”
一起生活这么久,我已经对这样的称呼习以为常,我已经忘了当初第一次听到他情动唤我楠楠的心动感觉,感情热烈之时总是幻想着天荒地老,可是往往在天荒地老之前,感情已经被时间冲刷得所剩无几。
这是个悖论,人永远找不到合适的解答。
但是拖泥带水只会带来痛苦,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快刀斩乱麻,杜译承再怎么说还是太年轻。
不过还是等到他过完生日再说吧,我这么想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总能给自己找个拖延的借口。
生日派对是在家里办的,那天之后我有有点感冒,整个人毫无气力,但是好歹我也是杜译承的正牌妻子,我也换上了正式昂贵的礼服,陪他一起接待客人。
等开场结束后我就退到后面,看着他谈笑风生,看着他像个大人一般在各种各样的人之间周旋,这次他请了很多人来,生日只是个借口,他的事业在蒸蒸日上,他渐渐离我而去。我不想追,所以放他走。
派对结束后已经是十点多,我已经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后发现杜译承就坐在我床边,西装外套已经脱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一脸倦容,身上带着不知从哪里蹭来的香水胭脂味。
我揉了揉眼睛,问他:“怎么不去睡?”
不知不觉,我已经跟他分床了快半个月。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我还在等你的生日礼物啊。”
我想了想,确实忘记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只好抱歉地笑了一下,说:“抱歉,我忘记了,”我顿了一下,说:“我以为我不用准备的了。”
杜译承却苦笑了一下,说:“还以为能帮你想起来的。”
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楠楠真的已经忘了,那年在拉萨,你的生日上我跟你要生日礼物,你说一定要等我生日了才给我,可是等我生日了,你却已经忘了要送我什么……”
他声音里满是悲伤,我才注意到,着急地想张嘴说什么,却感觉到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脸,声音轻轻地:“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可是我明明记得你当初答应求婚还有结婚的时候的笑容根本不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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