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在这种事上向来心大,他说试试那就试试好了,随即往手指上沾了点,抹到了溃疡的地方,挺苦的,很重的中草药味,比西瓜霜的味道浓很多,但西瓜霜入口之后会觉着冰冰凉凉的,吸气还能带冷风。这药上去就是火辣辣的疼,感觉那块肉快要被剜了下来。
“疼疼疼。”江霖痛的原地跳了两下,痛到口吃不清,“你也这么疼?”
“还好吧。”疼肯定是疼,但也不至于像江霖这样疼到跳脚。“溃疡好了吗。”
江霖疼的人都也迟钝了,“不知道…疼麻了。”不过好像是没什么感觉了,等一会儿麻药劲过去再看看吧。
药里面有一定安神的成分,顾连泽身上剂量大,上了药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盹,但他的双皮奶还没喝完。
江霖还沉浸在这破药真丫疼,那边顾连泽却举起双皮奶的碗迷迷糊糊与他说。
“喂。”
江霖顺手接过来,看着也就剩一小半了,两口就能吞了的事,非得喂着吃。但他也没拒绝,都伤成这样了,不得说啥都得应着。顾连泽晃晃悠悠坐在床上,眼睛已经阖住了,江霖让他张嘴他就张嘴,但看着他也支撑不住。
碗里还有个底,江霖索性也懒得再给他,哄骗他说吃完了,就让他趴回去赶快睡去了。他其实没见过顾连泽真正睡着的样子,往常几乎都是只要江霖一醒,顾连泽势必就跟着起来了。此时看着他因着疼痛眉头没蹙,睡得好像也并不踏实,难免是有些心疼。
想着是因自己一句话,酿的他如今这样,于情于理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但他就不明白了,按着人间说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怎么就救个人还得被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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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在顾连泽的背上的药,作用本是调动自身的灵力加速愈合。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灵力会在这期间或多或少有些紊乱。江霖坐在床边,就看着他耳朵尾巴一会儿出来一会儿消失。但只要江霖手一靠近,那尾巴就会缠上他腕子,尾尖在他掌心里轻轻抖动着。
江霖和刚回来的年糕就趴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顾连泽尾巴,毛茸茸的手感格外舒服,有时候小孩儿扯着他了,顾连泽还会不舒服的抖抖尾巴。
“你轻点。”江霖拍了年糕一下。
年糕吐了吐舌头,不敢再用力。
顾连泽的灵力时轻时重,有时候就突然看着那尾巴嘭的一下蓬松了一倍,像只松鼠尾巴一样,占据了大半个身子。正怼了年糕一脸毛。
年糕把脑袋从他尾巴里钻出来,嘴边还挂着几缕毛,冲进鼻子里还打了个两个喷嚏。但又怕吵着顾连泽,努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江霖趴在旁边不住轻笑,起身把孩子脸上收拾干净了。
“你也快睡觉了。”江霖抱着他躺倒了床上,但自己并未躺下。
以往要睡就一起睡了,今天反倒江霖格外精神,“你不睡吗。”
“我想出去一趟。”
年糕:“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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