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哪里爱我了?你不过就是把我当成性奴罢了!”说着傅盈一把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了好几盒药出来,“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我们之间除了你强迫我做爱之外还有什么?啊,对,你之前还想强迫我给你生孩子,现在锁着我连学都不让我上!”
“你有替我考虑过吗?没有!我想要什么你根本不管,反正都得听你的,你说的都是对的,你做的也都是对的,我要是不配合就是我有问题,就是我有错。x45”
“江棘,你问我说哪里对我不好,那我问你,我傅盈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父母去世不关我的事,娃娃亲也不是我定的,成人礼上也是你强迫我,你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你最惨了,明明最惨最倒霉的是我好吧?”
傅盈发泄了一通,激动地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眼尾泛起了粉色,有水光在黑眸上凝聚。
“行了行了,你爱怎样怎样,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地看我了。”傅盈举起双手,手腕上的链条在阳光下刺目惹眼,“我认输,我投降,我干不过你,我也就嘴上说说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你做什么我都得受着,随意,江大少您随意。”
说完,傅盈双手手腕相贴着伸到江棘面前,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江棘垂眸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腕,许久都不置一词。
傅盈哼笑了声,想把手收回时他却又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轻柔:“你知道真正的性奴是什么样的吗?”
“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只是一品洞穴,除了被男人上之外就是做生育机器,谁都能上,甚至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会被当做牲口一样买卖,被奴役着做任何事情,挨饿受冻,任由主人打骂,过得比牲畜都不如。”
傅盈瑟缩了一下,江棘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和手指间流连:“她们不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因为她们什么都得做,更不会有这么好的皮肤……”
他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轻吻:“也没有人会这样温柔地亲她们。”
他的吻渐渐向上,落到她手腕上、小臂上,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衣袖边缘。
“她们一辈子都穿不到这么好的衣服。”
傅盈喉咙动了动,脊背发寒僵硬。
他抬起手解开她裙子的拉链,只一用力,长裙就被拉到腰间,一股淡淡的馨香充斥鼻尖,江棘微抬下巴轻嗅了嗅,接着一用力,长裙落到地面。
他目光平视着她的胸口,手伸到后方轻轻一捏,bra被他温柔地扯掉,接着是丝质的蕾丝内裤。
两样小东西跟浅绿色的长裙落在一起,仿佛绿叶丛中开出的两朵小白花。
他微仰头亲上她的心口,只轻吻了下便又退开,接着低下头,靠近那馥郁芳菲的地方。
等到他再抬起头,傅盈已经脸色发白,脸颊却又泛着突兀的粉。
她咬紧了牙,泪珠子缀在眼角欲掉不掉。
“你身体发育得非常好,味道也很香,很好吃。”苍白的手指抹了抹唇角,江棘抬眼看她,“可性。奴她们是没有的。她们普遍发育不良,身材干瘪,因为她们吃不好,更没人会吃她们那儿,因为都烂掉了——太多人上她们了,她们会染上各种妇科病,而且还没人带她们去看病,只能疼着臭着最后烂掉。”
江棘又在傅盈的掌心亲了亲:“盈盈,那才是性奴。”
“江棘,你别说了……”傅盈闭上眼,泪珠子一连串地滚落出来。
“我爱你,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很爱很爱,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会喜欢和你做爱,每天都想见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抱你吻你给你快乐。”
“你每次都很开心不是吗?”他温和的面孔忽然一变,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在傅盈手上咬了一口。
“啊——!”傅盈用力缩手,又惊又怕又疼,眼泪直掉。
江棘恨恨地看着她,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缩回手,同时伸出舌尖在牙印处轻轻舔舐:“小骗子。”
“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然:江棘你这个变态蛇精病!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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