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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第1页)

不由己的生命而已,别说改变,人连控制都很难,木天磊能够控制名利,根本不屑于黄山比剑;能够控制感情,那么痴心的想念记忆一个女人;却不能控制欲望,呼之即来挥之不去的欲望。

她仰望天空,痴笑两声,翻身上马,飞骑而去。

到了一个客栈,她点了酒菜,正吃着,便听到父亲的声音说:“无双,你跑出来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欧阳无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黄山派耳目众多,这是她本来就知道的。她继续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爹说得对,不该告诉别人的就别让别人知道,那样我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欧阳忠说:“不是我们无耻,是这个世道太可怕,无双,别想这么多了,跟爹回去,如今正是多事的时候,爹不放心你。”

欧阳无双说:“我天天练功,武功一日千里,爹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我回去了,难道爹不想去百美缠绕的行宫里逍遥快活?”欧阳忠说:“好了无双,那都是旁人的闲话而已,咱们走吧。”欧阳无双说:“是啊,有些事情,连父女都不能说的,爹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忽然间砰的一声传来,两人扭头一看,只见一具尸体,血肉模糊,赫然出现在桌子旁边,楼上的客人都吓得四下逃窜开来。

第十五回:欢歌纵舞笑含毒 变幻叵测感独孤

欧阳无双上前一看,欧阳忠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说:“身上有多处剑伤,看不出武功来历,但是从抛尸体的人身手来看,应该是武林高手,刻意隐瞒自己的来历。”欧阳无双转头说:“可是他将尸体抛给我们,明显就是为了示威。”欧阳忠说:“不错,这个人是我黄山派货运行的一个管事,职位也算不低,对方当然是冲着我黄山派而来。”欧阳无双回身说:“爹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欧阳忠说:“江湖上事事变幻无常,今日是朋友,明日说不定便是敌人,爹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们走吧,这里的事情,一会官府自然会来立案,咱们赶快找人查一下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两人来到北方货运行,只找到看门的老忠头,问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老忠头说:“这个宅子闹鬼,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全都是被乱剑砍死,武功再高,连还手都来不及就都死了,所以大家都走了。”欧阳忠说:“都死了些什么人?”老忠头说:“算起来,都是些管事以上的人物,全是在这宅子里死的。”

欧阳无双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宅子,难道是出了内奸?爹,彻底的查一下谁死了,谁没死。”欧阳忠摇头说:“不用查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开的货运行。”老忠头说:“好像有一家顺天货运行,据说是江南钱庄的人所开设。”欧阳无双说:“江南钱庄?他胆子也太大了,连黄山派的人也敢动。”欧阳忠沉吟半晌,说:“此事断然不那么简单,江南钱庄是有高手,但是他们只是保护江南钱庄的产业,而不是随意杀人,不过我倒想看看这个货运行谁在掌门管理。”

欧阳无双问:“咱们是明来还是暗去?”欧阳忠转头对老忠头说:“这事怎么没给黄山音信?”老忠头说:“人都吓跑了,还没到每季查帐的日子,所以掌门人一直不知道。”欧阳忠点头,问了顺天货运行的位置,便转身离去离去。行了一阵,欧阳无双说:“爹,你怎么不问个明白就走了呢?”欧阳忠说:“老忠头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况且并不是知道的越多就越明白。就算老忠头什么都明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顺天货运行要杀人,为什么杀了人又要告诉我,或者这两件事到底是不是同一批人所为。”欧阳无双说:“这个老忠头倒也胆大。”

欧阳忠说:“他无处可去,无牵无挂,无依无靠,能去哪里。咱们随处走走,到了夜里,再去看看。”

