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的一天早晨,天阴沉沉的,雾蒙蒙一片。
看那黄龙山上下,到处浓雾环绕,烟云弥漫,天空中仿佛正降着轻丝细雨一般。
山林中也好象一下子失去了生机,各种动物停止了穿梭,百鸟静栖在树上,也不肯在林间穿飞了。
看那远处的湖泊中,恰似白浪翻腾。
此时此刻,飞龙正与七弟草坪飞鹿并肩去往茅房的路上。兄弟二人好似一下子变成了陌生的路人一样,谁也不肯开口说话。
这时飞龙看了七弟一眼,清了清嗓子后,首先打破了灰蒙蒙的气流说:“七弟,前些日我初次出山时,咋发现草上飞专往女人身上打主意,总是带着一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
那天外面非常热闹,女人们都穿得花枝招展,看上去非常地漂亮。七弟,我们怎么没有女人在身边?明天我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师傅,下次出山后一定要带个花姑娘回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是青春期的飞龙对异性情感上的一种意示。草坪飞鹿紧锁着眉头,呈现出一副很不高兴很不自在的样子,却并没有直接回答飞龙的问话。
飞龙看到七弟草坪飞鹿没有出口说话,显得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气愤愤地嚷嚷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了,老七弟兄弟。你现在的思想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却连我的问话也听不到了。”
飞龙一连串的问话几乎是带着逼迫的口吻说出口的。
本来就心地善良,胆小怕事的草坪飞鹿,生怕今天再出现其它意外的事情,哪里还敢回答飞龙的问话。
当草坪飞鹿听到飞龙说话生硬,满脸带着不高兴的样子,也只好强打精神说:“我的好大哥,我的好老兄,这会儿你自己先慢慢地走着吧!为弟这几天肚子不舒服,一直在拉肚子,现在都受不了了,马上就要拉到裤子上了。”
草萍飞鹿说完便快走几步抛开了飞龙后,撒腿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暗自思量:今天飞龙大哥是否有意和自己碰撞在一起的,唉!真该倒霉透了。不行,我得尽快避开他,免得再生啥意外,招惹到是是非非。以后和飞龙在一起时说话一定要当心,万一言语跑了风,到时他在师傅面前告自己一状,肯定没有自己好的果子吃。
飞龙好像已经看破了七弟的心思,随之也加快了步伐。刚到茅房门口时,草坪飞鹿便又忽然转回了身,二人刚好碰了个照面。飞龙不免抿嘴笑道:“怎么?七弟不是拉肚子吗?怎么这样快呢?”
草坪飞鹿不好意思地嚷叫道:“那拉肚子当然快了,只不过是勤些罢了。大哥,七弟也就不陪你了。马上就要去练武场练武了,为弟还要尽快到卧室换条裤子去。”
“哈哈!”飞龙大笑道:“七弟果真是把屎拉在了裤子上?”
草坪飞鹿为了躲避开飞龙,忙应声道:“是、是、是的,为弟确实是把屎拉到了裤子上。”
飞龙瞧了一下草坪飞鹿又道:“七弟,那多不好意思。说不定现在兄弟们还没有起床呢?进屋后要熏兄弟们的场子了,那得有多丢人呀!今天天气也冷,七弟,你看我今早多穿了一条裤子,不如就地调换一番,且随手到湖边清洗一下不就好了,何必自讨没趣呢?何况且进屋后还要在众兄弟们面前当面献丑,多难为情,多丢人呀!是不是,七弟。走吧!你就先换一下吧!”飞龙说完,硬是把七弟又拉进了茅房里。
“咳!大哥,马上就要练武了,如果师傅发现我们不在练武场上,那可该如何是好。“
“七弟先不用担心这些,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了。”
草坪飞鹿唧唧哝哝了一番后,却也无话可说,磨蹭了一会儿后,只好又转回了身。
草坪飞鹿哪里是
拉肚子,他只不过是想避开和飞龙单独相处的机会罢了。飞龙一股劲儿把七弟拉到了茅房的后面,抖擞了一下浑身的雾珠子后,强行把他的长裤子给脱了下来。只剩下了内裤,草坪飞鹿说什么也不让飞龙给脱了。
飞龙边开玩笑边嚷叫道:“七弟,即然已经把屎给拉到了裤子上,那多不是滋味,快把内裤也给脱掉吧!我现在都闻到一股子屎臭味了。”
由于天气比较阴冷,草坪飞鹿不由连连打了几个嚏喷。他见扭不过飞龙大哥,只好央求道:“大哥,你就不要再为难七弟了,今天为弟真算是佩服你了。为弟求你了行不行,快冻死人了。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根本没有把屎拉到裤子上,这还不行吗?”
飞龙呵呵大笑道:“如果早说出这些话来,也不至于弄得这般地狼狈。好好好,好了,为兄也就不逼你不为难你了,快点穿上裤子吧!”
这次,草萍飞鹿彻底被飞龙的固执、机敏给折服,开始任由飞龙的摆布了。
离开茅房以后,飞龙便带着七弟向茅房后面的密林中走去。
天已经豁然大亮了,雾气也在逐渐地退去。东边的群岭上,太阳已在逐渐升起,大地一下子变成了苍白色。那太阳一度失去了昔日的炙热,放射着阴冷的光。
显然已是深秋,一阵凉风吹过,树上的落叶被刮得满山遍野,四处飘散着。
那即将退出舞台的秋虫却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唧哼着,放唱着苍老而又悲凉的歌喉。它们也许正在为自己即将退出今年的舞台而在不停地哀鸣着,做着最后的努力与挣扎。那些越冬的动物也已经开始了一整天的奔波,它们在寻找着食物,准备着入土冬眠。
黄龙山中的练武场设在一块较为宽大的山腰草坪上,飞狼道士已经按次序点了弟子们的名子。他连续叫喊了数声,未独不见飞龙和草坪飞鹿的回话。
追兔飞鹰忙近前道:“师傅,他们二人起得比较早。当时天刚蒙蒙亮,我正好醒来,发现有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出了卧室门,前面的那位便是七弟。
当时大雾弥漫,我以为他们一定是去了茅房,可是去茅房现在也早该转回身了。”
“飞鹰,你快去茅房那边查看个究竟,看看他俩到底是在干些什么。这两个鬼小子,今天也太放肆了,却不知又在搞什么鬼把戏。难道说他们俩会背着我私自下山不成?先不要管他们了,你们开始练武吧!呆会儿两个鬼小子一回来就告诉我,看来今天不给他俩点颜色瞧瞧,量他们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一阵秋风刮过,吹散了满树枝上的雾珠子,并逐渐驱散了山涧里的一些晨雾,黄龙山上的景色又开始慢慢地显露在眼前了。
伴随着一些越冬鸟儿的鸣叫声和垂暮秋虫苍老而又凄凉的叹息声,飞龙二兄弟一前一后来到了一片密林的深处。
晨雾逐散,万物清晰,空气也显得格外地清新了。兄弟二人不由得精神振奋,心情也显得格外地舒畅多了。
“喂!七弟,你知道这是一株什么植物吗?好像也从来没有见过一样。看那叶子青青的样子,它们似乎并不惧怕这深秋的冷意,依然矫健地生长着。”飞龙指着一株齐胸高的野草说。
“你别说,还真是的,这是一种什么草呢?在黄龙山上我们还是第一次发现它。看它叶子青青,身材苗条的样子,没个名字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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