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玉着这边搂着辰玉哭的痛快那一滴滴的泪水顺着辰玉的眼角滑过两颊流至自己的胸前打湿了衣衫,也打在了祁玉的脸上。
泪水慢慢的浸透了辰玉的衣衫接触到了辰玉那胸前的白莲胎记,一瞬间的白莲放出了道道的白光,白莲玉佩骤然从辰玉的胸口飞出,绕着兄弟俩一圈之后,玉佩将这些白光聚到了祁玉身上,停了有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慢慢的消失,祁玉的脸色也随着这些白光的渐渐消失慢慢的变好。
辰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玉佩在治好辰玉之后,慢慢的停在了半空之中,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见辰玉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它,就好似孩子似的晃悠悠的飞到辰玉面前,还亲密的贴了贴辰玉的脸颊然后又在辰玉的眼前晃了两晃,之后又转身化作一道白光从新的进入辰玉的身体,化作了那白莲胎记。
辰玉看着那白莲玉佩进入了自己体内又从新的化作胎记,十分惊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有着白莲胎记之处现在还在隐隐发热,自己的胸口像有一阵阵暖流流过似的。
辰玉呆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胸口,突然间的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祁玉,祁玉现在的脸色虽然不能说白里透红但是也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苍白之色,辰玉激动的轻轻将祁玉放下,迅速的转身,跑出房门大叫道:“管家,快来,你速去将今日的那位大夫请来,让他来看看,祁玉的病情有起色了,快点。”
林升小跑着来到辰玉的身边一听此言弯着腰脸上惊喜的道:“真的吗,大爷,二爷真的好啦,小的这就去请大夫”说着就一路小跑的出去了。
辰玉高兴的在房门口转了好几圈才又大声喊道:“来人啊。”静月和静羽闻声而出道:“大爷,何事如此的惊慌,是不是小少爷他。。。。。。”
辰玉笑道:“静羽、静月你二人速去通知我母亲和父亲然他们快来,告诉他们小少爷的病有起色啦!快点。”两个丫头听到也是满脸的喜色脆声的答道:“哎,奴婢,这就去。”
说完就赶紧的去找了林海和贾敏过来。
贾敏并林海回到自己的住处本就因为担心祁玉儿没有睡熟这时听到辰玉房中的静月来报说祁玉已有好转,两人就再也躺不住立马的起身飞奔的来到祁玉房中。
少顷那大夫就被请了来,在途中他已经听管家说他们少爷有了好转,所以来到房中也不耽搁放下自己的药箱,向林海和贾敏行了一礼后就上前为祁玉诊治,
医者四诊望、闻、问、切,那大夫在看到祁玉的脸色之后就知道祁玉已然与先前大是不同,之后又拿着祁玉的手切了切脉,之后放下祁玉的小手抚着他那山羊胡道:“真是奇迹啊,贵府小少爷的病已然好转了不好,老夫在开几服药,让小少爷吃上几天,调理调理就可痊愈了!真是恭喜大人了。”
贾敏和林海听后皆是喜出望外连忙问道:“大夫,小儿何时会醒啊?”大夫笑着道:“请大人放心,小少爷大概在停上三两个时辰就会醒来的。”贾敏听后不禁的喜极而泣,对着大夫又是一阵的感谢,林海也是恭敬的将大夫送下了船去。
天边渐露出一丝白光,船外码头的工人已经开始上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小祁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在自己床头打着盹的贾敏和坐在屋中的辰玉父子两大声的喊道:“母亲、父亲、哥哥醒醒。”近处的贾敏听道了声响立马的醒了过来,看到祁玉醒来搂着他又是一阵的好哭。辰玉和林海也是急忙的走向前来激动的看着祁玉。
这时黛玉也带着自己身边的丫鬟来到祁玉房前,进得屋中看到祁玉醒来转危为安,高兴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她高兴的走到祁玉面前兴奋的搂了搂祁玉道:“祁玉你好了,然后就在他的两颊亲了一下。”祁玉也乖乖的叫了声:“姐姐”,然后就搂着贾敏继续的撒娇。
祁玉用他奶奶的声音童音向着贾敏道:“母亲,祁玉坐船好难受,祁玉以后再也不做船了。”贾敏搂着失而复得的祁玉道:“好好好,母亲答应你,再也不让你坐船了。”祁玉听了咯咯咯的笑了开来。