夜色凝重,万里漆黑。欧阳忠二人换上夜行衣,潜入顺天货运行,只见里面灯火辉煌,煞是气派,笙歌频传,轻舞羽衣佳人笑,美酒红烛相对倾,一片歌舞升平的样子。

两人倒挂在梁上,只见厅上坐了几个当地的商人,欧阳忠也打过交道,有当地的盐商,也有药材商、粮商等等,中间坐着一个青年公子,二十来岁,生得俊秀无比,一身黄衣,贵气袭人。欧阳无双轻声说:“这人什么来头?”欧阳忠说:“我稍有接触,好像是朱青庭的义子,名叫余梓,听说他在生意场上颇为得意。”欧阳无双说:“说不定就是他派高手和我们黄山派作对。”

正说着,忽然听到余梓一拍手,歌舞顿时停了下来,余梓朗声说:“黄山派两位高手既然已经来了,何必作梁上君子?余某喜欢有福同享,有歌同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位还忌讳什么呢?”

欧阳忠和欧阳无双暗暗吃惊,欧阳忠说声:“下!”两人翻身下了梁,大步来到厅上,欧阳忠说:“余公子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快货运行就开到黄山脚下,只可惜在下未曾得知,不及恭贺,心有惭愧。”余梓笑说:“好说好说,黄山派是天下大派,武林名宿,对生意场上的事情,大可不必精通,别站着,坐下说话。”

两旁有人在余梓旁边添了一张桌子,余梓笑说:“欧阳掌门,这里请。”欧阳忠缓缓坐下,欧阳无双站在他身后,打量着几个商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相看。

欧阳忠正要说话,忽然间感到体内空空如也,心头顿时一紧,伸开双手一看,手上漆黑一片,心里想自己小心在意,根本没有毒气,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怎么可能中毒?忽然抬头看着屋外,看到梁,心里登时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梁上有毒?我们趴在梁上,毒药就进了手心?他居然能算准我今日要来?难道我事事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时多想,竟然不知如何说话。

欧阳无双看着欧阳忠的脸色,自己也感到不大对劲,也是正要说话间感到内力虚无,心头一紧。只听余梓接着说:“这些人都是熟人,我就不用引见了,我这个陌生人,大家现在也算明白了。黄山派是武林大派,江南钱庄以后要多多仰仗黄山派,希望欧阳掌门给个薄面。”欧阳忠心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若不答应,恐怕今日断难活命,想不到我处处提防,却栽在这年轻后生手上。当下说:“好说好说,江南钱庄富甲天下,以后黄山派要靠江南钱庄多多提携才是。”

余梓哈哈大笑起来,说:“好,黄山派是名门大派,一诺千金,欧阳掌门,我敬你一杯!”欧阳忠笑了一笑,举杯饮尽,心里想:这奇毒居然去之不尽,好生难缠,不知有无性命之虞。欧阳无双试着运气排毒,但是力道涣散,根本无法汇聚。

歌舞继续,几个商人看欧阳忠也来了,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于是饮酒作乐,喜笑颜开,不在话下。

忽然间外面一阵吵闹声传来,余梓起身一挥手,歌舞停了,外面进来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说:“老爷,有一个兰花仙子前来捣乱,说我们占了老百姓的地。”余梓冷冷的说:“想成名想疯了,居然和我作对,把她抓起来!”欧阳忠心里想:这兰花仙子来得倒是时候,否则今日只怕我很难脱身。当下对欧阳无双一使脸色,欧阳无双点点头。欧阳忠正要起身,忽然间外面一声冷喝传来,只听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说:“你们顺天货运行仗势欺人,让百姓流离失所,实在是罪无可恕,谁管事的,还不出来领死!”

