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我想把我家的少爷拜托给您。”云伯伯仍然是恭恭敬敬。
“少爷?”常公公打量了我一下,“好吧,交给我你放心走吧。”
“给您添麻烦了,云谦告辞。”云伯伯说完,急匆匆走了,因为他还要回去送颜佳和小风。
颜佳离校已久,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我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而小风,在我跟云伯伯讲了三刀的事后,云伯伯觉得蹊跷,就托小风去调查,看来形势已经有些紧迫了。
“你叫什么?”常公公捋一捋长须,慈笑着问我。
“爷爷,我叫洛益。”
“洛——益——。好,名字倒也配得很。”
“爷爷,云伯伯说您可以教我变强。”
“哦,这么回事。好,你过来。”
我跟着常爷爷来到一间屋子,是一间放置盘碗锅碟的屋子。
“这几天很热,咱的客人都爱吃白冰腊汁面。你就给我端腊汁吧。”
“哦。”原来叫我干活,我是来学艺的啊。不过我向来不好意思推托,干吧。
“洛益,端碟子来。”常爷爷叫我,我端了一堆碟子来到灶台。
“给你,把腊汁倒进碟子里,要快。”
照办,盛腊汁的是个长嘴大号铁壶,重得要两手才能勉强提起。而碟子只有手掌大小。好费尽!
累了一整天,终于休息了。
“常爷爷,你可以教我了吧?”我有些迫不及待。
“我已经在教你了,是不是没用心学?”爷爷有点生气。“好了,今天回去吧,明天早点来。”
我怏怏不乐地回到了琼云舍。一家人吃过饭,馨妍拉过我:“益,我和妈妈在这里白吃白喝总是不好,反正是在做工,明天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这——”我有些犹豫。
“益,云音为了妈妈,今天已经跑了大半个未锥去找大夫。我好过意不去,你就答应我吧!”
“好。”馨妍来了以后,不好意思叫云音一直照顾我起居。于是云音暂时闲了下来。看到妈妈病重,就主动去求医了。我真的欠她好多。
第二天,没吃早饭。我和馨妍乘“冷月”到了飞凤庄。
“怎么带来一个女孩子?”常爷爷见到馨妍很高兴。
“爷爷,这是我的女朋友馨妍。我叫她来帮咱的忙。”
“好得很。正缺人用。这两天很忙的。馨妍啊,你就给客人端面好了。”
“嗯。”馨妍一向冷傲,只有对我体贴备至。面对爷爷,竟也有些羞涩。
这一天依旧在倒腊汁里度过。就这样三天过去了,除了见识常爷爷高超的做面本领,一无成就。
第四天,常爷爷叫过了我,“来,看着。”
他拿起腊汁壶把手,一只胳膊猛地提起,抬手将壶抛到空中,电光火石间,左手抄过一沓碟子,分给右手右脚,就在此时,空中腊汁如柱泻下,爷爷手脚翻飞,用碟子接住流下的腊汁。一碟,两碟,三碟……一直盛了十二碟。吃饭的客人叫好连连。
“哎——老了。当年十八学士的,现在只有十二太保了。还掉了四滴……你,好好学着,学会了咱们进入正题。”
没办法,再难也要练。不然,现在辛苦工作的馨妍,不久就性命难保。白天要工作的,所以只能晚上回去练这一招了。
云伯伯一家人见我提着一个很大的尖嘴壶回家,都很奇怪。吃过晚饭后,叫馨妍早早睡了,她很累了。我提了腊汁壶,到院中大水缸旁边练倒腊汁,家里没有腊汁,权且用水替代。云音和葱儿一旁侍候着。
提!提不起来。
“不对!要用身体去提。这样。”云伯伯走了出来,他的身体很软,却很劲!就像常爷爷的面一样。他把腰一旋,以腰带臂,以臂带手,一下子将壶抛起老高。接着身体并未停下,继而转身抬腿,用脚钩住了落下的壶。水,一滴不撒!
“少爷,往碟子里倒腊汁我是没学会,不过这抛壶的本事,我可是青出于蓝。还有,我云家虽不太富,也不算穷。馨妍母女,完全养得起。您不必叫馨妍跑去做工。她要是真想做什么,就让她和云音一起去和婉娘学针线去吧,云音一个人,我也怕她会孤单。”
“好。云伯伯,您作主好了。”我继续练抛壶。
云音在一旁很开心的样子,她真是太纯了。她心里不知道,因为她比馨妍还要漂亮几分,馨妍一直对她有些醋味。虽然嘴上不说,我心里可知道。可是云音却好像一点没察觉,一直像对我一样尊敬馨妍。
学着云伯伯的样子,练到月当正空。云音和葱儿都劝我去睡,看到她们哈欠连天的样子,我也很不忍。睡吧!
半夜,我突然醒了,是被梦吓醒的。我梦见三刀找我复仇,云音替我挨了一刀,眼看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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