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在房间里养病还出什么门呢,哦,我听说是在找一只猫,那天晚上他被人从身后打晕了,再之后那小奶猫就不见了,好可怜哦,不过我和他打招呼他竟然不理我,真是个没礼貌的小孩子。”
林意说:“薛定谔心情不好,他的猫不见了,他自己那么厉害却连被谁打晕都不知道,他已经够郁闷的了,你别去惹他啦!”
又过了一个小时后。
阿渊把半个身子扑在林意床上,说:“阿意阿意,你知道我刚刚又发现了什么吗?办公厅内朱老板种的那盘天心兰开花了,天心兰每100年才开一次花,每次开花维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花立马凋谢,便恢复之前那杂草的样子了,以前很多人不懂得怎样养天心兰,天心兰就开花时惊艳那么一段短暂的时间,之后便回归朴素的杂草样子,若错过了它的花期,那多可惜啊,我们快去看一下吧,那花已经开了大半个小时了,要看的话就得立马行动哦,哎呀,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朱老板好呢?哎,算了,朱老板那么小气,让他在办公厅多割一块地给我都不行,大年初一的他刚放假结果天心兰就开花了,真是报应啊,就让他再多养100年的杂草好了。”
林意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芳菲拔了珍子的窝边草,原来这东西在珍子眼里就是窝边的杂草,在芳菲眼里就是珍贵的天心兰啊!”
两个小时后。
阿渊从门外跑进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喊:“阿意阿意,不得了了这回,翠花和镇门兽在大院的门口打起来了。翠花刚才石化成望夫石立在大院的正门口,那不知好歹的镇门兽竟然在翠花的脚背上尿尿了,嗯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镇门兽以为翠花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竟然在她脚背上尿尿了,啊哈哈哈,他们两个打得可激烈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林意说:“阿渊,老听你们提起镇门兽,可是我从来没看见过大院有养过兽物或者狗啊,镇门兽究竟是什么?”
阿渊神色古怪的看了林意一眼,说:“你每天在大院进进出出的,难道没注意到大门口上贴着的门神么?”
林意:“啊?我有注意到啊,那是一只似牛非牛似狗非狗的怪物,我之前还奇怪呢,其他人的门神都贴关羽或者张飞,我还以为鬼怪界的习俗不一样,或者门上贴的是什么凶猛的年兽之类的。”
阿渊说:“镇门兽就是大门口贴着的门神,本来它也是一张普通的纸,经年累月后就成精了,变成了一只能从纸上跳下来的怪兽,不过它平时还是变回门神的样子贴在门上,看护着这个大院的,只有当饿了或者想解决三急的时候,才从门上跳下来。”
林意:“……”
三个小时后。
阿渊又兴冲冲地跑进来说:“阿意阿意,你猜我这回又发现了什么?”
林意板着脸说:“阿渊,你够了,你每隔一段时间便跑进来打断我,这样我很难集中精神看书的。”
阿渊说:“可是我一遇到有趣的事情便很兴奋,想立刻找你分享啊!”
林意说:“这样吧,你把你今天遇到的事情先写下来,今天晚上一并向我汇报吧,总之,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再打搅我看书了。”
阿渊垮着脸说:“阿意,你真无情,我不理你啦。”说完又冲出去了。
“终于安静了,可是今天都没看几页书,还有那么多页要看,唉,急死人了。”林意把身体往后面的大床一倒,手上翻开着的书往脸上一盖,摊着双手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大喊一声:“好烦啊!”
然而,在林意看不见的角度,那书的书皮似乎获得了生命一般,缓缓地蠕动了一下。
☆、第六十章
春节的七天长假很快就过去了,这是一个特别的春节,不同的人对它有不同的的感悟,阿渊的春节是欢快跳脱,无忧无虑的,薛定谔的春节是焦虑搜寻的,朱老板的春节是痛心疾首的,因为他春节过后第一天上班便发现,原本那挺拔修长,顶着花蕾含苞待放的天心兰,如今变成了分叉着几片长长叶子的杂草样,至于林意的春节,唉不说了,多说都是泪,大家参考高三学生怎么过春节的吧,不小心被阿渊说中了,又不是搏升职,这么拼命干嘛呢!
“初九就要上班,好痛苦啊!”躺在床上的林意大喊一声,用脚踢开被子坐起身来,顺手捡起那本因为昨天晚上看书看得太累睡着前,顺手放在枕头边的鬼怪百科大全,并把它摆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当林意脚刚下地时,就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看到的事物都模模糊糊的,似乎样样东西都打着重影,林意心想,应该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看书,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加上刚开春,天气变化反复,自己不小心着凉了吧!
林意甩甩脑袋,继续往前走,当他汲着拖鞋才走出两步时,突然头一阵眩晕就往前倒,幸好他一手扶着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子,才避免了和冰凉的地面亲密接触,林意揉着太阳穴说:“如果能请病假就好了,呵呵,如果!可惜只是如果!”林意一边自嘲一边打开衣柜,翻出衣服穿上后就准备去办公厅报到了。
推开办公厅的大门,一声脆脆的“欢迎光临”在耳边响起,林意对着大门口桌面上那盘开得精神的花说:“早啊阿渊,新年快乐。”可是阿渊并没有继续搭理林意,若换作平时,阿渊已经扑过来对林意搂搂抱抱了!但这点小事林意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继续往里面走,便看见薛定谔眼神呆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天花板,当林意走到薛定谔跟前时,薛定谔才把目光聚焦在林意身上说:“你好,请问你要办理什么业务呢?先生我们对外营业的办公时间还没到,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办理的话,请你在外面稍等一个钟头,嗯,吃个早餐再回来就差不多了。”
“说什么胡话呢你!”林意把手放在薛定谔的脸前摇了摇,说:“傻了吧你,薛定谔,你的猫找到了吗?别太伤心,我是林意呀!”
薛定谔狐疑的看了林意足足五分钟,然后不确定的开口再次询问:“你是?外聘的?”
一分钟后,林意被人强行按在椅子上,薛定谔、芳菲、珍子、朱老板几个人居高临下地站着把林意团团围住,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样子。林意结巴着说:“你们,你们怎么啦?亦或者说,是我怎么啦?哎呀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手千万别打脸。”
珍子说:“好丑,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然后抬起她那洁白的长衣袖,在林意脸上用力擦了擦,说:“不是粘上去的,擦不掉,应该是从里面长出来的。”
朱老板更不客气地用他肥胖的身子挤上来,双手扯着林意下巴的皮肤发力就往上提拉,林意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啊!不要!疼死啊!放手!快放手!”朱老板放开他剥人皮的手,说:“是真人皮,而且是一整块的皮肤,并没有别的东西附上去,或者被其他人贴了假皮面具。”
“不会是化妆品过敏吧?”芳菲托着下巴说:“搞成这样子也算是毁容了,还毁得这么彻底,这化妆品得多劣质啊!”
林意在心里诽谤:你才劣质!啊不对,我都不用化妆品的,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化妆品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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