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时结巴男没有偷这女人的衣服,而是偷绣花鞋,原来这衣服和骨头烂的已经粘在一起了。
这白骨的一只脚上有一只绣花鞋,而另一只脚上则是空落落的,除了这些,棺材里就再也没有什么陪葬品了。
师父看这古墓里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便和我以及结巴男一起爬出了土坑,回到了结巴男的家。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和我徒弟在车上坐一会儿,等晚上我们就帮你处理这件事。”师父对着跟在后边的结巴男说着。
结巴男看了师父一眼“你你你们不不不会偷偷的跑跑跑掉吧。”
“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跑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没好气的对结巴男说了一声。
这结巴男孩算识相,门也没有关,朝着村东头走了过去。
“师父,我们就一直在车里等着吗?”我朝师父问道。
“嗯,就在车里等着吧。”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点了点头,然后把车窗紧闭,打起火开起了空调。
这天实在是太热了,不开空调的话能中暑,我这二手五菱虽然破了点,但是座椅却能够随意的调节,我跑到后排摆弄了一番,把座椅摆的像个床一样,便和师父一起躺了下去。
“小李啊,你这车花了多少钱买的?”师父躺下来对我问道。
“不贵不贵,这是我爸买来代步的,有个车出去办点事方便,花了八千块钱。”师父听到我这车才花了八千块钱,连说了三声好。
我则寻思,好啥呀,开起来的时候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
师父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师父这次没打呼噜。
就这样,我和师父又是睡觉又是玩游戏,一直等到了晚上八点多,结巴男才回家。
结巴男可能是想到了我们今天中午没有吃饭,于是从手里拿着个烧鸡递到了车里“吴吴吴道长,实在是不不不好意思,我出去打打打了一天的麻麻麻将,这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烧鸡,你你你们趁热热吃。”
这午饭和晚饭没吃,现在我和师父说不饿那都是假的,接过结巴男手里的烧鸡,我和师父坐在车里一起吃了起来。
吃完烧鸡以后,我和师父相继跳下了车子,忍着难闻的气味走进了结巴男的客厅,这结巴男的客厅里除了苍蝇就是苍蝇,和院子里一样乱,去结巴男的卧室里看了一眼,这结巴男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睡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双绣花鞋。
我看见结巴男这个样子则是摇了摇头,无奈的从卧室里退了出去。
我和师父一直在客厅里坐到九点多,其中我还向师父请教了一些在三清道法论里我遇到的问题。
九点半左右,院子里忽的刮起了一阵阴风,客厅的门被吹得吱嘎吱嘎响,这股阴风来的绝不寻常,我看了师父一眼,师父此时正在默念咒语,想必是在开天眼,我也没有犹豫,念起了开天眼的符咒。
尽管现在院子里一片漆黑,但打开天眼以后,就像拥有了夜视仪一样,几十米内的景象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怪不得那次和冯队长以及师父一起上山,就算手电筒只亮了微弱的灯光,师父还能以比我和冯队长快的速度在山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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