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曲子怎么听都是一股哀乐的感觉。按照架子鼓的样子增加了几架大小不一的小鼓,又将镲片按照现代乐队里吊镲模样进行了大致上的改装,总算有那么点意思了。只是音色上还是差了点,但他们已经觉得很好,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和我脑海中的感觉不一样,总觉得这些经过改良的乐器,这些人还是不能抓住每个音。真想把这群人拉到音响面前说上句“听听别人是怎么演奏的!”唉~!其实对于一群古人,这样地效果也许已经很不错了。吩咐了他们勤加练习,把握好音准,真是群爱音乐的人,更加不分昼夜的练习起来,幸亏王府够大,树木够多,他们的院子也够偏僻,要不非要被烦死不可。
原来领导这么好当,只要吩咐一下,怎么完成就是下面人的事了。饮食、音乐都已经差不多了,我感觉身上的重担轻了许多。但我可也没敢忘记伺候司徒瑞祈的任务还是要我亲自完成的,司徒博雅美其名曰:为了让我的感染力能进一步感染到景王,能够早点让景王恢复正常。实际上是因为府上没人敢接这个艰巨的任务,谁都知道景王五年前就不要一般下人近身伺候了。我在脑海了想了无数的情况及应对方案。
身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司徒博雅也按照我们的商议很好地对宝宝进行了教育,终于轮到我去实践自己的责任了。
一大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就在管家福伯的陪同下来到枕云院门口,听福伯说每天这个时辰王爷就要进行早餐了,早餐一般送到院子门口,会有专门的人来拿,下人是不被允许进入枕云院的。不过太子交待了,以后,米拉我以后就不属于一般的下人了,王爷在院子里的一切活动由我照管。
乐队也早在景王院落的外面准备好了,等下我一进去,外面就要开始演奏。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的,这音乐是很振奋人心,但一大早就听这么振奋人心的音乐,司徒瑞祈不知道会不会血管扩张而大发雷霆。战战兢兢地,我端着笙叔准备的早点走了进去。早餐是完全按照我的食材准备的:玫瑰花烤羊心:鲜玫瑰花一两,羊心一两,精盐适量。将鲜玫瑰花放人锅中,加精盐、水煎煮半柱香,待冷备用。将羊心洗净,切成块状,穿在烤签上边烤边蘸玫瑰花盐水,反复在明火上炙烤,烤熟即成。可边烤边食。它可以补心安神。适用于郁闷不乐等症。麦粥:枣仁、小麦、粳米、大枣些许,。将枣仁、小麦、大枣洗净,加水煮至滚沸,取汁去渣,加入粳米同煮成粥,温热食。它可以养心安神。
走到门口深呼吸了两口,敲了下门。
“谁!”声音清冷而低沉。
“王爷,奴婢给您送饭来了。”司徒博雅强调了,以后和景王说话一定要加上奴婢,哎~!
“滚!”
滚是什么意思!我乍舌,我考虑了那么多情形,可仍然没有像到我会在门口就被拒绝。难道司徒博雅没有和景王商量我来服侍的事情么,我不会是。。。不甘心地,又坚持地说了一遍,“王爷,太子吩咐奴婢给您送早点过来!”
屋内一阵沉默之后,“滚进来!”声音充满了不耐烦,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我是见识过这个景王的厉害的。但滚进来就是同意我进去了。我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随着门的大开,外面的音乐也传了进来。
第八章 景王府7
第二卷 第八章 景王府7 我看见司徒瑞祈拿着书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盯着我。看来我真不是个能做好奴婢的料,他那是什么意思,我真是没看明白。我小心地布上菜。“王爷您请用膳。”我看他没动的意思,很体贴放下托盘,走了过去。伸手去推轮椅,向餐桌走去。明明只是有点脚跛,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坐在轮椅上,我看除了心情不好之外,估计是懒得走路。
“不用你动手,本王又不是废物,自己可以,哼。。。”说着司徒瑞祈自己推着轮子向餐桌行动。
什么情况呀,真是头倔牛。我白了白眼,想着自己的使命,戒急用忍。
“外面什么声音,吵死人了!”“这红色的时什么东西,恶心死了。”“啪”的一声,“这个更恶心,简直像呕吐物。。。”“啪”。。。
每“啪”一声,我就颤一下,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看着地上杯盘狼藉,我简直想破口大骂了,但是戒急用忍!
“限我数三声,外面那吵死人的声音马上停止,否则我不介意再用一次鞭子!一,二。。。”宛如鬼魅的声音响起,上次的疼痛是我毕生难忘的,那时的痛,到现在还很刻骨。
下意识地,我立刻拔腿就往外跑,幸亏不是很远。我气喘吁吁地挥了挥手,音乐停了。我又从丫鬟手里接过了另一份膳食,哎,好在我早有准备。进屋不管地面上的狼藉,从新布好。“王爷请用膳!”
“啪”。。。
如此重复了三次,不知道是他累了,还是良心上过不去了。他没再摔盘子了。
接下去就是沉默。。。
“王爷,你用膳!”虽然有点害怕,但我只能出声打破平静。
沉默。。。
这人怎么像个孩子一般不合作呢,不是以前威风八面的么。唉~!别人来古代怎么就没这些个繁琐的事情呢,不都是见面就是帅哥,然后我就豪情壮语一番,然后就视我如知己,放弃古人三妻四妾的恶习,守在我身边的么。我现在完全就不是那个情况。我为什么当了小后妈还不说,还要像后妈似的哄着这个比我大的“孩子”呢,郁闷中。。。
为了宝宝的将来,为了我那自大的使命感,我抛弃了恐惧,我给自己鼓了鼓气。“王爷,大道理我不会讲,就请看在我们为了您能吃上这么一餐,做了这么多准备的份上,您也该吃一点;你们古人不都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么,不是还有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么,您推到地上的食物是农夫辛苦的种出来了,可您身为皇族却毫不怜惜,在就是这些玫瑰羊心,大概很多人一辈子都吃不上,您看你是怎么对待的。你只道是自己不幸,藏身于这院中,可是天下之大,比你不幸的何其多呀,要人人都想像你这般,那您的国家,这个世界怕是要荒芜一片了吧。”我面无表情的说着,看着他似乎一点动静,站着挺累,特别是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根本就没有落脚之处,我走到墙边蹲了下来。一来我很累,但是不敢坐,靠墙蹲着自然舒服点,二来我很怕,虽然我仍面不改色地和他说话,但我的腿已经有点软了。
看他继续沉默在那,似乎对于我蹲下的举动没有意见,我继续说道,“在我的家乡,有个叫半丁的人,之所以叫半丁是因为他的身躯从腰以下没有了,只有半截身躯。他也不是生来如此,他是在一次与歹徒搏斗中被截去了下半身,当然对于你来说也许不可思议,但是我的家乡医术很高,所以他被救活了。可是他没有自暴自弃,他拖着半截身躯走天涯的事在我们那传遍了。他靠卖字画、做讲演生活着,还不断地帮助其他学要帮助的人。。。他只有半截身躯,可是比许多健全的人活得更精彩。生命不在于它的‘表象’,而在于它的‘内蕴’。”我埋首双膝之间,间或偷偷瞄下他的反应,我知道半丁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也许很难接受,谁见过只剩一半身体的人还活着呢,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坚强的人了。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知道我离成功近了一点。
他慢慢地拿起勺子,喝了口粥,问道:“你的家乡在哪里?”声音依然清冷低沉,但少了刚才的暴戾。
我的家乡在哪里?我身躯的家乡?我灵魂的家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摇了摇头。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