船又行了两日,这日辰玉一行终于到了苏州,岸边已经积聚了好人来迎接新上任的巡盐御史大人,打头的是江苏布政使赵鸿远,说来也是赵鸿远会做人,他与林海是同阶,按规矩是不用来接林海的,不过林海是天子近臣,赵鸿远想要获得天子钦睐,并且林海这个人的人品不错,又是靠着自己考进了前三甲也是一个有能力之人,所以就想着与他相交,就领着江苏的众官前来接人来了。
看得林海一行从船中下来,赵鸿远快步走上前道:“这位就是林海兄了吧,吾已再此等候多时了。”林海看道此人穿着从二品的官服就想到了他是江苏的布政使也不敢怠慢快步向前道:“想来您就是赵鸿远赵大人吧,林某何德何能让赵大人亲自来迎呢!”说着就向赵鸿远行了一个揖礼。赵鸿远赶忙的扶起林海道:“林海兄今日上任,赵某在府中略备薄酒还请林大人赏光啊!”说着又看向了辰玉道:“这就是林大人的长公子了吧,真真的是一个俊秀人物啊”说着又笑呵呵的对林海说:“吾也有一子与林公子一般的大小,林海兄若是不弃也可让小儿与贵公子一起学习玩耍,林海兄你看如何。”林海听后哈哈哈大笑道:“当然,当然。”
林海与赵鸿远寒暄过后转身对贾敏说道:“夫人,吾稍后要去赵大人府中,辰玉年龄渐大也应随我一同出门学习应酬,你带着黛玉、祁玉先回府中可好?”贾敏知他有事要做也不多说,点了点头头就抱着祁玉又领着黛玉带着林府众人去了。
接风宴上觥筹交错,林海与赵鸿远也是相谈甚欢,期间赵鸿远让小厮叫来了他的儿子赵隐之,辰玉看着赵隐之嘴角含笑,踏着月光迎面而来,然后向着自己漫不禁心弯腰行了一礼邪邪的道:“哎呀,这位就是辰玉兄弟了吧,哥哥我可是早就听父亲说过你呢,来咱两好好的亲近亲近。”辰玉听得这话那云淡风轻的脸终于龟裂了心中暗道:“孩子你是八岁不是十八好不好,小小年龄怎能如此的放诞啊!”
就这样辰玉算是交到了来苏州的第一个朋友。
宴毕林海携着辰玉乘轿转回府里,这时也已经是亥时,天色已晚,路上也早早的没了行人,林海和辰玉行至路途中间,从远处忽听得有人高呼:“朗朗乾坤,你等怎可在此行这拦路抢劫之事。”林海听得忙让轿夫落下轿来,向自己的护院道:“你们快去看看,莫要迟了。”护院领命而去,回来时又带得一人,只见这个人三十几许的年龄,衣襟散乱,头上的玉冠在奔跑中也松了,不过形容却很是从容镇定,那人走了上前,向林海道:“今日多谢恩公相救,柳愈感激不尽。”
林海一听对方自称柳愈不禁一阵惊讶,你道柳愈是谁?柳愈,字子越乃是江苏世家柳家的嫡次子,年少就有才名,现在更是名满大熙朝的鸿儒,自己对他更是神交已久只是无缘相见,没想到今日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林海看着柳愈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道:“我乃是今日刚到任的巡盐御史林海,字如海,吾早已听闻苏州柳子越之名本就是要过几日就去拜访,不想今日相见,今见阁下遇难不如到吾舍下稍事休整,休憩一夜如何?”
柳愈低下头暗想:“他今日出门访友并未带得小厮护卫,不想晚间回来时贪得路近,走了小路这才遇到了拦路打劫之人。”现在看自己一身的狼藉却是不想让家中担忧只得苦笑一声跟林海回了林府,只是让林海的护卫回家报信说新上任的林大人与自己一见如故,所以就留在了林府明日再归。
☆、相谈欢柳子越欲收徒,念身弱林祁玉思习武
柳愈随着林海和辰玉去了林府,林海是曾经的探花郎,柳愈是当今的大儒,俩人皆是满腹的经纶,且林海有意与柳愈相交,柳愈又对林海心存感激,所以二人谈学论儒,笑说古今,并且兴致起时说起琴棋书画,柳愈这个人素来喜爱下棋,同样的林海亦是如此,俩人一路同行不觉得互相的欣赏,待他们一行人到得林府门口的时候俩人已经相谈甚欢,仿若多年未见得好友一般。
辰玉跟在林海和柳愈身后下了轿,只见贾敏已经将这座宅院收拾妥当,这处住宅是林海在刚得到任命后就派人在苏州所置,是一座五进的大宅院,林府的大门口几个守门的家丁看到林海和辰玉回来向着林海等人鞠了一躬道:“老爷回来了。”说着并打开了中门,林海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一个门子说道:“你去找一下林升,让他让人准备一下客房,有贵客到了。”那门子听后答了一声“是”,然后就跑去通知林升去了。
林海吩咐完门子后又转过身来朝着身后的辰玉道:“辰玉,你先回去,见过你母亲去吧,天色已晚,你明日再来见过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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