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大鱼把皇甫亭请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了杯速溶咖啡和他聊了一会儿。聊天的时间并不长,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大鱼拿了个帆布口袋给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这就是个建议,你考虑一下。没关系的,以后大家有的是机会合作。就算不成,大家还是朋友。”
眼看时间不早,大鱼就把皇甫亭送回京城府中。皇甫亭满腹心事,回到自己书房,坐在油灯下苦苦思量。来了几拨朋友找他玩,他也没有心思,随意编个理由打发了去。直到屋角自鸣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豁然惊醒。
他抬头看了看那整体黄铜色,重达百余斤,镶满了玉石黄金的座钟,脑海里又浮现出邢开峦手腕上那只黑色大气的手表模样,再想想网苑里日夜通明的灯光,四季如春的温度,以及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舒服了许多的的稀奇玩意儿,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
想到此处,也就不再犹豫。他站起来打开门,朝着院子大喊:“福荣,福荣。”
声音刚落,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汉子便披着夹衣匆匆从偏房走了出来,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公子有何吩咐?”
皇甫亭挥了挥手,道:“准备行李,明日和我回苏州老屋。”
叫做福荣的汉子愣了一下,小意问道:“公子,左大人可曾知晓?”
“莫要管他。”皇甫亭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又小声叮嘱道:“你让下面奴才把嘴给我闭好了。但凡有人问我去向,便说我出城赏菊去了。若是此事漏了风声,姑丈关我数日那也罢了,泄密那人就给我等着被沉河吧。”
福荣见公子一副严肃模样,也不敢多说,唯唯诺诺的应了。第二日待天色刚发白,主仆二人便带了个小厮,背着行李出了小门,匆匆乘轿而去。到了河边,包了艘船就直奔苏州。
皇甫亭家中豪富,自家也有船。只是这次偷偷出京也不方便坐大船,便找了艘快船,出了双倍银子,只求快些到。早到一日,便有一日的奖励。重赏之下,船夫也用足了力气,原本需要花费七天的时间,竟是五天就到了。
到了家,皇甫亭提着大鱼给的背包,直接去了后花园,找到正在听戏的二叔。二叔见了皇甫亭,吓了一跳,赶紧让戏班子停了,又让皇甫亭坐下,问道:“你好好的在京城准备科考,怎的又跑回来了?”
皇甫亭笑道:“科考不科考,那且不急。大不了我像二叔一般当个富贵闲人,终不成皇甫家的人还被饿死了。”
“你说这话,可别让老太爷听见了。”二叔指着他笑:“这次回来又是为了何事,莫非你又在京城惹了祸,左大人要寻你麻烦。”
“和二叔谈笔生意。”皇甫亭把帆布口袋往桌子上一放,示意戏台上人先散了,然后从兜里摸出七八样东西放在桌上,示意二叔来看。
二叔哈哈大笑,伸手拿出一块布,拿在手里摸了摸,又对着阳光看了看,脸色就有些变了。再铺在石桌上仔细观看良久,方才抬起头,问皇甫亭:“此布哪里来的,售价几何?”
皇甫亭笑道:“二叔,你且说说这布比咱家的如何?”
“看布线,上色,手感,透气,倒仿佛比我家的好些。只是不知费时几何?”
皇甫亭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道:“二叔,我再问一句。咱家那提花机,一次能纺几支线?”
“五支。”
“做这布的纺机,一次纺二百四十股。”
二叔脸色骤变,指着皇甫亭笑道:“你这小子,又来骗二叔。世间如有这种纺机,苏州城里卖布的大家一起上吊吧。”
皇甫亭笑了笑,也不分辩,又从桌上拿起一袋盐,把口袋撕了个口子,轻轻的洒在桌子上。二叔看了半晌,皱了皱眉,道:“盐?”
“正是。”
二叔伸出食指蘸了少许,放在口中稍舔了一下,又呸呸呸的吐掉。看着皇甫亭,也不说话。皇甫亭笑道:“如此精盐?十文一斤购入可有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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