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柔”是夫人及笄时的表字。
……
而此时——
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为、为什么啊真是……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心在狂跳不止?
好像自己的心脏完全不属于自己,简直就要飞出去、脱离自己的掌控一样?
为什么!
她挣扎了一下,觉得这背后之人的力气太大了,自己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而且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但思维尚在可控的瞬间里她又觉得这种包裹着自己的感觉仿佛早就拥有过,而且很久很久了一样。
真是怪矣。
但除了念桥他,又何曾有人这样抱过自己呢?
当然她也根本不需要回头就知道那是谁,这几日时常听其轻声细语的,已然对那个声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那些都是礼貌的客套话,二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撑上一根杆子,越远越礼貌,又何曾像现在这样履足差肩、肉感相亲呢?
但人就是这样。
总是对所感兴趣的声线格外敏感,仿佛一个轻轻哼气就能幻想出各种意乱情迷、耳鬓厮磨的场景,更何况他还是离得自己半寸都没有的距离,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确认那人的面容,就又因为心跳过很快,向后倒了下去。
瞬间——
天旋地转,地转天旋……
郎朗的梦里,万物都在转……
缱绻如伊,痴缠旖旎,仿佛不曾分离……
她好像怎么都醒不过来,一切都是那么魂魂绕绕的;也可能是她根本就不想醒来,因为只有在梦中她才可以忘记自己与他的分寸感,只有在梦中,才会有这样不易被人察觉的隐晦之地,才能让她恬不知耻地占有他的关心而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和他人指夷。
她可真想……就这样沉睡下去啊……
再也不要醒来了。
再也不要!
然而后来昂书还是找来了家中的医师。
那个医师愁眉锁目的,为此苦苦诊断了许久,最终也只能昏昏地摇了摇头:“呃……这位姑娘吧,跟上次在街上晕倒时一样,找不到病因啊……”
“庸医、庸医。”
还真是咄咄怪事呢!
昂书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同样很是无奈。
……
其实昂书是个很好的人。
以为上次是自己骑马疾劲,速度过快,吓到了人家姑娘家,这才将带其回到了自己家中照顾,不敢有丝毫怠慢;而这次又因为自己把人家的背影当成了妻子,无礼轻薄了才以至如斯,成了个醒不来的假死状态。所以他就想着只要这姑娘能够醒来,不管她如何地埋怨自己,自己都会担着、受着……反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推辞离去的。
——这是担当。
奈何这姑娘总是昏迷的状态。
医师说她脉象正常。
那就更是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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