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本来就是在自家,只要自家人不说也没事儿。
偏偏当时胖婶儿五岁的小孙子瞧见了,小孩子觉得大人尿裤子挺有趣的,直接在家门口就叫唤开了,这下可好,没人不知道胖婶儿尿裤子了。
而且据说胖婶儿平常不怎么做人,胖婶儿有三个儿媳妇不假,但是跟儿媳妇关系非常不好,还撺掇儿子打媳妇儿,媳妇儿恨这婆婆恨的牙根痒痒,便让家里孩子出去宣扬。
现在胖婶儿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没想到这事儿还是没完。
第二天曹桂兰精神奕奕的就过去了,中午又跟姜灵说,“嗐,那胖大婶儿也是绝了,据说跟一些老太太也时常闹矛盾,早上她出门一次,就有人问她,裤子干没干,可笑死我了。”
姜灵也乐的不行,“我怀疑您过去就是为了看热闹去的。”
“那都是不耽误的啊。”曹桂兰啧啧道,“可真是,这首都可不比咱们东北热闹少,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奇葩,奇葩多了,热闹也就多了。”
旁边的邵雪珍笑道,“您老这话说的也没错,我家那边好歹也是工人大院儿,每天也是因为各种事儿吵闹个不休,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能打起来,甚至有人家里不缺吃喝的还出门偷鸡摸狗去。”
“这倒是没错,总之走到哪儿,都不缺坏人,但是好人也是不少的。”
宿舍几个人一块听着热闹下饭,吃完饭,曹桂兰再把东西带走。
回去宿舍午休,几个人难免说起班里的事儿,“那个何琴现在就是个事儿精,各种的不服气,总之没少给班干部找问题,鸡蛋里挑骨头,偏偏自己还是那没本事的。”
姜灵问,“那班长就这么算了?”
“还能怎么着,反正人家也不上当,想抓人家把柄也不能。”邵雪珍是团支书,本身跟何琴她们关系就不好,现在更是站在了对立面,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何琴在她手里讨不到好处。
邵雪珍不在意道,“没事儿,我和班长说了,必要的时候就得收拾一下她。”
至于怎么收拾,这事儿姜灵就不问了。
每天上课下课的也挺忙的。
上大学后虽然不跟高中似的每天都上全天的课,因为才第一届,所以大家学习的积极性是非常高的。上课的时候恨不得一个人长上三个脑袋,下课后又捧着书本到处找地方上自习,或者去图书馆看书查资料。
再有余力的也可以选修一门课程。
姜灵上辈子算是美术专业,姜灵就随便选修了一门汉语言文学,每周上两三节课,倒是也能应付的来。
临近五一时,天气一下就热了起来。
姜灵穿裙子了。
姜灵的大肚子看起来更吓人了。
五一劳动节学校也没放假,甚至还让学生组织了节目,据说几所学校联合起来一起往首都附近的几个大厂子进行文艺汇演。
搞的还挺热闹的。
邵雪珍作为团支书自然也得跟着忙,宿舍里几个人也被拉着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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