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生真言的车入不了迹部大爷的眼,但她为他们订的酒店,总算是让迹部景吾免强认可。纽约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柳生真言硬是一狠心为两人订了总统套房,总算是堵住了迹部景吾那张张口华丽闭口不华丽的嘴。天天说这两句话,他说的不累,柳生真言这个听的都替他累。
“你这女人,订的酒店还算华丽,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是不华丽的无可救药。”迹部景吾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撩了一下银灰色有发稍,看的柳生真言一哆嗦,他大爷那异于常人的品味,不管怎样她都不敢苟同。痛苦的一扭头,同情的看着对迹部景吾的华丽风早就习以为常的忍足侑士,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忍受过来的?这么扭曲的审美观念,忍足被荼毒这么多年,居然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没有被迹部景吾的“歪风邪气”所熏染,真是不容易。顿时,忍足侑士在柳生真言心目中的形像变得高大起来,看来他喜欢沾花惹草也是有原因的,顶着身边这么大的审美扭曲压力,不找点什么放松发泄一下很容易神经哀弱的。
忍足侑士一看柳生真言一脸我同情你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配合的回她一个“没什么,习惯了也就好了”的眼神,两人一副“井岗山会师”终于找到同志了的兴奋状彻底让迹部景吾怒了。
“喂,你们两个那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你们对本大爷的华丽美学有什么意见吗?”迹部景吾头上具现化的十字路口一个接一个的爆了出来,看的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的小心肝一惊一跳的,就怕迹部景吾一个忍不住当场暴走。
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对视一眼,相当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我们对迹部大爷您的华丽美学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你们两个……”迹部景吾很不华丽的抄起沙发上的靠垫向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丢了过去,这两个人生来就是为了气死他的。
两人向两边一躲,对视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纷纷抄起背后的靠垫齐齐的向迹部景吾掷去。从两边袭来的靠垫让迹部向左闪也不是,向右闪也不是,只能矮身向下躲。被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一个恶扑,按倒在沙发上,漫天的靠垫枕头纷纷向迹部景吾砸来,一向华丽的迹部大爷如此不华丽的形像被柳生真言拍照留念,准备回国的时候多洗几份送给大家看看。
“喂,你们,不准照那么不华丽的照片……”当然,迹部景吾的抗议被柳生真言一枕头给拍了回去,抗议无效。
“有没有见到幸村精市?”三个人闹了一通之后,终于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喝饮料时,忍足侑士才开口问。柳生真言的脸黑了一下,算是默认。迹部景吾瞪了忍足一眼,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问这么让人尴尬的问题干吗?
“昨天见过了,还有手冢国光,他们都成了一流的网球手呢!听说这次美网公开赛,这两个人很可能是其中的黑马哟!”柳生真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两人感到尴尬。听了她的话,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都是无限的感慨,若不是承担着家族的责任,现在,他们也会是世界一流的网球先手。忍足侑士点点头,也不在再这个话题上纠缠,随后说些三个各自的生活。迹部景吾提议晚餐要吃华丽的法国大餐,一想到没熟透的生肉柳生真言就觉得胃疼,和迹部死杠到底坚持要吃中餐,于是,处在中间票的忍足侑士就成了两人拉笼的对像,经过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后,终以忍足侑士终是忍受不了柳生真言的各种攻击而投了她一票而胜出。柳生真言扬言要让迹部景吾这个不识货的家伙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美食,别没事老拿一堆不熟的生肉当华丽,说出去脦丢人!于是,迹部景吾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柳生真言去据说整个纽约唐人街最地道的中国餐馆去品尝中国菜。
柳生真言点的是口味偏淡的苏州菜,六菜一汤,不管迹部景吾臭臭的脸色,自己是相当不客气的吃了个沟满濠平,这些都是家乡菜啊!忍足侑士也觉得味道相当不错,不由得称赞了几句,这几句赞美让柳生真言相当受用,称赞她的家乡菜就等于称赞她一样,于是,对忍足侑士的好感度立即彪升好几个档次。最后就是迹部景吾了,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柳生真言推荐的菜味道真是美味的没话可说,但与他大爷的华丽美学风实在是不相符,所以死活都不肯说句“好吃”的话,气的柳生真言扭过头扬言要和迹部景吾这个别扭的自大鬼断交。忍足侑士夹在两人中间,只觉得胃不停的抽筋,这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孩子气?他只觉得和这俩人在一起老的太快,他都快赶上全职保母了。难道他天生就是劳碌命?要不然怎么遇上这两个让他劳心劳力的主,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第 40 章
柳生真言做为东道主陪着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同游纽约,一路上与迹部景吾斗嘴斗气,只苦了忍足侑士,努力扮演着“双面胶”,偶尔还友情客串一下撒气筒,一天下来苦不堪言。
“我说真言,”忍足侑士瘫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趁着迹部景吾不在,有气无力的说,“你就不能不和小景斗气么?你们两个这么闹下去,受苦的是我啊!”为什么他的命就这么悲催,非要和这两个一见面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主一起同游纽约?为什么他就得受夹板气啊?