欧阳忠看到院外一群人将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围在当中,那白衣女子傲然环视四周,一柄长剑寒如冰雪,冷气四射,声音冰凉,盛气凌人,“你们仗着手上有钱,逼走良民,无法无天,今日我就代他们讨回一个公道!”说话间手上暗器撒动,满天花雨般向四周撒去,欧阳忠见她暗器手法凌厉迅猛,顷刻间便已伤了十数人,心里不由暗叹人才辈出,也想这货运行原来并无高手,连这所谓的兰花仙子也挡不住。

欧阳无双低声说:“爹,咱们快走。”欧阳忠拉着欧阳无双向一旁退去,渐渐远离人群。

余梓看着外面激战,心中正在焦虑,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我说过不能贸然行事,这可不是生意场,江湖险恶,随时有很多无法预测的事情。”余梓回身看着由一个丫头扶着的红衣女子,这女子白面柳腰,纤细美丽,谈笑间神秘叵测。余梓指着外面,说:“现在如何是好?你,你不是能算吗?”

红衣女子说:“是,我是算出你杀黄山派门下的人稳操胜算,算出有人会通知欧阳忠,算出欧阳忠会藏在哪里,算出今晚他们会栽在你手上,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只是推测、预见,不是安排、主宰,现在你还能如何是好?赶快派人到外面去,告诉兰花仙子,难民们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家,你也不能再在这里开货运行了,你的宏图大业还是往后推推吧。”

余梓心有不甘的说:“你的预知能力,你从圣女那里得到的力量,难道就这样埋没?”红衣女子说:“我这人并不贪心,何况这本在我能力之外,余梓,我知道你的心很大,总想证明给爹看,可是你驾驭不了武林中事,就算我能预测到黄山派如何报复你,我也无法预测你将面临的所有灾难,这里毕竟不是江南,你好自为之吧。”余梓还要上前说话,红衣女子已经转身,丫头拦着余梓,说:“公子,小姐身体不好,你就别难为小姐了。”余梓看着两人离去,又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宴席,商人们都早逃离了,余梓只得叫来随从,让他出去告诉兰花仙子,是手下办事不力,他不知道难民的事情,会把房子和土地还给他们的。

他跟着红衣女子和那丫头来到后院,红衣女子转身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对你所追求的事业不感兴趣。”余梓冷笑一声,说:“小姐,我可是为了老爷的事业在奋斗。”红衣女子淡然说:“你喜欢这样的奋斗吗?事事都要借助别人。现在不比往常,很多武林高手都另谋高就,百废俱兴,他们再也不甘心做护院或者保镖,你也老老实实做你的生意,该上贡就上贡,该吃亏就吃亏,何必打那么多毫无结果的小算盘。”

余梓狠狠的说:“你之前根本就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红衣女子转头,凝视着余梓,点头说:“不错,我是预测到此时此刻,你我相对而立,可是我告诉你的你一定不会相信,现在你信了。还不赶快回去,我说过我不是神仙,你走吧。”余梓还要说话,红衣女子冷冷的说:“放肆,就算你心里有一百个不高兴,你也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奴才仆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余梓回过神来,点头说:“小姐,余某告辞了。”悻悻而去。

丫头看着余梓的背影,轻声说:“他太急于求成了,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小姐为何还要帮他?”红衣女子闭目叹说:“小翠,你不知道,我这莫名其妙的能力将给我带来多大的灾难。”

丫头说:“怎么会呢?”红衣女子缓缓向屋内走去,说:“当日师傅给我‘幽冥真气’,说这股真气会保我不死,但是真气有时会冲破封锁,洞悉天机,所有有时我能看到未来,看到我关注的命运,但是这些支离破碎的预测,给我带来的或许只是灾难,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慢慢明白了。”小翠问:“为什么?能够知道未来,那是多好的事情!”红衣女子推开门,黯然说:“知道却不能改变,那又多么可悲。小翠,你知道吗,我真正帮他的原因不是受到他的诱惑,而是我想和命运争一把,我看到了他黯然离去的样子,我早就看到了,但是我还是要争,结果我根本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我脱口而出说了我早就知道我要说的话,看到他离去。”

