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仪抽吴琼那一巴掌可真是往死了抽,从绿林酒店跑出来半只胳膊还都是麻的,不过她很快后悔,光抽女人不抽男人,她跟网络上那些怪别人勾引自己老公却不找原因怪自己老公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双标狗啊!
难不成再扭身回去,再抽陆吟迟一巴掌?
商仪现在宁愿去死都不想看见他,而且她凭什么去死,做错事的又不是她,要死也是他先死。
她酒品虽然不好,但记忆力还可以,本来喝醉了被他那么伺候还是很满足小女生的虚荣心的,但没想到,醒来还来不及回味,就被现实结结实实给了一巴掌。
这种前后差距简直太要人命了,上了展文敏的车,她捧着胸膛边哭边说边说边哭,这几年第一次哭的淋漓尽致。
“呜呜呜敏敏我的心都碎成粉末了,这件事,这件事简直毫无征兆!是我平时神经太大条还是他偷吃太小心,我怎么从来都没觉察到任何风吹草动?我现在还没缓过来,你根本不理解捉*在床对妻子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等等,展文敏侧头看看她,不是有个小姑娘在酒店套房给陆吟迟做按摩吗?怎么突然又成捉*在床了?
就在这时商仪的手机又嗡嗡嗡震动起来,这是商仪从上车开始,手机的第无数次震动。
展文敏几次欲言又止,特别想提醒她,估计是陆吟迟打的。
商仪完全沉浸在悲伤中,不断委屈巴巴重复:“……我还在房间里睡着呢,他就忍不住在套房外面跟小姑娘勾勾搭搭了,小手都牵上了,我再晚出来一会儿……呜呜呜,那画面不敢想,不敢想……”
展文敏依旧握着方向盘沉默。
刚听第一遍就觉得有问题,看她这么义愤填膺恨不得今天就去民政局离婚,想了想,只好略微委婉的说:“陆吟迟那么精明那么有钱的人,不至于把小姑娘带到你睡觉的屋做猥琐事吧,完全可以在隔壁另外开一间,吃干抹净再回来嘛……有没有可能,人家真的只是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呢?”
商仪倏一下扭过头,没想到她今天反常竟然替陆吟迟说话,平常第一个阴谋论的就是她。
展文敏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引起商仪的非常不满,直接拿话堵她,“我在卧室都敢按摩太阳穴,我不在卧室谁知道还要按摩哪啊!”
展文敏轻轻咳嗽了一下,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不过这么说也挺有道理,一般打着足疗旗号的按摩都喜欢往上按,打着按摩太阳穴的自然也可能往下按。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谁会在自己老婆眼皮子底下偷吃啊,那不是傻子二百五吗?说陆吟迟花心她信,说陆吟迟是傻子二百五打死她都不信。
如果排除陆吟迟是变态这种可能性,很明显这件事需要用智商用脑子去看,而商仪此刻智商下线大脑当机,什么也听不进去。
商仪抱着膝盖自我哀怜的又哭起来,以前每次闹矛盾想到的都是钱钱钱,怎么分钱怎么分财产,这次遇到那么大的状况,除了伤心突然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她悲伤的想,好可怜,我第一次对个男人正八经儿的动心,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爱情的甜美,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小骨朵小可怜,就被风霜雨雪无情扼杀在摇篮里,摧残了。
陆吟迟这个罪大恶极的渣男,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不仅给了她婚姻上重重一击,乃至整个人生都被残酷捶打,今后在感情生活上,会让她疲软提不起兴致,留下一屁股的后遗症。
—
展文敏在南乔市略微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套两居室,商仪以前时不时过来,不过很少留住。
商仪给展文敏打电话前思索了一圈,悲伤的意识到,如今在南乔,也只有展文敏可以收容她。
本来她是打算住酒店的,可前段时间陆吟迟还拿商仪的禁忌,塞西尔酒店吓唬过她,短时间内她记忆犹新根本不敢住。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恨更加委屈,眼泪不要命似的往外冒。
哭了一路商仪逐渐恢复平淡,眼皮子肿起来像禁闭的河蚌,目光木讷呆滞,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不知道是因为哭太耗费体力和氧气,现在供氧不足有些累,还是因为冲击太大,对她身心造成创伤。
总之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意识很混乱。
展文敏觉得事情还没严重到如此程度,不过今晚视觉传达太强,换作谁都得消化几天才能冷静。
或许冷静了谈一谈,误会就解开了。
于是她说:“你跟陆吟迟——”
商仪忽然“哇”的一声又哭了,往沙发上一扑,扯着嗓子嚷嚷:“不许提那个渣男!不许提那个渣男!!”
展文敏被惊的直摸鼻子。
看着刚擦干净三秒后重新梨花带雨的人。
展文敏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
她悄悄走过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找到比较搞笑的频道。
商仪抱着枕头,侧躺着,抽噎声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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