“不是我要和他斗气,实在是迹部这家伙太龟毛了,总没事找事。我说开车出去,他嫌我的车不够华丽,有本事,他到是把他家那辆华丽的劳斯莱斯从日本开过来给我看看啊!”一说这事柳生真言就一肚子气,虽然她的车是破了点,丑了点,可好歹是她的车啊!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迹部景吾凭什么一上来就把她的坐驾批个一钱不值啊?虽然事实上确实就是一钱不值。但是,就算他家的车再好又能怎么样,到了美国还不是一样派不上用场,在车库里等着发霉?“就从没见过这么事多的男人!”柳生真言越说越气,喝了口果汁润润嗓子,接着把迹部景吾从头到脚连腿上的汗毛都给数落了一遍,这才觉得解了点气。
忍足侑士痛苦的一捂脸,他就不该指望记仇又小气的柳生真言能变得大度一点,对迹部爱华丽的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迹部那里更指望不上,,在和柳生真言针锋相对这一点上,他实在算不上华丽。算了,看来他就是个劳心劳力的命,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美网的场地在国家网球中心,那里有最好的网球场心。虽然现在不能再那里打球,但柳生真言还是推荐了纽约一流的网球俱乐部,那里同样有最好的网球场地。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虽然没有成为职业网球运动员,但柳生真言知道,他们两个从未放弃打网球。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安排。一直和柳生真言怄气的迹部景吾在看到那个绿油油的草皮场地后,也难得的不计前嫌,对柳生真言露出一个勉强算是赞同的微笑:“你这女人,这点还算华丽!”
柳生真言嘴角一抽,刚想反驳,就看到忍足侑士背对着迹部景吾对她又是眨眼又是作揖的。一撇嘴,扭过头去不理那个审美扭曲的大爷。而忍足侑士在看到柳生真言难得的忍耐着没说什么让迹部景吾暴走的话后,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他了,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天天跟着这两个不定时炸弹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忍足侑士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被这两位给锻炼的,他要是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喂,忍足,来跟本大爷打一场!”说着,迹部景吾就拿着球拍率先进了球场。迹部景吾看起来心情很好,所以也没计较柳生真言用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他。柳生真言是十足的网球白痴,很自觉的找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这二位大爷打过隐之后回去吃饭。
“真言,你怎么在这里?”温煦如阳光般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柳生真言吃惊了。
“幸村、精市?”幸村精市一身运动装,背后背着个黑色的网球袋。头上,是绿色的吸汗带,单看外表,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像女孩子一样柔弱的男人,会是网球场上的霸主。
“你来练习。”许久,柳生真言才找回因太过吃惊而丧失的语言功能。她和幸村精市,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吃个饭能遇到,八百年不来一次的网球场也能遇到,这叫什么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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