小翠说:“这只是一件小事。”红衣女子说:“可怕的是,我看到了我悲伤的将孩子托付给余梓的情景,我看到了我自杀,在他面前,我和他……小翠,如果我始终免不了走到那一天,我该怎么办……”小翠一怔,说:“小姐的身体还没有好,等你的身体正常之后,你就有能力改变你的命运。”红衣女子摇头说:“不是,这次我都无法改变,谁知道又出来一个兰花仙子,谁知道呢。”小翠说:“那……老爷不是说你有一门亲事吗?你怎么可能和余公子在一起呢?小姐,别多想了,这次不能改变,并不代表永远不能改变,再说,你可以请圣女帮忙啊,圣女她神通广大。”

红衣女子摇头说:“正如余梓认为我无所不能一样,圣女也给我说过,她不是神仙。况且她只是帮我治病,并不是教我武功,何况如今她正在忙于和契丹妖怪对决,恐怕也无暇顾及。”小翠叹说:“若是旁人,都羡慕小姐财富百万,又拜六阴圣女为师,可小翠却不曾见过小姐开怀一笑。”红衣女子摇头叹说:“生下来就面临死亡,直到十八岁都是中药不离口,行动都不方便,哪里能有开心。我真是讨厌老天,我宁可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要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小翠笑了一笑,说:“小姐没有见过普通人尤其是女人的悲哀,她们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贫穷、疾病、家庭,每一样都是不尽的折磨。何况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小姐现在已经能够独立行走,相信过不多时,就能行走自如,将来嫁个如意郎君……”忽然想到小姐刚才所说的话来,顿时打住,说:“天色不早了,奴婢伺候小姐休息吧。”

红衣女子摇头说:“不,今晚我不休息。”小翠问:“为什么?小姐有心事?”红衣女子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兰花仙子,我就觉得心里发慌,似乎我和她之间,将要发生很多事情一样,可是我真正想看到什么,却又得不到任何预示。所以我心里很烦,放不下。”小翠点点头,开始去剔红烛上斑驳的痕迹,红衣女子闭上双眼,忽然觉得一个人穿窗而来,落在身前。她当即一惊,喝声:“什么人!”

小翠转过头,说:“小姐,怎么了?”只见一阵风吹来,红烛烛光晃动,一个人穿窗而来,落在红衣女子身前。小翠看这人一身黑衣,是个长相俊朗英伟,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红衣女子淡然说:“阁下就是玉箫公子莫少刚?”来者正是莫少刚,他点头说:“朱红衣果然名不虚传,你虽不是武林中人,却对武林中人,仿佛了如指掌。”朱红衣冷然说:“莫公子何事前来?我不管你们武林中事。”

莫少刚笑了一笑,说:“我听说圣女救了你十八年,方才挽住朱姑娘的性命,可是疾病难除,朱姑娘就算花尽亿万家产,也无法根治病痛,始终是心头大患。莫某此来,是为姑娘解忧。”朱红衣淡然说:“我知道你们手上有天医派的掌门人杜老先生,只是我不信他能治好我的病。”

莫少刚说:“杜先生号称医仙,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朱红衣缓缓起身,说:“这事根本就是你莫少刚一个人想出来的点子,天外天偌大背景,还在乎区区小数?莫公子,我是不会和你讲条件的,你走吧。”莫少刚上前一步,面色阴沉的说:“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朱红衣转身看着莫少刚,摇头说:“你不会伤我,连碰我一下都不会,这不是我对你的性格了解,而是我看到了你的命运,莫少刚,不管你现在如何残忍如何野蛮,我看到了你悲伤寂寞的身影,看到你悔恨痛苦的眼泪,看到你忏悔却无法挽回的境遇,我要是你,就赶快到寺庙里清心寡欲,乞求命运的更改,而不是在这里蝇营狗苟,好像真有一番抱负一样。”莫少刚哈哈大笑起来,说:“朱红衣,你以为你是神仙吗?我为什么不敢伤你!”

朱红衣上前一步,盯着莫少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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