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对哪种手段都很感兴趣。
她送彭新洲进了贵宾候机室,便兴高采烈地坐上了回学校的车。
彭新洲的车,司机具有极高的职业素养,不会多说一句话,但足够礼貌。
车子行驶起来以后,他问了一句虞理:“需要我为您播放一点音乐吗?”
虞理挺好奇:“新洲姐平时一个人坐车会听歌吗?”
司机道:“彭总喜欢巴赫和肖邦。”
虞理点点头:“那我也要。”
“好的,为您播放彭总最喜欢的专辑。”
音乐声流淌出来,舒缓的钢琴曲,的确很适合坐车时听。
虞理挪了挪位置,坐到了彭新洲之前的座椅上,微微后仰着躺下去,还能清晰地嗅见彭新洲身上的香味。
她闭上了眼,没再看书,也没玩手机。
很多信息量储存在她的大脑中,需要她一一整理思索。
这么半躺着,等到了学校时,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虞理下了车,去食堂吃了个晚饭,回了宿舍。
她一直惦记着没洗完的衣服,怕泡得变了色,于是进了宿舍门直奔洗手间,却发现原本放衣服的盆子里已经空了。
没衣服,也没水,甚至连地板上都干干净净。
虞理转了一圈,怀疑自己的记忆里出了问题。
她出了洗手间,又在自己的铺位上扒拉了两下,这才开门去了阳台。
只剩下这个地方了。
虞理仰着头,很是惊讶,她的白衬衫被人洗得干干净净,抻得平平展展地挂在晾衣杆上,风一吹,有薰衣草的香味。
有人帮她洗了衣服,还贴心地泡了柔顺剂。
她自己嫌麻烦,都不会再多这一道工序,虞理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语音消息。
“妈,你在哪儿呢?”
妈妈回得很快:“家里呀。”
虞理:“!!!!”
虞理纳闷了,宿舍群她倒是有,但她真不觉得室友会帮她干这种事。
小草和朱朱早早地就出门玩了,估计不到熄灯的点不会回来,再排除下去,就只有何静姝了。
可是她和何静姝刚吵完架,何静姝今天也有约。
虞理定定地站在原地,皱眉想了好一会儿。
对面上铺的帘子突然动了动,哗啦一声,吓了她一跳。
何静姝探出半个身子,挺不耐烦地问她:“你杵那干嘛呢?装电线杆子?”
“你在啊。”虞理转身对上她的视线,“怎么门关着,灯也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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